東方昂和謝曉韻推門進來的時候,納蘭紅衣正在自己的小屋子抓了一隻小兔子在哪裡學着謝曉韻的樣子縫合着傷口,東方昂兩個人一進來,着實的嚇了納蘭紅衣一跳,手中的針差點扎在了自己的手上。
“你們?”納蘭紅衣看着站在眼前的互相攙扶着的兩個人,心裡已經有了基本的猜測。
“這已經是韻兒最後的期限了,還請你能能高擡貴手,解一解韻兒身上的毒!”面對着納蘭紅衣,東方昂再次的抱拳對納蘭紅衣請求道。
雖然東方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倒是失血過多還是讓他看起來有些虛弱。
納蘭紅衣也不是說鐵了心的不想解謝曉韻身上的毒,只是納蘭紅衣一向很少出手救人,而且在這個山谷中待久了,不知道是因此二轉變了性格,納蘭紅衣的性格也逐漸變得古怪起來,你越是想找他醫治,他就越是要刁難你一番。
謝曉韻一方面心疼東方昂,一方面實在看不習慣東方昂那一副趾高氣揚的嘴臉,當即說道:“斷腸散你到底能不能解,倘若不能解的話,那還請你吱一聲,我們也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韻兒!”東方昂暗中握住了謝曉韻的手,擔心謝曉韻又和納蘭紅衣起了衝突,那到時候恐怕已經受了傷的自己是攔不住了。
“東方!你看她到現在支支吾吾的也沒說能不能解毒,如果我們求了半天她也沒辦法,那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嗎?再說了,醫者都是父母心,怎麼可能看着病人受病痛的折磨,如果換做辛之,有可能這樣嗎?”謝曉韻看着納蘭紅衣,說道。
“我看某人或許是爲了保住名節吧?萬一出手了卻沒有醫治好,那不是壞了名聲?沒動手總比動過手卻失敗了說出去要好聽吧?”謝曉韻下巴微微揚起,看着納蘭紅衣在那裡快氣得跳了起來,毫不留情的說道。
“小丫頭,嘴巴倒是挺利索的,你也不用激我,我納蘭紅衣不是聖人,要想我出手也可以,只不過你們要幫我完成一件事!”納蘭紅衣原本就沒有打算看着謝曉韻毒發。
但是謝曉韻這丫頭嘴巴這麼厲害,納蘭紅衣不願意白白得讓她佔了便宜,所以便想了個招,順便也給雙方都留下一個臺階可以下。而且,也替自己挽回一些面子。
“什麼事情?”東方昂一聽,立馬接着納蘭紅衣的話,說道。
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是能讓納蘭紅衣替謝曉韻解了身上的毒,東方昂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完成!
“這段時間是烏鎮的百文節,此節能是烏鎮最有名的花樓月廊發起的,只要有人能在百文節裡挑戰月廊,破解掉月廊出的所有題目,登上月牙樓,那就能獲得月廊的金月牌。我要你們做的就是幫我得到金月牌!”納蘭紅衣說道。
“好!那我去幫你拿到金月牌!續命丸的藥效只剩下明天一天了,你先給韻兒解毒!”東方昂聽到納蘭紅衣的要求,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下來,但時候自己到了烏鎮之後再動用自己的力量不怕搞不到那個什麼月廊的金月牌。
“不行!”謝曉韻聽了東方昂的話當即不同意:“你一個人去怎麼可以?我不放心,我要跟你一塊兒去!”
“韻兒,你的情況更加是不適合離開這裡,萬一要毒發的話怎麼辦?”東方昂皺着眉頭不同意謝曉韻的提議。
“所以說,你們要在明天日落時分便將金月牌給我帶回來!你們兩個誰也別爭,金月牌也不是這麼好得的,月廊成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獲得過此牌!而且,你們只剩下一天的時間!”納蘭紅衣看着面前兩個人頓時瞪大了雙眼,笑着說道。
“什麼?”聽了納蘭紅衣的話,謝曉韻和東方昂語氣中充滿了驚訝,時間這麼緊迫怎麼可能來得及呢?而且,聽納蘭紅衣的話,那個什麼月廊的金月牌不是很難拿到嗎?
