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滅的話雖然沒有將氣氛弄得很緊促,但卻有一點讓梵傾天不自在。
驟然,梵傾天的視線看向了前面不遠處被人包圍的水泄不通搭建着一個寬敞的臺子上。
看着前面那麼多人,熱鬧的很,梵傾天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說實在的,今天是她第一次來這麼多人的地方逛街,看熱鬧。
在神光塔的時候,梵傾天除了修煉就是窩在神光塔看書,偶爾出去走走,也只是在神光塔的附近,神光塔的附近並沒有多少的人,從來沒有到外面玩過。
而且自從梵傾天的靈魂住進這具身體內也從來沒有出宮玩過,時間都是很緊迫,只有辦不完的事情,根本沒時間玩。
像是這樣的逛街梵傾天還是第一次,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淡淡的開心繚繞在心尖。
雖然說離滅總是能夠無形中挑動梵傾天的怒火,但梵傾天今天也不得不在心中對離滅說一聲謝謝。
微微側頭,宛如明月的雙眸看向面帶微笑,目光看向不遠被人包圍着臺子的梵傾天,離滅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帶着梵傾天朝着那人羣擁擠的臺子上走去。
在梵傾天晃神之際,離滅已經帶着梵傾天直接便是穿越人羣站在了臺子的最前方。
衆人目光都緊緊的看着臺上,並沒有主意到離滅等人無形之間便是擠入了他們的面前。
見自己還沒有出聲想要去看這個熱鬧,離滅就帶她來這裡了,梵傾天眉頭挑了挑,倒是沒有出聲,視線看向臺子上的人。
搭建的臺子很大,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滿面笑容的站在了其中,中年男子慈眉善目,笑起來極爲的有親和力。
而臺子兩旁則是站在數名的女仕。
只見那中間男子激情高昂的開口的介紹了自己,“在下安傅,是修家管家,今天是立冬小節,我家雅少爲了能夠讓大家過的這個節日更加愉快,特地舉辦了這次的紅花賽,希望諸位賞臉參加。”
修家在安詳街也是出了名的,修家樂善好施是安詳街百姓熟知的,尤其是他們家的公子,修雅,那是絕對是安詳街人們口中的大好人,大善人。
聽着是修家的管家,安詳街的百姓都哄叫了起來,“安管家怎麼沒有見到雅少爺出來啊,還有什麼是紅花賽啊!”
“是啊,我們的大恩人雅少爺怎麼沒有出來啊,我還想要當面和他道謝呢……”開口的百姓幾乎都是被修雅救過的人,或者幫助過的,每個人提到修雅皆是一臉的感激。
聽着衆人的問話,安傅揮揮手意示大家安靜,笑容和煦道,“我們家雅少稍稍就來,這次的紅花賽,獲得第一的人則是獎勵百兩白銀,還有我們家雅少親自繪畫的花圖,在場的諸位可是可以踊躍參加啊。”
聽到安傅說這話,在場的衆人都沸騰了起來,百兩白銀足夠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省吃儉用七八年。
雅少這樣做分明是暗中又是在幫助他們,在場的人臉上無一不是激動,心情澎湃,歡聲高呼起來,“雅少,雅少,雅少,我們的救世菩薩,雅少,雅少……”
趴在離滅寬闊的身背上,聽着衆人口氣對這位雅少滿是崇敬的,梵傾天眼眸微微閃過一道光芒,雅少?
這人究竟是誰,在這裡居然如此受人愛戴?
衆人的齊聲呼喊,安傅臉上越發的笑意盈盈,他們的少爺可是這些人心中的菩薩,亦是他心中最爲純良的人。
雙手高高揮了揮,安傅高聲再度開口喊道,“衆位安靜,這次的紅花大賽,我們雅少說了,恐怕是人很多,大家一起參與恐怕也是不太方便,所以是夫妻,或者是情侶的可以參加,而單身的諸位也不用失落,等遊戲結束後,衆位自能夠得到一份的獎賞。”
聽到安傅這樣說,那些沒有帶自己妻子出來的,或者沒有伴侶的男女皆是一陣的惋惜了,不過這也並不影響他們現在高興的心情。
目光掃向了臺下的人,安傅笑眯眯的繼續道,“現在,想要參見紅花大賽的人,夫妻或者情侶請上來吧。”
安傅的話一落,當下臺下是夫妻的,是情侶的人,皆是滿臉激動的笑意,紛紛朝着臺上兩邊搭建的階梯走去,短短一時間,整個寬大的臺子幾乎被佔據了一大半的人。
臺下的人隨之也爲之起鬨,場面一片的歡樂,在雪夜中,越發的溫暖人心。
看着陸陸續續上前的人至終於沒有人在上臺,安傅笑着問了一句,“還有人上來的嗎?沒有的話遊戲就開始了啊。”
眉頭緊緊的蹙着,梵傾天聽着百姓口中喊着的那名雅少,心中騰起想要會會這個雅少的念頭,同時,一百兩啊,雖然不多,但是她舉國院要重開,這不多的一百兩也是可以補記救急的嘛。
可是,這是要一對的才能夠上去比試。
視線落在離滅的側臉上,刀削的輪廓立體分明,俊美的絕倫的養眼,梵傾天抿了抿脣,想着難道真的想要求助離滅啊,離滅會答應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這時候,安傅見沒有人在上臺來了,笑着道,“既然沒有人上來了,那麼遊戲就開始了……”
安傅的話剛落,緊跟着梵傾天出聲道,“等等,我們也來玩……” wωw ✿ⓣⓣⓚⓐⓝ ✿℃O
衝着安傅說了一句,梵傾天視線看着離滅,低頭在離滅的耳朵旁邊低聲笑道,“離滅閣主,敢不敢玩?”
嘴角微微一揚,梵傾天的話落,離滅腳尖輕點,揹着梵傾天凌空踏飛上了臺子上。
隨着離滅和梵傾天的身影出現在了臺上,在場衆人的視線皆是落在了離滅和梵傾天的身上,看到梵傾天和離滅的瞬間,在場的人全部都帶着驚豔的神色。
天啊,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好看,這麼般配的人兒的啊!
墨色長袍着身,右眼帶着一隻羽翼面具的離滅周身散發出寧靜的氣息。
俊美如斯的面容含着似有似無的笑意,雪花輕飄落在了他的身上,尊貴中帶着一絲危險的致命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