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普通人自然會被這一幕給驚嚇到,因爲他們沒有看過,也不知道強者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可以定點消失,然後出現在另外一個地點的。
並沒有理會那些百姓的怪異震驚的視線,也沒有回答梵傾天的話,離滅單手輕揮,緊跟就這樣衆目睽睽的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內。
自然是認識離滅的,陌風言等人沒有想到離滅會突然出現在此將梵傾天救下,他們可是在剛剛看的很清楚梵傾天肩膀上被鮮血給浸溼了,顯然是受傷了。
陌風言見離滅救下了梵傾天,放下擔憂的同時又很是嫉妒離滅,嫉妒離滅爲什麼武功可以那麼的高,可以救梵傾天,而他只能站着乾着急。
見離滅帶着梵傾天消失在了機關陣內,嶽青內心提着的心也稍微的放寬鬆了,心無雜念,只是爲梵傾天感到慶幸,同時卻也不希望下次梵傾天在這樣冒險了。
梵傾天乃是一國之君,萬一出了一個什麼好歹,這可怎麼辦!
步海和墨紫淵,東方御的情緒都是一樣的,幸虧離滅帶梵傾天離開了,要不然在照這樣恐怖的攻擊,攻擊梵傾天,遲早梵傾天都要出事。
盯着那離滅和梵傾天消失的地方,此時墨旭顏眼眸微微一閃,視線隨即再度放在其他的塔壘之上,神色顯得若有所思,但卻看不出墨旭顏在想些什麼。
百姓們看到離滅和梵傾天就在他們的面前憑空不見了,都張大着可以塞下一顆雞蛋的嘴巴,雙眼瞪得如銅鈴大小,險些以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覺了。
而隨着離滅帶着梵傾天離開的同時,那五座塔壘釋放出的強悍攻擊漸漸削弱,最終所有的攻擊化爲了虛無,只有塔壘頂尖的三環尖刺還閃爍着銀色閃電的電流。
天空再度恢復了原來的色彩,冷風微微的拂過吹散了塵土硝煙,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夢幻,不真實一樣。
見塔壘恢復了原本的狀態,墨旭顏隨後進入了身前的這座塔壘,去將機關給關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來湊熱鬧的百姓們終於是回過神來了。
而他們今日所見到的這一幕,將對他們都永生難忘,更加因爲誤會了梵傾天,北邊賽的人民也最先對梵傾天刮目相看,徹底的改變了對梵傾天是暴君的想法。
什麼他們的王上奢侈昏庸?什麼他們的王上是暴君?
今天,王上沒有殺任何一個人,今天,王上建造的塔壘讓他們知道這是多麼令人恐怖的機關,那裡是什麼沒用的東西。
有了這五座機關,若是有敵人再來攻打北邊賽,他們北邊賽的人民也不用在這麼人心恐惶的想要逃離他們駐紮的根了。
所有的百姓似懂非懂了,或許,他們的王上並不像是傳言一般那麼的不堪,至少現在看來,他們的王上是一位懂得保護木國,保護百姓的好君王。
而梵傾天建造這一座機關城,在以後很好的保護了木國不被任何國家所侵略,那些想要攻打木國的國家無一不被這座機關城給震撼而退兵。
這一座機關城打贏無數的勝仗,將來會是歷史性最爲絢麗的一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此刻離滅抱着梵傾天重新的回道了城樓中。
空蕩的城樓中只有梵傾天和離滅,離滅依舊還是以擁抱的姿勢抱着梵傾天,好看的眉微微的揚起,眼眸中似乎在想些什麼,可卻讓人琢磨不透。
矮離滅一個頭,梵傾天的臉幾乎是貼在了離滅的肩膀上的,離滅沒有鬆開她,梵傾天也沒有掙扎。
很清楚如果離滅不想鬆開她的話,她無論以什麼辦法都是掙脫不了的,反正離滅也沒有對她做出不妥的事情,梵傾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梵傾天袖下的拳頭卻是攥緊,因爲梵傾天很討厭這樣無力反抗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離滅終於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隨即放開了梵傾天。
梵傾天見狀,腳步當下向後倒退了幾步,和離滅保持距離,臉上無波,雙眼平靜卻閃爍着一道冷芒看着離滅。
並沒有和梵傾天對視,離滅幽邃的眼眸放在了梵傾天的肩膀上,隨即離滅的手中多了一個丹藥瓶,輕啓脣齒道,“傾兒怕我?”
峰眉微微一挑,梵傾天傲然道,“有何懼怕。”
“喔,那上藥吧,趁現在血流的還不多。”只見離滅話落,身影一閃,眨眼逼近梵傾天的面前。
隨即離滅輕手一揮,一道快不眨眼的風刃劃破了梵傾天肩膀上的袍子,露出了梵傾天白皙泛着淡淡光澤的肌膚。
梵傾天左側的肩膀的大片肌膚也沾染上了鮮血,肩膀的甲骨留下一個細小的孔洞,正往外冒出血珠。
不過大部分的鮮血都被衣袍給吸收了,白皙的肌膚只是留下了一點點的鮮紅,可卻是更加的魅惑。
冰肌玉骨的香肩骨骼十分的誘惑,雖然只是露出肩膀的肌膚,但也給空氣增添了一抹曖昧的氣息。
空氣散發一絲血腥,給曖昧的氣息帶來一絲讓人癡迷的瘋狂躁動。
可是這般感覺豔麗的場面,梵傾天和離滅卻是淡定的不已。
戒備的看着離滅,梵傾天冷漠道,“喔,你是想要幫我上藥?”
其實梵傾天是想要要說,我用不着你幫我上藥。
不過梵傾天料想這樣說,說不定離滅會說她自作多情,考慮再三梵傾天還是覺得這樣問好一點,到時候她就可以說不用了。
對於離滅,梵傾天現在真是有心想要殺他也無能爲力。
可離滅卻沒有回答梵傾天的話,直接打開了藥瓶子,一股濃郁清香的藥香瀰漫而出,不由的讓人感到神清氣爽。
隨後離滅白皙纖長的手指勾起了一抹瑩潤的藥膏,點在了梵傾天肩膀甲骨上穿透了肩膀的傷口之中。
梵傾天見狀當即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而離滅瞬間看出了梵傾天的意圖,精緻的面容似笑非笑的勾起一抹弧度,淡淡道,“別動!”
聽似清淡的聲音,但卻給人一種很沉悶的壓迫感,梵傾天不由微微一怔,腳下的動作就這樣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