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雲錦和公孫謹兩個人,雖然平時愛爭個高下什麼的,但實際上也是鐵哥們兒,公孫謹已經把今晚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青尋見井甜兒要走,起身攔住她,“小丫頭,賣我個面子唄?她畢竟是和公孫一起來的,讓她帶着一把椅子回家,公孫多沒面子。”
井甜兒腦袋裡自動腦補鬱金兒屁股上掛着一把椅子回家的畫面,忍俊不禁,“噗”的一聲笑出來——那畫面好喜感哦,她好想看!
“是啊,丫頭,幫個忙唄!算我們哥幾個兒欠你一次人情。”生雲錦也站起來求情。
井甜兒從小就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如果她有辦法的話,青尋和生雲錦都求情,她肯定就放鬱金兒這一次了,反正要想整死她,以後有的是機會。
但是她這次是真沒辦法,那是特製的強力膠,不是毒藥,毒藥纔有解藥,強力膠要怎麼解?
“我不騙你們,我是真沒辦法,”她眨眨水靈靈的眸子,想了想,“要不然你們回去讓她坐在汽油裡泡一泡,也許就能下來了。”
說完之後,她不等青尋他們再說什麼,挽着段律痕的手臂溜了。
留下餐廳裡慘無人色的鬱金兒,和紛紛搖頭的三個大男人——那丫頭絕對是被寵壞了啊,被寵的不知道高地厚,沒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沒什麼禍是她不敢闖的。
也對,在wo城,有段律痕這棵大樹給她遮風擋雨,她還怕什麼呢?
井甜兒挽着段律痕手臂剛走到門口,公孫謹追過來,將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塞進她手裡,“一天三次,後天就能好了,以後你再也不會對海桐花科的植物過敏了。”
“這麼好?”井甜兒擺弄着小瓷瓶又驚又喜,“哈,因禍得福了!”
公孫謹嘆氣,無奈,搖頭。
井甜兒衝他做鬼臉,“你別這樣,都是那個鬱金兒不好,她想買兇殺我弟,我纔看她不順眼,給她點教訓,她的心可不像她的臉蛋那麼漂亮,討厭死了,你以後離她遠一些,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她就拿你當槍使了!”
“她想買兇殺你弟?”公孫謹皺眉。
“是啊!不過我一點也不擔心,就她那點智商,還想算計我弟?做夢!”說完之後,她瀟灑的一揮手,“謝啦,改天讓開陽表哥請你吃飯!”
公孫謹看着她挽着段律痕的手臂,笑笑鬧鬧的離開,偶爾她側眸看段律痕時,可以看到她嫣然巧笑的側臉,那麼歡快、那麼幹淨、那麼無憂無慮。
他感慨的嘆息了一聲……這真是個被上天眷顧的女孩兒,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
鬱金兒與她相比,幾乎一無所有,就太過不幸了些。
段律痕把井甜兒送回了井家別墅,井向天和簡清漾後天就要回來了,也就意味着,短暫的甜蜜已經過去,以後他們又要過偷偷摸摸的日子。
想起她媽媽撮合她和許臨風他們幾個,井甜兒就頭疼。
段律痕也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