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在XK混到今天你認爲最重要是什麼?”青羽淡淡問到。
“當然是義氣!只是這種東西在過去還有人信,如今大家都奔着利益去,誰還傻乎乎的跟你講義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陳浩南答得很快,這也是他過去一直秉承的立身之本,然而現在的風氣太差,他心裡也憋着口惡氣。
“其實我想務實點的答案是錢和人!當然我個人也是非常敬重講義氣的人,例如南哥你!”青羽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們年輕人比較跟得上時代,我們這些老骨頭還是守着過去的一些堅持。”陳浩南兩眼黯然的說道。
“實話告訴你一個事實,XK李家霍家我都拿下了,如今商界我找藍家合作,而地下次序的合作社團無論找誰其實都不是這麼的重要,因爲他終究替我統一XK的黑幫社團,我需要的是個信得過的代言人合作伙伴而已。”
“做大事錢是第一位,第二位是人,第三位其實最重要就是膽!我不大認可南哥你經常把老了掛在嘴邊。你正直盛年,你完全有能力做XK的地下皇帝,我也願意投入更多的資源扶你上位,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給我答覆!”青羽不願意做個說客去跟陳浩南洗腦。
陳浩南雖然讀書不多,很早就輟學混入了黑幫社團,但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他應該能夠完全接收到青羽的意思。一個滅掉李家霍家的存在,即便不知道青羽是華夏大陸龍組的尊上,也能感覺到其身後強大的能量。
然而從一切遵循個人意願出發,如果陳浩南不願意出山青羽也就作罷。他不介意找其他社團,只是洪門很可能是他第一個要滅掉的幫派。
三天後青羽接到了陳浩南的電話,“吳青羽先生,我願意根據你的意願一試。只是我目前……
”陳浩南有些支支吾吾。
“我給你一個億美金先招兵買馬。我再借你幾個人,然而XK警署一哥那裡我會打招呼,所有非洪門的社團黑幫將被視爲非法,給他們的選擇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直接從XK消失,另一條則是併入洪門聽你陳浩南號令。當然這些同樣適用於現在不聽招呼的洪門內部,順者昌逆者亡!我沒有太多耐心等,我希望南哥辦事能夠有傳說中的這麼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青羽出手就一億美金,這一般的黑幫社團幾年都未必能賺到這個數。給錢給人,你這過去雙花紅棍還沒有膽去放手做,那麼就太過迂腐了。
“一億?美金?這有些多了……”陳浩南有些爲難,他不是中飽私囊的人,他要把錢花在刀刃上,但是招人不需要真多錢啊,除非這羣人每人都配上先進的裝備。
“對!這些錢一邊是招人,另一邊是給這些人配備最好的裝備。人在精不在多,這方面你是行家。”青羽說道。
“好,我一定不負衆望把吳先生你交代的事完成好。”陳浩南心裡卻有了打算,他這次招人還是要招些武力值和文化修養都有一定水準的人,再配備些高級的裝備,可不能像過去一樣只是些市井之徒上不得檯面。
在XK即便是黑幫社團火拼大多時候比的都是人多,當然街頭打架還要比狠比武力值。而隨着軍huo和毒pin生意的紅紅火火,很多社團也越來越多的配有一些qiang支。
陳浩南多少有些忐忑,有錢未必就是所向無敵,關鍵還是要有一支絕對服從且戰鬥力很強的隊伍。但不管這麼說有青羽在幕後給他撐腰,明面上不會有任何XK的暴力機關會找他的麻煩。
那三天的思考陳浩南也是分析了利弊的,與其說是吳青羽給他選擇的機會,不如說是青羽給他的通牒。今天給你豐厚的條件做代言人你不願意,那麼明天很可能你的敵人就會成爲對方的一把利刃,什麼時候捅向自己的心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人!對方第一時間找自己談是出於真心真意的看得起自己,自己如果不知好歹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南哥!你不問江湖事多年,怎麼突然心血來潮要出來主持兄弟們的工作了?”一條長桌陳浩南坐最中間,兩旁各四人都是各個地區的話事人!只是大家都是面和心不和更別說要尊重陳浩南了。
“我作爲洪門這一屆的話事人,召大家來開會,其實是想有兩件事要交代。第一,洪門內部要大整改。第二……”
“什麼?內部整改?老大是不是酒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沒等陳浩南說完就有人插話。
“就是,閒得沒事幹麼?搞什麼社團內部整改,多此一舉。”
“南哥,別瞎折騰了,好好在家頤養千年不好麼,非要不服老。”
陳浩南一陣煩躁,曾幾何時有人敢在這樣的場合公開跟自己對着幹,這些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老了,一邊呆着去吧!
“你算老幾?尊重你叫你一聲南哥,真以爲你還是過去洪門的雙花紅棍?老傢伙省省吧!”銅鑼灣話事人囂張的說道。
陳浩南一聽這刺頭說話就有些壓不住火氣了,還沒等陳浩南做出相應的反應,站在他身後的塞義杜掏出一把小斧頭,他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把銅鑼灣話事人的手壓在桌上就一斧頭劈下去。
“啊……”銅鑼灣話事人哪裡受過這樣的痛苦,“快幫我叫醫生,晚了就接不上了”看着涓涓流出的鮮血,還有被砍斷的那隻手,他差點昏死了過去。
“還有誰質疑南哥的決定嗎?”塞義杜用國語質問到。塞義杜被青羽委派到陳浩南身邊就是爲了對付這些狀況,攘外必先安內,此刻的洪門確實需要從新凝聚人心,沒有威懾力是不可能讓陳浩南搶到話語權的。
銅鑼灣話事人被拖出去趕往醫院止血接斷手。之前那些冷嘲熱諷的傢伙,如今也嚇得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