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厲鬼夢魘快要到司虎這一節車廂了,黃強也在苦苦尋找出口,只有李鑫一個人還在享受夢境里美好的一切,絲毫沒有打算出來的意思。
司虎想到了最後一個辦法,既然斷掉自己的手腳都沒有用的話,那他就直接自殺。如果他在夢裡都已經死了的話,那這個夢境怎麼還能繼續嗎?
但是如果真的讓他拿刀捅了自己,他真的做不到。
司虎把刀放在一個位置對準着自己心臟,嘗試着直接撞上去,好幾次到了面前他還是害怕。
“讓一個不想自殺的人殺了自己,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根本辦不到。”司虎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拿着刀,打算直接一摸脖子就去了,還是做不到。
時間一點點流逝,司虎心裡越來越焦急。
他可以想象到火車,上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如果他還不及時逃離這個夢境出去解救這一切的話,所有火車上的人都得陪葬。
再加上他的手上那臺神秘手機已經不在了,到時候面對厲鬼,他什麼都不知道,更加別提收服厲鬼了!
不行,不行,要是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事情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他現在在夢境裡,又不知道這些厲鬼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想要大家的命,這絕對是他的目的之一。
搬來一個石頭,直接把刀放在可以割刀脖子的位置,莽足了勁衝過去,刀剛好割過脖子。就當司虎感受到死亡貼近自己的時候,他猛地驚醒,看着周圍的一切,居然成功的回到了火車上。
司虎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天才,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他想了這個辦法,本來還以爲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夢境中居然成功地穿越出來了。
整個火車完全變了樣子,車廂裡面瀰漫着滿滿的黑色,每個人都是閉着眼睛翻着白眼的看起來特別的嚇人沒有一個正常人,整個車廂只有他一個人是醒着的。
看了眼自己的好兄弟黃強,李鑫,還沒有任何反應,司虎心裡更加焦急了,如果憑他一個人之力的話肯定不可能戰勝厲鬼,必須要把他們都叫醒才行!
就在司虎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發現車廂裡的黑氣,開始慢慢變異了。變成了實質性的觸角,很像藤條蔓延着無數根或者章魚的那種觸角,總之黑乎乎的特別噁心!
這些觸角慢慢地蔓延到了人們的身上開始包圍着每一個人類,這是厲鬼已經開始行動了,對他們的夢魘動了手腳,讓他們的夢慢慢破碎,等時間一到。延伸出來的觸角就可以直接收網了,把所有的元神都收回囊中。
眼看着藤蔓就要包圍自己的好兄弟黃強了,司虎趕緊揮劍斬斷,沒想到這東西根本斬不完,會一直一直蔓延過來,他突然想到自己口袋的符紙。
“急急如律令!”一個符紙甩出去,藤蔓直接被止住不再有動靜。
司虎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會這一套,估計是這個角色自己的主體意識。
趁着這個時間,他趕緊想辦法把黃強李鑫叫醒,如果被這噁心的東西纏上了結果一定很麻煩。
推了黃強好多下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突然想到電影裡說的,通過驚嚇或者外界的作用力,可是試圖叫醒夢魘裡的人。
司虎用力打了黃強一巴掌,居然沒點反應,黃強倒在位置上,司虎又把他扶起來。眼看着符紙已經壓制不住那些藤蔓了,司虎心急如焚。
一個用力又甩了一個耳瓜子,黃強整個臉都腫了起來了,但是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不是說通過外界的作用力可以叫醒夢魘中的人嗎?這難道不叫外界作用力嗎?”
司虎納悶。
“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有這一個辦法一個不行我就多打幾個。”
幾個耳光下來,黃強的臉都腫成豬頭了,司虎實在下不去手了。
“我要是通過他敏感的地方下手的話,會不會反應更大一點?”
說時遲,那時快,司虎直接一拳打在黃強的命根處。
夢境裡的黃強爲了出去已經嘗試過了N種辦法了,但是就是不行,當他已經妥協地坐在餐廳裡吃飯的時候,突然一下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他發現他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回到了恐怖的火車上。
司虎高興的抱着黃強跳了起來,終於醒過來了!
“你這激動得好像我死而復生了一樣。”黃強還有心思開玩笑。
“你看這是什麼?”司虎看黃強這不害怕的模樣,指着那噁心的蔓藤提醒道。
“臥槽,這他媽是什麼?”
黃強顯然被嚇了一跳,黑乎乎的,看起來還很粘稠,實在太噁心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會無限生長,應該是車上的鬼魂在作怪吧,而且我們這些人全部都進入了夢魘之中,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司虎左顧右看都沒有發現異樣。
“你別看了,他的枝藤都蔓延成這樣了,絕對不在火車上,只有一個位置,那就是火車頂上,是最容易控制全部的。”黃強指了指上頭。
司虎點點頭,贊同這個說法。
“奇怪,我的臉怎麼那麼疼啊?”黃強一臉懵逼,摸着自己的臉蛋,齜牙咧嘴的。
司虎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着說。
“我之前看那個電影上面說,如果想要夢魘中的人醒過來,就要通過外界的作用力,所以我就一直打你耳光,你臉疼就是我打的。”
“不過這個辦法還是有用的,你就不就行了嗎?”
黃強震驚,還能這樣?
“這也太離譜了吧,還能通過這種方式把人叫醒我剛剛在夢境裡面,我覺得一切都是假的,我也很想出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找不到出口。”
“真的很奇怪,如果按照電影裡面演的,那你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呀,當做夢的人發現自己在做夢,一切都是假的,不應該就可以出來了嗎?”
司虎點點頭表示贊同。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