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城的上空中,上百隻的木鳥各自坐在兩名士兵,在半空中俯視巡查。
引得所有的百姓時不時的仰望半空,發出一聲的驚讚。
木鳥居然也可以飛行在半空中這就不說了,木鳥上還可以坐人,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此時的王城給人一種絕對盛世輝煌的模樣,就連百姓們都被這樣的假象所迷惑。
而這假象,也很快會在梵傾天的帶領下,成爲真正富強的國家。
城門口,一隊人馬微風凜赫,等在城門外,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土國的使臣。
清晨的風夾雜一縷的清爽,一身鎧甲騎裝的獨緗秀騎着一匹通體紅色的汗血寶馬在最前方。
一身鎧甲騎裝的獨緗秀少了一絲溫柔,更是多添加了豪爽之氣,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和所謂的戰神不相上下。
迎接土國使臣自然不可能是梵傾天前來迎接。
因爲國相葉孤嵐被罷職了,國相一職空缺,朝廷內的人新人堪以重任的梵傾天還不清楚,老臣又不太可靠,所以梵傾天直接讓獨緗秀前來迎接土國的使臣。
況且獨緗秀有武功的事情梵傾天已經詢問過了,獨緗秀前來迎接土國使臣最合適不過了。
天空魚目泛白,在天際完全大亮時刻,遠遠的只見一隊氣勢威武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朝着王城所在的地方而來。
金色的旗幟在寒風中嚯嚯飄揚,旗幟上繡着一座三角形山峰,這個標誌正是土國國旗的標誌。
上萬兵馬的隊伍朝着王城而來,膽小的人足以被嚇死。
不過獨緗秀可並不是文弱的人,這樣的氣勢雖然少見,卻並不能夠撼動獨緗秀的畏懼之心。
而前來迎接土國使臣的其他官員內心卻是忍不住打顫。
心中想着,若是土國的人就此乘機突襲,那麼他們還有活路嗎?
況且土國傳說的攝政王狠辣無比,到時候王上親自出馬,也恐怕不能夠將他搞定啊。
“土國使臣前來木國拜訪,獨緗秀代替木國君王前來迎接,若是禮遇不周,還請使臣諒解!”身軀挺直,獨緗秀坐在汗血寶馬上,一雙瀲灩多情的眸子此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凜然,對着停在面前的土國使臣的隊伍傲然說道。
沉穩的聲音迴盪在了空氣中,傳入被土國士兵嚴守的一駕馬車內的男人聽入耳中。
華麗堂皇的馬車絲毫不弱梵傾天所坐的馬車,甚至那馬車豪華度比梵傾天坐的馬車還要奢華不少。
隨着獨緗秀的話落,只見馬車上的馬車簾緩緩的向兩邊拉開,露出馬車內的人。
馬車的人,一身玉色長袍,半躺在了馬車軟塌之上,懶庸中卻透露出絲絲嗜血的狠厲陰氣,讓人內心升起駭懼之意。
手倚在軟塌欄上,男子一頭栗色長髮用彌足珍貴的寶石半盤而起,其餘的髮絲傾斜披散在了男子胸前,盡顯風華卓越之姿。
一張剛毅的臉棱角分明,薄脣輕勾,栗色的眸子如鷹隼般凌厲閃過一道寒光。
男子半眯着眼眸,隱去了眼中鋒芒,眼中的厲芒頃刻爲之消散。
若不是男子身上透露出來的血腥氣息,恐怕衆人都會以爲他真是一個無害的美男子而已,而不是土國人人敬畏,狠辣果決的攝政王,玉商璽。
指尖十分有節奏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玉商璽半眯着眸子,彷彿有些沒睡醒的模樣擡頭朝着獨緗秀看了過去。
視線相交,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無形的殺氣。
彷彿那殺氣不是自己釋放出來的,玉商璽嘴角掛着笑,狡猾如同狐狸一般,不緊不慢的道,“玉某倒是沒有想到,木國裝腔作勢的氣派也是一流。
這氣派,弄的倒是有模有樣,沒有丟木國的臉,只是不能夠在第一時間看見梵王,玉某真是備感有些惋惜了一些。”
玉商璽聽似惋惜的口氣,卻是處處充滿了諷刺,不由的讓在場木國的人聽了心中被激起陣陣怒火。
這攝政王倒是好大的口氣,雖然他們接待木國的確有一部分裝氣派的成份在,但是也容不得玉商璽如此直言嘲諷。
況且,這個攝政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還以爲他是土國的君王嗎?
還要他們的王上來接待他。
此刻衆人前所未有的同心站在梵傾天這一邊。
和梵傾天的恩怨雖然大,但是相對於國敵來說,無一個人會讓自己的國家遭人羞辱。
瀲灩的眸子看着馬車內的玉商璽,獨緗秀嘴角帶着溫柔的弧度,平聲靜氣道,“我王國事繁忙,暫時不能夠抽空前來接待攝政王。
況且攝政王也無需感慨,我王已經備好宴席招待攝政王了,待會攝政王自然可以看到我王的貴顏。
當然,這些日子,我王也會釋出誠意,讓攝政王看看,木國並不是誰人都可以欺的。”
平靜的聲音鏗鏘有力,帶着絕對的自信回擊玉商璽的話。
獨緗秀的一番話頓時讓所有的木國人都感到解氣,心中都對着獨緗秀說了一句,“好樣的!”
哼,一來就想要給我們下馬風,真是欺負我們木國無人了嗎?
聽着獨緗秀的話,玉商璽臉上沒有露出一點生氣的表情,指尖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劃過,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狠意。
袖手一揮,玉商璽眼眸眺望上空,看着一排排整齊有序坐着木鳥巡邏的士兵。
栗色的眸子微微一沉,玉商璽嘴角勾了勾再度看向獨緗秀道,“玉某帶了五萬人來前來拜訪木國,不知道你們的梵王對我們的住所有何安排?”
頓了頓,不等獨緗秀開口,玉商璽繼續道,“莫非梵王是想要玉某的下屬都住在城門外面?”
若有所思的模樣,玉商璽不緊不慢道,“玉某想,玉某帶這麼多人來,恐怕也是會造成梵王的煩惱吧,梵王會戒備玉某,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視線投向窗戶旁邊騎着黑馬,手執深藍色羽扇,風雅翩翩的歐陽木月道,“歐陽軍師,你說我帶這麼多人前來,梵王會怕我屠了她的城池,趁機奪取了她的江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