“月廊是花樓,你一個女子要花樓的牌子做什麼?”謝曉韻有些懊惱的瞪着納蘭紅衣。
“呵呵,你管我?!”納蘭紅衣笑得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丫的,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給出了一個這麼刁鑽的事情來爲難他們!謝曉韻咬着牙在心裡暗暗的問候了一遍納蘭紅衣。
“可是韻兒身上的毒?”那個金月牌難不難弄到,東方昂管不了這麼多了,眼下只有謝曉韻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沒關係,既然這續命丸是我研製的,那我當然能保證在明天你的韻兒還是相安無事的,但是如果你們明天不能如期的拿到金月牌的話,那我可就說不準嘍!”納蘭紅衣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也要跟你們說清楚啊,這個月廊的有個規矩,就是參加過百文節沒有成功奪得金月牌的,那麼三年之內就不能再次的參賽了,所以也就是明天,你們只有一天一次的機會!”納蘭紅衣對着謝曉韻和東方昂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混蛋!”謝曉韻看着納蘭紅衣那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暗自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沒有上前見納蘭紅衣的那根招搖的手指頭給咬下來。
納蘭紅衣則無視謝曉韻眼眸中的怒火,也不再和謝曉韻和東方昂兩個人廢話,低下了頭繼續忙着手中的活計。
“那個烏鎮怎麼走?”時間這麼緊迫,東方昂當然不能在找烏鎮上面浪費了寶貴的時間。
“這個簡單!出了蛇王谷,往南三里路,你就能看到那個繁華熱鬧的小鎮了!以及小鎮上漂亮的姑娘!”納蘭紅衣說完還對着東方昂拋了一個華麗麗的媚眼。
“變態,十足的變態!”若果不是納蘭紅衣那高聳的胸部提醒着謝曉韻納蘭紅衣是個女子的事實,謝曉韻都要以爲納蘭紅衣只不過是一個有着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的男子,只不過長得太過女氣了而已。
其實事實完全不像謝曉韻想的那樣,納蘭紅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只是作爲蛇王谷的一代傳人,納蘭紅衣必須要守護在蛇王谷裡,輕易不能下山,因爲蛇王谷裡有着世間罕見的良效藥材,如果沒有谷主的守護萬一被外來者闖入給破壞了那就太可惜了。
所以,納蘭紅衣在蛇王谷裡這麼多年,除了自己的幾個徒弟在的時候還好一點,等徒弟們出師之後,納蘭紅衣可以說是在蛇王谷裡能找不到一個能說話的人。
謝曉韻和東方昂難得的走進了蛇王谷,納蘭紅衣還不得狠狠的過過嘴皮子上的隱。
“剩女,怪不得是剩女!”謝曉韻看着納蘭紅衣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暗罵了一句。
“聖女?不!我是谷主,不是聖女!不過你若是喜歡的我話,到時候我醫治好你身上的毒之後倒是可以考慮讓你留下來當這個聖女!”納蘭紅衣摸着下巴,很認真的思考着這個問題。
“算了,跟你說了也是廢話!”謝曉韻知道跟納蘭紅衣這樣的人繼續糾纏下去的話,自己是討不到一點便宜的,當即便拉着東方昂準備離開,只是在謝曉韻轉身離開的時候,掃了一眼納蘭紅衣手頭的針線,暗暗的記在了心頭。
“韻兒,我們今晚就出發吧?”路上,東方昂死來想去,還是決定早點的到達烏鎮比較好,先去了解一下這個月廊,一邊自己和謝曉韻提前可以做好應對的準備。
“不行!”謝曉韻想也不想,就回絕了東方昂的提議,“你現在身體還是很虛弱,今晚無論如何也不準出去,好好的在屋子裡休息好了,明天一早在出發!”
東方昂還想反抗,但是看到謝曉韻在那裡扳着個臉看起來很是嚴肅的樣子,當即也不在多說什麼,只能按照謝曉韻的提議休息一晚明天在走。
第二天,東方那個看起來臉色好看了很多,謝曉韻便和東方昂兩個人朝着納蘭紅衣所說的那個烏鎮出發。
到了烏鎮,果然如納蘭紅衣所說的,這是一個熱鬧繁榮的小鎮,雖然不大,但是卻透露着一股獨特的味道。
“這爲大哥,請問月廊怎麼走?”謝曉韻攔住一位挑着擔子的農夫,問道。
農夫一看是一個清秀的公子哥攔住了自己,當即也是很熱枕的說道:“公子們是去參加月廊的百文節的吧?哎呀,好啊,這個百文節可是熱鬧的很,月廊簡單,你沿着這條大路一直的往前走,然後再左拐,在走個一段路,在右拐……”
這位農夫說的很詳細,一會左拐一會右拐的拐得謝曉韻暈頭轉向的。
“怎麼樣?兄弟,記住了沒有?”在一連串的拐之後,農夫熱切的問向謝曉韻,那意思如果謝曉韻還不明白的話,他還可以再說一遍。謝曉韻怎麼能一下子記住這麼複雜的解說,當即眼神中帶着些迷茫的對着農夫說道:“大哥,抱歉啊,我還是有些地方沒記住,要不這樣,我去找個紙筆你能不能給我畫一張圖紙來着?”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