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勤剛的醒來起初有些眼神呆滯,隨後突然拍了拍醫生的肩膀大聲說:“NL市房地產這塊你敢不給我面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華雄的兒子!不知所謂!”
醫生被他這麼一拍嚇了一大跳,這都什麼鬼?精神失常了?
“喂!蘇婼你拿電筒瞎照什麼,今晚洗乾淨在別墅裡等我,我讓你嚐盡人間極樂!哈哈……”一陣怪笑後他遞給護士一個拖鞋,“這是房卡,記得洗乾淨等我!”
護士被嚇得臉一紅一白,爲什麼瘋子不送瘋人院啊,送這種加護病房幹嘛,神經病吧!
“老董晚上我要開轟par,你上次的貨不錯,給我再準備點,不單讓我雄風大展還把幾個在校小妮子弄得哭爹喊孃的!哈哈哈……”這次被拍肩膀的是華雄!
華雄本來還是一種慈父的心情關心兒子的病情,誰知這傢伙嗑藥、亂搞的事大呼小叫的喊了出來,還大張旗鼓的打着自己的名號。
華雄一股邪火涌上頭,“孽畜!”華雄一巴掌乎在華勤剛的臉上!
“我****你全家,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華雄華書記的親兒子!候振候櫟還愣着幹嘛,給老子往死裡打,打死算我的!”華勤剛叫囂道。
“華少!那是老爺啊!你……”候振無奈的勸說道。
“姥你個****,給我打他啊!愣着幹嘛,平日裡我們華家怎麼對你們的,給老子弄死他!”華勤剛還想起身親自打華雄一頓,只是被幾個男護士摁在牀上用緊繃帶給捆起來了。
“你們作死啊!綁我幹嘛!一羣狗東西……”罵罵咧咧的華勤剛還不消停。最後是護士給他戴上口罩注射了安定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華書記,你也別生氣了,令公子腦子可能出現了某些問題纔會有這樣失常的表現……要不我聯繫一下外省的腦科專家一起會診一下吧!”院長自然明白華雄此刻的心情寬慰到。
“誒……作孽啊!院長你就多費心吧!我想知道這種病是怎麼產生的?”華雄還是忍不住追問。
“從我們目前的檢查來看,大腦皮層的損傷並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這種情況有點類似中風,也有可能藏在腦部的某些病變器官……總之可能性比較多,你也知道人類的大腦是最爲複雜的,儘管醫學的發展日新月異,但對人類大腦的瞭解僅爲萬分之一。”醫院的院長根據自己的專業知識給出了較爲客觀的猜測。
但是以華雄看來說了等於沒說,自己兒子突然就神經失常了,難道真的是大腦病變所致?還是有人蓄意爲之?
攬旭地產蘇婼,這樣的巧合難免讓人不起疑心。有時候人心就是如此,即便沒有真憑實據,誰掌握了權利誰就有判別對錯的資格!
“候振候櫟你們兩人給我認真查查此事,不惜一切代價!特別是攬旭地產的蘇婼,我只要結果,這事總得有人來負責。”華雄不愧是浸淫官場多年,不經意間散發出的王八之氣的確讓人有些無法抗拒,官威無形!
兩人領命後首先調查的就是當時拍下的監控錄像,一幀幀的查看就是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而後警察這邊也有了動作,所有參加了那場地產協會的所有人都被單獨約談,當然也包括蘇婼 本人。
結果自然沒有問出什麼東西,蘇婼受到了重點照顧對她的盤問有爲仔細,只是蘇婼的確不知道華勤剛爲啥昏迷,所以也沒有所謂的撒謊一說,姥刑偵一看就看出來蘇婼沒有撒謊。
一番功夫後竟一無所獲,堂堂書記的寶貝兒子瞬間瘋了,多少人暗地裡奔走相告,又多少人徹夜難眠,生怕被人當成了替罪羔羊。
“大哥,其實我有一種猜測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就是讓我有些懷疑!”候櫟說道。
“嗯?什麼猜測?”候振急忙問道。
“是不是華少玩了不該玩的女人,被人下了降頭術或者蠱術!”候櫟的猜測來源於過去他在雲南聽的一些坊間傳聞。
“這種邪術不是一般人可以施展的,除非有世家傳承。”候振不大認可這種猜測,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一隻黑影落在兩人頭頂的屋頂橫樑上。
“白癡……除了我白家誰有能力施展出高深的降頭術!”黑影對侯家兄弟的猜測嗤之以鼻。
但如果自己的任務目標會降頭術,自己此行就兇險非常了,降頭術講究的是王牌不見王牌,一旦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因爲邪術糾纏因果,要從因果中解脫,一方必須以死來終結。
但是這種可能性太小了,邪術世家屈指可數,在你這小小的NL市出現機率堪比中樂透大獎!黑影隨後消失在夜幕中不知去向。
候氏兄弟經過一番仔細查探的確沒有明顯的證據去證明此事與攬旭有直接關係,但是無論是當時的回憶還是監控探頭拍到的影像,的的確確華勤剛昏厥就在蘇婼身旁秘書說話的一瞬間。
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一切巧合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青羽本以爲可以利用【鏡花水月】漫天過海,可惜瞳術的掌握並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真源氣針的使用,穴位進入氣勁的多少都直接影響到效果。
就拿華勤剛來說,他的昏迷完全是因爲真源氣針進入得過於激猛,如果控制好這個度,可以讓華勤剛幾天後昏厥發瘋而不是立刻見效,這樣就不會留下任何被人猜測的痕跡,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青羽有些懊惱,太過於自信往往就給事情留下隱患,換句話說能力的暴漲讓他有點從自信到自大了。
眼前不僅僅是自責可以甩脫干係,還得防範對方的後手。華家不僅華雄手握大權,其權利也勝於黃俊一家,雖然這種情況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而且華家身邊還有兩個有古武傳承的高手,青羽能感覺到兩人身上的殺氣不弱於之前遇到的李家霖家。
“老闆,我們失手了!蘇總被人帶走了!”打進來電話的是蠍殺小隊的一號,平時青羽很少與之聯繫,這是僱傭兵與僱主之間的約定也是默契,錢及時到賬事情自然及時處理,受僱的一方講究的也是一個口碑信譽,否則他們蠍殺在東南亞也不會有好的口碑,沒有口碑自然就打翻自己的飯碗甚至斷了活路。
“什麼時候的事!”青羽的話有些冷,花了這麼多錢讓你們保個女子的平安都失手,不免讓青羽大爲光火!
