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等了一會,女子帶着另外一位女子走了過來。
只見那女子一席緊身紅裙在身,將那妖嬈的曲線勾勒而出,尤其是裙襬下,那雙筆直雪白的玉腿,堪稱完美,女子不僅體態誘人,面容更是嫵媚至極,杏眼紅脣瓜子臉,簡直就是一張標準的狐狸臉蛋。
不過這對於一位十三歲的墨離而已,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十三歲的墨離,心靜如水。
“公子,讓您久等了,我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總管,秋媚小姐。”
“你好,我是這裡的總管,秋媚。”女子輕聲細語的說到。
“你好。墨離也是很有禮貌的迴應道。
“我先看看你要出售的東西。”
秋媚隨手將資源一件件取了出來。
“這是一級妖獸的牙齒。”
“咦,這是二級妖獸火山豹的利爪。”這一利爪起碼價值二百銀幣。
“這是?”秋媚拿出了一件毛皮,她的神情開始有了一絲變化。“黑斑虎?這是黑斑虎的毛皮,牙齒和利爪,這是三級妖獸”,她用微微有點震驚的目光看向墨離。
黑斑虎,是少有的三級妖獸,它力量強大,而且速度極快,很難獵殺。
接着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妖獸資源,二級,三級妖獸比比皆是。
最後,秋媚纔拿出了包袋中最後一件資源。
“什麼?四級妖獸地裂蟒?這是地裂蟒的鱗片,蛇皮和牙齒?”
秋媚用震驚的眼光看向墨離,此時的目光變得無比熾熱。
墨離也是極爲佩服眼前的女子,居然看一眼就能判定出妖獸的名稱和等級。
四級妖獸地裂蟒,強悍程度那可是堪比五級妖獸,特別是它身上的鱗片,那防禦能力可是衆所周知。一般破初四重的武者跟它廝殺,鹿死誰手都不知道。
秋媚稍微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開口說到。
“這位公子,這些一級二級的妖獸身上的資源,價值一千五百銀幣。”
“三級妖獸身上的資源,價值二千五百銀幣。”
“黑斑虎的毛皮,牙齒和利爪,比較完好,我們可以出一個較高的價格收購,四千銀幣。”
“至於這地裂蟒的鱗片,蛇皮和牙齒,我們可以出到八千銀幣。”
“一共是一萬六千銀幣,你看這個收購的價格,你還滿意嗎?”秋媚滿面笑容望着墨離。
這一筆交易,其實完全超出了墨離原本的預料,只是他並不知道,一筆價值一萬六千銀幣的交易,就算是在萬物閣,也不是經常能夠出現的。
“可以”墨離點了點頭說到,價格比他預期高出了很多,所以他也沒有必要討價還價。
“這是一個低級乾坤鐲,一萬六千銀幣已經放在裡面,你清點一下,還有,這是我們萬物閣的貴賓卡,如果以後有任何資源變賣,可隨時來三樓找我。”秋媚嫵媚的令人酥麻的聲音響起,將乾坤鐲及貴賓卡交給了墨離。
乾坤鐲,是個儲存空間,低等乾坤鐲的容納空間只有幾個平方,是每個武修者必備的移動倉庫,不過由於價格昂貴,很多武修者並未能有幸得到。
墨離接過乾坤鐲和紫卡,象徵性的朝乾坤鐲中看了一眼便將其帶在手上。
“多謝,既然交易結束,便先告辭了。”墨離並不是很熟悉的一個雙手抱拳,隨即轉身走出了萬物閣的大門。
看着墨離遠去的背影,秋媚心中起伏不定:“如此年輕,卻有如此境界,你究竟有什麼樣子的秘密?”
走出萬物閣大門,墨離看到城內還有很多小販正在叫賣着關於大陽城中的各大勢力介紹以及簡略的地圖。
地圖無疑是十分珍貴的東西,一份簡略的地圖也都是無價的,而越是廣闊危險的地域,想要繪製出地圖就越是困難。
在洛的吩咐下,墨離也是買下了一份樂陽城的簡略分佈圖。
不過剛沒走幾步,一個身穿火紅色長衫的年輕男子便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攔住了去路。
這紅衫千年的臉上掛着桀驁不馴的神情,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兩名抱着刀的隨從。
“喂,你是剛來的大陽城吧?”紅衫青年開口詢問道。
墨離皺了皺眉,他能夠感覺出這個紅衫青年來者不善,只是他剛來到大陽城,可不想招惹麻煩。
還沒等墨離開口,那紅衫青年淡淡的又是開口說道:“你以後就做我的下人吧。”
墨離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這紅衫青年如此囂張跋扈,看他一副桀驁不馴,鼻孔朝天的架勢,很顯然應該是大陽城某個大勢力的重要人物,渾然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居然一開口便讓自己做他的下人,墨離權當聽不到這話,沒有理會這紅衫青年,擡腳準備離開。
紅衫青年皺起眉頭道:“在這大陽城中,還沒有人敢拒絕我蘇基,讓你做我下人,是看得起你們。”說話間,他身後的兩名隨從身上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氣息。
墨離相當無奈,他現在才體會到,原來在這片大陸上,不僅有高高在上的至尊強者,也有像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無恥之徒。
“我說蘇基,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欺負到一個少年身上了。”就在這時,一道笑聲傳來,來者是一個身穿藍裙的少女,身旁跟着一名白鬚老者。
這藍裙少女的年級不大,看樣子也是個武修之人,身後的白鬚老者目光淡然的緊跟着,一幅老態龍鍾。
“夏家的丫頭,你又想壞本少爺的好事?”蘇基臉色一冷。
那夏少女冷哼一聲:“你蘇基是什麼人,整個大陽城的老幼婦孺人盡皆知,被你招去做下人的,哪一個不是被你當做人肉沙包,這短短一個多月,死在你手裡的應該不止十幾個人了吧,現在沒人敢去,你倒好,還上街抓人來了?就你這半桶水的天賦,還是別害人了。”
聽到藍裙少女的這番話,蘇基勃然大怒,兩人立即就在大街上爭吵了起來。
從兩人的爭吵對話中,墨離可以看出,這個蘇基似乎對那姓夏的藍裙少女有些忌憚,更加準確的說,是忌憚她身後的那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