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剛下飛機!我弄了個歐洲身份回來,嘿嘿,我看能奈我何!”姜鈞輝戴着墨鏡剛開啓手機就上千條急CAll的信息,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這事情的嚴重性,不僅不滿的給姜芸回了個電話。
要說三兄妹裡他跟姐姐關係最親密,也是姐姐姜芸最疼他,從小都是靠姐姐護着,長大了生意上也都是姐姐給送的資源和綠燈,相比哥哥高高在上不苟言笑,他更喜歡跟姐姐相處。
“糊塗!你現在在哪?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呆着,哥哥都派人找你好幾天了!你趕緊找個有JC的地方呆着,我跟哥馬上趕過去,千萬別離開機場,如果可能你馬上離開華夏大陸,別問爲什!姐得保住你的命!”姜芸那邊既氣又急,她已經有些亂了陣腳,但是現在不是跟弟弟慪氣的時候。
姜芸掛了電話了趕緊打給了姜雲熊,兩兄妹風急火燎的拉上人手就往機場趕,這是爲了以防萬一,必須自己親自出馬纔能有一絲可能保住弟弟姜鈞輝的命。
然而姜鈞輝倒覺得有點勞師動衆,自己拿着外國的護照,誰敢輕易逮捕我,你就算權利滔天不考慮下國際影響和邦交?所以就算接到姜芸的電話他也沒有一絲緊張,他大咧咧的走進機場的vip候機廳,點了杯藍山玩着手機登姐姐姜芸來接他。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下飛機的那一刻龍組六號王琮陽就已經盯上了他。龍組排名第六,雖名爲王琮陽但卻是一個女子,取個男性的名字也許是想秉承古武時代金蛇郎君的意志,把金蛇劍訣傳承下去。金蛇劍是把軟劍平時王琮陽把它收於腰間或者暗藏於手腕臂彎,金蛇劍訣是王家一脈的古武傳承,修煉此武學必須要有非常靈敏的反應,跟別的劍訣講究劍意,揣摩一招一式中劍中的殺意不同,金蛇劍訣在於靈於巧。
當初ZNH一戰,因爲戰力懸殊王琮陽根本沒能發揮金蛇劍訣的奧義就被青羽一鞭腿抽飛,這讓她內心對青羽的戰力帶着深深的恐懼陰影。但能排到龍組第六也不是等閒之輩,戰敗後她更加努力的修煉自己的金蛇劍訣,如今也算是略有小成,對付一般都普通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既然是尊上佈置的任務,自然要完成得完美。要求就兩個,留全屍和低調處理,也就是說不想引起公共場合的騷動。王琮陽穿着一身VIP候機廳工作人員的制服端着一杯咖啡向姜鈞輝走去。
王琮陽姿色不算傾城傾國但也算是耐看,加上修煉的的金蛇劍訣,形如蛇快如影她的身材自然是前凸後翹蛇腰搖曳,這種身材加上那套制服自然讓不少男人眼裡泛光。
那原來的服務人員也不知道被王琮陽弄昏在那個衛生間裡,總之這身制服對王琮陽來說也算合適妥帖,姜鈞輝常在娛樂圈裡打滾自認人帥金多,上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王琮陽這小蛇腰在他眼裡反而成了某種挑逗的信號,用他的話說就是悶騷暗媚,只有自己錢到位自然手到擒來。這種小服務員一個月纔拿幾個錢啊。
“先生,您的藍山咖啡。”王琮陽笑着端上咖啡,姜鈞輝食指大動忍不住在王琮陽纖細的腰身上有意無意的摸了一把,王琮陽也不氣惱,一個死人你跟他生啥氣呢?
就在姜鈞輝見王琮陽不反抗不生氣的瞬間以爲有戲,王琮陽突然工作服的手袖裡躥出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這道寒光正是金蛇劍訣的靈蛇閃。這是纏繞在她手臂上的金蛇軟劍突然出擊,姜鈞輝感覺到一絲涼意在脖子上掠過,隨後“咳咕……”氣管的漏氣,動脈血液的倒流開始遲鈍的做出反應。
王琮陽笑着輕輕的扶着姜鈞輝的脖子讓他像勞累的乘客一樣微微的靠在桌子上打囤,鋒利異常的軟劍極速的切割了他的脖子,因爲速度極快姜鈞輝的脖子上只留下一條細密的血線,而他的口腔和內臟早已經被斷裂動脈涌出的血液淹沒。
靈蛇閃的奧義就是快,極速的快配合是劍刃的鋒芒普通人的身體就像切奶油蛋糕一般平整。沒有滴一滴血落在地毯上,只有氣息全無的姜鈞輝帶走他的自大趴在桌子上。
王琮陽暗無聲息的離開了現場並給青羽打了一個電話:“尊上,任務已經完成!照片我已經發送到您的手機上。”
“嗯,很好,辛苦了!”青羽勉勵道。
“分內事,屬下不敢邀功。有什麼吩咐您再聯繫我。”王琮陽安靜的掛了電話,這是一個下屬一個武者對強者應有的尊敬和誠服,在武道的世界裡強者爲尊。
當姜雲熊和姜芸趕到VIP候機廳的時候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姜鈞輝,姜雲熊就有種不祥的預感。而姜芸卻反而鬆了口氣,弟弟這是剛下飛機太累了打盹,總算是在龍組的人到來前把弟弟找到了。
“均輝,起來了!我跟哥來了!” 見叫不醒,當她下意識的去搖醒弟弟的時候,姜鈞輝的頭顱從桌子上滾落了下來,落在地毯上。本來只在內部灌涌的血液此刻從他切口平整的脖子上噴射出來,大量的血噴灑在姜芸的臉上、身上。
姜芸被嚇傻在當場:“均輝!”恐懼、劇烈的悲痛……一切負面的情緒如洪水涌進姜芸的大腦,姜芸當場昏死過去,甚至連哭都來不及。姜雲熊儘管也是被這震撼的場面驚呆,但仍然本能的去扶住妹妹姜芸。
晚了,一切都晚了。龍組辦事從來都是手起刀落不含糊,哪有這麼多時間給自己折騰周旋,自己還是太天真還以爲有一線生機。均輝啊,自己這個愚蠢的弟弟,早就說了這是事關自己小命的事,他就是不聽!以爲有幾個小錢就可以逃過一劫,還再次挑戰那個人的耐性。
痛失弟弟,姜鈞輝悲痛欲絕,從來不輕易表露情感的他“嗚嗚……”的流着眼淚,隨後有尖叫聲,有報警聲,有慌亂逃竄的聲,在機場如此人口密集的公共場所,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切得如此平整,這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兇殺,又有誰有權利去細查詳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