“昨晚!本來我以爲我們蠍殺能夠把對方截住,但幾個回合下來我們連續傷了二號、三號、四號,對方手上功夫了得,聽對方叫囂八極拳!我們……咳咳……”顯然一號也受了不小的傷,作爲蠍殺小隊的隊長,此次失手他責無旁貸這也是過於親敵所致,以青羽的判斷就算是有古武高手擄走蘇婼也不會這麼輕易,如果及時通知自己甚至對方不能得逞。
“跟蹤出具體位置發給我,你們小隊先養傷吧!”青羽直接了當的吩咐到。
“是!老闆!”蠍殺的一號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沒有用,安心讓隊員養傷找出對方具體位置纔能有所交代。
青羽隨後安排了張路楊慧跟蹤一個電子信號,青羽送過給蘇婼一個胸針,這個胸針裡有個GPS的定位器,如果幸運的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這樣自己能最快的找出敵人的具體位置。
“蘇總,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吧,這樣可以少受些罪!”說話的正是候氏兄弟之一的候振。
這兩天他們兄弟倆可以被逼瘋了,翻遍整個NL市都找不到加害華勤剛的罪魁禍首,華雄氣得摔碎了家裡珍藏的宋代青花瓷瓶。
有華雄的受意無論到公安局還是交警隊後臺遠程監控中心都一路綠燈,但是就是一無所獲,徒勞無功。兄弟兩人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兵行險着,既然所以嫌疑都指向攬旭地產的蘇婼,那麼就綁了她來個嚴刑逼供,看她招不招出實情。
也不能怪侯氏兄弟倆,學武之人難有心思縝密智商超羣之輩,往往選擇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達到目的。華雄對此耶表示默許,他的確也看到候氏兄弟盡全力而無果,護犢心切的他儘管看不上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但畢竟是親身血脈就算他殺人放火自己這個做父母的也只認親不認法,這是人之本性!
“你們要我說什麼?華勤剛昏迷發瘋什麼多人在場爲什麼偏偏問我?而且你們現在是在犯罪,還想動私刑更是罪加一等!”蘇婼雖然柔弱,但見過大風浪的她還是流着蘇柏洪的血脈,骨子裡的倔強無法抹殺。
“你……明眼人都知道華少是衝着你去的,你說跟你沒有干係純屬扯淡!”侯振反駁到。
“就是!你們攬旭地產近期拿地頻頻受阻,是不是因爲不滿而蓄意報復?”候櫟補充到。
“呵呵……你們的意思是你們承認華勤剛有意籠絡同行及有關部門故意對付我們攬旭地產囉?你們這是不打自招!”蘇婼口舌犀利直指禍心。
“你……賤女人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侯振不打算跟她廢話準備用刑!
“蘇家出了個巾幗鬚眉啊,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妮子!”
“老爺!”
“老爺!”
說話的人從陰影裡慢慢走了出來,此人正是GX省的政治之星華雄。華雄的出面意味着蘇婼不可能活着離開這裡。一個身居高位的政治人物不會允許任何威脅自己政治生命的人或事存在。
這同時也意味着華雄已經不在意事情真相了,這是因爲他接到京城醫院專家的一個電話,專家會診的結論是華勤剛大腦永久性損傷,下半輩子估計得在瘋人院裡度過殘生。
華雄宛如老年喪子,一個腦子壞了的兒子形同廢人,自己無論今生高位何許已經後繼無人,悲憤交加自然要對蘇婼痛下殺手,有沒有證據都已經不再重要!狗急跳牆自然也不在意暴露身份直面蘇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