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梵傾天很清楚,她想要對付神光塔的那些叛徒,她就必須先讓木國強大起來,而民強,則國強,所以梵傾天的第一步就是先要將百姓的問題給處理好。
離滅此時已經很是不客氣的坐上的梵傾天的高位上了,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梵傾天,離滅淡淡道,“把你想法說來聽聽。”
聽到離滅這話,梵傾天收回了視線,擡眼瞄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離滅,沒有理會他,梵傾天擡腳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看着梵傾天不理會自己便是離開,離滅眼眸微微閃了閃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而跟進來的宮女太監看到離滅坐在王上的位置上,當下嚇的不輕,可是見梵傾天並沒有生氣,那些宮女太監也不好說什麼,低着頭站在的殿門兩邊等候梵傾天吩咐。
同時也是有宮女連忙給離滅上了茶和點心,隨即也快速的退了出去。
跨入寢室內,讓梵傾天有些始料不及的是梵傾天的寢室極爲的清幽,並沒有旖旎的佈景,而擺放的東西也沒有太過奢侈的東西。
從進入殿內,這寢室是梵傾天最爲喜歡的一處。
眼睛眯了眯,梵傾天似乎發現了一些什麼,或許以前的梵傾天也並不像要過這樣的日子。
只不過情勢所逼,以往的梵傾天也是迫不得已,加之自己體內有邪氣存留,而且自己也活不過三十年,所以在用這極端的手法報復,讓自己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惡魔的吧。
將左逐矜等人安頓好的步海回來後便是帶着離滅想要住的宮殿而去。
讓步海沒有想到的是離滅那個宮殿不挑,居然挑了鳳安殿,那裡可是後宮,王后住的地方啊,離滅怎麼能夠住這裡!
“這,離滅公子,還是換個地方吧,這裡不太合適您住。”驚訝了好半響的步海終於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並沒有理會步海的這話,離滅帶着一絲冷意的口吻道,“這裡很清幽。”
很清楚離滅的意思是非要住這裡不可了,雖然步海不想讓離滅住這裡,但是剛剛梵傾天也吩咐了,離滅想要住那裡就讓他住哪裡。
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步海是希望離滅可以早點離開,收回思緒,步海正了正色道,“這裡久未有人居住,老奴這就派人前來爲離滅公子整理一下。”
並沒有迴應步海的話,離滅邁步便是跨入了鳳安殿。
夜色降臨,外面的雪花細細飛舞,不出一時已經將大地覆蓋上了一層的聖潔白色。
此時梵傾天的宮殿內,爐煙嫋嫋,炭爐散發出的熱量將整個冰冷的宮殿變得十分的溫暖。
一和墨紫淵等人吃完飯梵傾天便是吩咐步海將那些官員的資料統統找來,還有將這一系列的百官上奏的奏摺全部從葉孤嵐那裡拿回來給她,便是回道了自己的宮殿去了。
墨紫淵見梵傾天很忙的樣子也沒有打擾她,很是乖巧的和左逐矜東方御回道自己的居住的地方。
而離滅從跨入鳳安殿便是沒有在出現,梵傾天也樂的自在,和離滅相處她就無時無刻不處於想要殺人的衝動中。
一襲白色長袍着身,梵傾天只是身穿內襯,腳上蓋着毛毯坐在了書桌面前批閱奏摺,以及查閱朝廷中的官員則料。
手中的書頁簌簌翻動着,梵傾天時不時的提起筆在宣紙上記錄些什麼,空氣中充滿了寧靜。
而此時,新慶宮中,卻是充滿了焦慮敢,讓人心中忐忑不安。
新慶宮是梵傾天給所有的男寵打造的寢宮,一共有三間,分別連建造在一起,分一品至三品。
一品自然是梵傾天最疼愛的男寵居住的,如今一品的新慶宮自然是住着緞輕,以及獨緗秀。
雖然說獨緗秀現在不得寵,但在比緞輕早些時候,獨緗秀可是最爲得寵的一個,梵傾天曾經也將他寵的和寶貝一般的疼愛,事事依從。
不過後來緞輕來了以後,緞輕用自己的特殊的手段博得了梵傾天的喜愛,以至於梵傾天也將緞輕寵的無法無天。
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尤其緞輕又是一個極好強的人,做事也很是張狂,而獨緗秀卻是處處阻止緞輕對梵傾天提出的要求,以至於緞輕從此就和獨緗秀結怨了。
而後來在梵傾天意外碰上了葉孤嵐以後,獨緗秀曾經試圖阻住打消梵傾天想要將葉孤嵐納入宮中的意圖,加之當時緞輕又在梵傾天的身邊吹耳邊風,梵傾天一惱之下,差點將獨緗秀給折磨死,最後獨緗秀便從此失寵。
雖然獨緗秀失寵了,不過梵傾天也沒有讓獨緗秀從一品新慶宮中譴出去,所以一品新慶宮中就住着獨緗秀以及緞輕。
此刻兩個蹲在梵傾天寢宮中打探消息的太監各自回來稟報自己主子打探到的消息,兩個太監相遇也是水火不容,雙眼散發出熊熊火焰的互瞪着,就差一點沒有開口罵架,好半響兩個太監互相哼了一聲各自前往自家主子的寢殿內稟報消息。
一身白色梅花宮裝的獨緗秀坐在了桌前,身上披着一件羽披,更添溫雅。
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白煙的茶水,獨緗秀此時的雙眸顯得有些失焦,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想的十分出神。
這個時候,打探消息回來的小太監站在了獨緗秀的房門前,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這才推門進去。
一進門,小太監便是衝着獨緗秀行了行禮道,“公子,小安子回來了。”
聽到小安子的話,失神的獨緗秀隨即回過神來,多情的雙眸帶着一絲的焦急,連忙問道,“王上怎麼說?”
小安子臉上有些的愧疚,搖着頭道,“公子,步海公公說了,王上現在很忙,誰都不想見。”
聽着小安子的話,獨緗秀眼眸微微一沉,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小安子又道,“緞輕公子派去的人一樣也被步海公公給回絕了,想必王上真的是不想要見到任何人,公子還是不要難過,等到王上不忙一些的時候您在去找王上,王上一定會見您的。”
“哎……”獨緗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問題不是王上要不要見他,而是獨緗秀一定要見到梵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