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想要看看梵傾天有沒有能力將凜水寒這麼一個冰山冷酷無情的女人給收服了。
聽言,梵傾天的視線朝着凜水寒看了過去。
她是和凜水寒交戰過一次的,凜水寒的實力也是非同尋常可以小覷的。
眼眸一沉,正當梵傾天要開口勸降凜水寒的時候,倏然,凜水寒朝着梵傾天爆射一張紙張。
內力裹着紙張在半空中撕裂了空氣朝着梵傾天而來。
當即伸手,梵傾天夾住了凜水寒扔過來的紙張。
視線落在紙張上,只見紙張上繪畫了一個俊美男子的畫像,梵傾天見此微微的擡頭看向凜水寒。
“一個月內你若是能夠找得到這個人,我可以歸順於你,否則死決。”絕冷的聲音毫無情感,說完,凜水寒提着手中的白色燈籠一步化十步,眨眼消失在梵傾天等人的面前。
“這畫中的男子是誰?”看着這畫中的人梵傾天也忍不住的出聲詢問道。
“殺她全家人的兇手,兼丈夫。”司馬北茗淡然的順口告訴了梵傾天這個人。
從軟塌站了起來,鳳縹緲落座在了司馬北茗的身邊笑盈盈道,“是啊,還多虧了我們的樓主,要不然她可也是沒有命了。”
頓了頓,鳳縹緲笑着繼續道,“不過她找這個男人已經十幾年了,石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想梵王你想要找到這個男人恐怕是有點兒難度了吶。”
視線落在鳳縹緲的身上,梵傾天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道,“別忘記我現在是四國君王,如果這個男人在我的地盤上,他插翅難飛。”
只是令梵傾天沒有想到的是凜水寒的丈夫居然殺了她全家人,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無情無義,是有多麼的可惡!
腦海中浮現夜獨塵那記憶有些模糊的輪廓,梵傾天袖子下的手微微一緊,凜水寒的丈夫比夜獨塵還要狠絕,她都不僅覺得自己被夜獨塵輕手殺死這還算太輕,最起碼夜獨塵只是殺了她自己。
而凜水寒的丈夫卻殺了她全家人。
“說的也是啊,這是梵王的地盤,呵,梵王你真是讓鳳縹緲越來崇拜了。”說着鳳縹緲朝着梵傾天跑過去一個眉眼。
離滅眼中不由暗沉。
“敢問這個人的名字是?”梵傾天淡淡的問道。
“宇烈侯。”司馬北茗道。
“凜家,可是金國鼎鼎有名的寶刀世家,說起來水寒姐姐的家世還滿是令人羨慕的呢,但只可惜了,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微微的搖着頭,鳳縹緲繼續道,“爲什麼可憐的總是我們女人呢。”
聽鳳縹緲這麼一提梵傾天似乎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家族,他們制刀,同樣刀法也是堪稱絕雙,但是被不知名的兇手殘忍殺害,曾經一時之間引起了金國的轟動。
但官府至今也沒有抓到兇手,更加不知道那殺害凜家的人是誰。
這些消息也是梵傾天前不久瞭解金國的時候才知道有這麼的一回事的。
真沒想到這個寶刀世家是因爲凜水寒的丈夫而滅絕的,而凜水寒是這個寶刀世家的唯一倖存者。
從司馬北茗那裡回來,梵傾天便是將這張畫像印刷出無數分,分發下去,全國通緝宇烈侯這個人。
一時之間宇烈侯這個罪犯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所有人紛紛的幫梵傾天找尋這個人。
誰讓現在梵傾天如此被百姓愛戴,百姓們自然也是要幫梵傾天捉拿這名兇手啊。
巍巍高峰,一座憾世堡壘座落在其中,倏然一道不速之客的身影出現在這裡。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來此地找死。”陰沉的聲音帶着石頭互相摩擦的尖銳聲音迴盪在空中。
隨後便是鬼祭司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來人的面前。
面的鬼祭司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森氣息,燕東卿臉上爲露出害怕,恭恭敬敬道,“在下燕東卿,前來打擾,是想要面見你們的尊上。”
不屑的看着燕東卿,鬼祭司陰冷冷道,“哼,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尊上是你想要見就能見的嗎?”
“我是想要和你們的尊上做個交易,要是你們尊上錯過了,恐怕是後悔莫及。”燕東卿不卑不亢的道。
“好生張狂,這裡豈是任由你踏足之地,滾。”厲喝一聲,鬼祭司便是要對燕東卿動手。
輕蔑的瞄了一眼鬼祭司,燕東卿冷冷的聲音帶殺道,“你以爲我能夠踏入這裡是怎麼上來的嗎?得罪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話落,燕東卿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放在了鬼祭司的面前。
看到燕東卿手中的令牌鬼祭司想要殺燕東卿的舉動頓時停止了下來。
這令牌可是他們尊上賜予給一個鬼麪人的男子,因爲這塊令牌可以打破他們山峰的結界,從而可以踏足這裡,他有這塊令牌,恐怕眼前的這個人是和他們尊上認識的,眉峰一沉,鬼祭司似乎是想到什麼。
“你等着。”惡狠狠的掃了一眼燕東卿,鬼祭司身影瞬間消失在燕東卿的面前。
站在堡壘的最高處,此刻弒雲霄摟住影晨汐的身子,一手捏着影晨汐嬌媚諂笑的臉道,“你覺得我對你可好?”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但你給的不是我想要的。”影晨汐淡然道,臉上的一如既往保持那惑人的笑。
“哦,那你想要什麼,這個天下?”
影晨汐沉默,半響後道,“你可聽說過,願得一人心人,白首不相離。”
“你是決定要和我成婚了嗎?”弒雲霄邪魅的視線緊緊的落在影晨汐的面容上,試探性的問道。
“我說過了,你不是我的良人,所以我不可能嫁給你。”依舊是笑着,但影晨汐的話語卻是無比的冷漠。
驀然,弒雲霄的雙手狠狠的掐住了影晨汐的脖子,眼中透露出嗜血的殘忍道,“不可能?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被弒雲霄掐住脖子,影晨汐面色漲的通紅,難以呼吸,但臉上卻依舊淡定如斯。
見影晨汐不求饒,也不說話,弒雲霄心中越發的感到混亂起來,這個女人,看似妖嬈,能夠和任何一個男人都保持曖昧的關係,但心絕對是冷的,而且太倔強了!
俯身,弒雲霄鬆開了掐住影晨汐的脖子,牙齒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