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3他絕對是抽了
他正興奮的不能自已,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走廊裡的光線泄了進來,門口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好事被攪,他回頭吼了聲:“誰!”
霍斯看清房中的一切,大踏步走進來,拽住杜鬆的頭髮將他從夏雪身上扯下去,用力一拳狠狠轟在他臉上,“你祖宗!”
瘦弱如同麻桿的杜鬆,怎麼受的了霍斯這全力擊出的一拳,他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狠狠摔倒在地,頃刻間就失去了意識。
此刻,霍斯已經看清楚夏雪的臉,也明白了剛剛自己爲什麼覺得聲音耳熟,爲什麼心裡莫名煩躁。
他脫下外套披在夏雪身上,夏雪已經哭的不成樣子。
霍斯最先有點手足無措的站在沙發旁邊,過了一會兒見夏雪實在哭的可憐,他便坐到夏雪身邊,扶起夏雪,幫她把他的外套穿上,然後把她抱進懷中安慰她,“小雪,沒事了,那個人渣已經被我打暈過去了,他不會再欺負你了,別哭了!”
夏雪哭的渾身無力,幾近虛脫,她哭倒在霍斯的懷裡,緊緊抓着他的衣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斯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樣又拍又哄的安慰她。
他家世好,長的帥,從小身邊就有一羣數不清的女孩子,只是一向都是那些女孩兒圍着他,哄着他,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柔聲細語的哄女孩兒。
夏雪的眼淚像打開開關的水龍頭,哭了好久還止不住,霍斯被她哭的心疼又心慌,軟了聲音和她商量,“小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我嘴巴笨,不會安慰人,不如我給甜兒和薄荷打電話,讓她們來照顧你好不好?”
其實他太謙虛了,他平日裡嘴巴不但一點也不笨,而且巧舌如簧,騙起女孩兒來一套一套的,用不了幾句就能把女孩兒騙的心花怒放,乖乖任他擺佈。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夏雪,他的舌頭像被口香糖黏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也對自己無語死了。
他摸出手機想給井甜兒和薄荷打電話,被夏雪哭着搶過去,“不要!”
霍斯不解,“爲什麼?”
“太丟臉了……”夏雪嗚嗚咽咽的哭,“被她們看到我這樣,太丟臉了……”
霍斯低頭看了眼夏雪,臉上忽然發起燙來。
咳咳……
他好像是第二次看到衣衫不整的夏雪了,上次因爲他妹妹霍婷婷的一瓶加了料的紅酒,他差點把夏雪給強了。
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還有……
他驚異的摸摸自己的臉……
神啊!
他現在一張臉熱的可以燙熟一個雞蛋,他這是……害臊了?
他霍斯居然會對着衣衫不整的女生害臊?
驚天奇聞啊!
以往這時候,他該是幾句花言巧語騙女孩兒把衣服脫了,任他爲所欲爲纔對,今天他這是……抽了!
絕對是抽了!
也許是看在夏雪是井甜兒的朋友的份上,纔對她另眼相看吧?
一定是這樣!
他甩甩腦袋,連連安慰自己,想了一會兒,他和夏雪商量:“小雪,你總穿着我的衣服也不是辦法,你自己歇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件衣服,一會兒你換了衣服,我好送你回家!”
他拍拍夏雪,想起身,被夏雪死死拽住,“不要,你別走!”
夏雪滿眼驚恐的看着他,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霍斯,你別走,你別走,我好怕……”
霍斯……
不知道爲什麼,當夏雪叫出他的名字時,他心中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抱着懷中柔軟的身子,柔聲安慰:“好,我不走,我讓別人給你買衣服過來!”
他一手抱着夏雪,一手用手機給他的保鏢打電話,讓保鏢給夏雪買幾身衣服過來。
霍斯經常讓他的保鏢買些衣服首飾什麼的,犒賞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女生,他的保鏢已經對買衣服輕車熟路,很快選了幾身衣服給夏雪送過來。
霍斯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將衣服從門縫裡接過來,然後遞給夏雪,“小雪,你挑一下,看看哪件合適,到裡面把衣服換上。”
夏雪紅着眼睛點點頭,將衣服抱進裡間,挑了一件換上,然後出來,將霍斯的衣服還給霍斯,“霍斯少爺,謝謝你!”
霍斯的目光落在臉上,心跳忽的亂了一拍。
毋庸置疑,夏雪是個美女,但是他霍斯從小混跡在美女圈裡,見的最多的就是美女,環肥燕瘦,無所不有。
如果夏雪只是個美女,不該讓他有什麼反應纔對,他今天這是怎麼了,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常。
看着夏雪清麗的小臉,蒼白的臉色,哭到紅腫的眼眶,他心裡泛起一種異樣的憐惜,還沒等他自己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夏雪抱進懷裡,“小雪,今天的事別往心裡去,沒事,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夏雪的眼淚禁不住又落了下來,反手環上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用力點了點,“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沒事了,”霍斯拍拍她,輕輕將她鬆開,“還沒吃東西吧?我叫點吃的給你!”
霍斯將依然昏迷不醒的杜鬆拖進裡間去,然後找了幾條毛巾把他雙手雙腳綁了,將他的嘴巴堵住,又將裡間的門關好,按下酒吧內線,要了包房的套餐服務。
時候不大,服務員送了飯菜過來,霍斯給夏雪倒了一小杯紅酒,放在她面前,“小雪,少喝幾口,暖暖身子壓壓驚。”
“嗯,謝謝。”說真的,夏雪一點兒都不餓,心裡堵的要命,她好歹吃了兩口東西,將霍斯給她倒的酒一飲而盡,又不顧霍斯的阻攔,一連自斟自飲了好幾杯。
她原本就沒什麼酒量,喝的又急,很快就醉了,撲到霍斯的身上,摟着他的脖子,又嗚嗚咽咽的哭起來,“霍斯,我怎麼辦?我好惡心,好害怕……”
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是杜鬆噁心猙獰的臉,想到他觸碰到她肌膚的手指,她噁心欲嘔。
她受傷的小獸一樣在霍斯懷中嗚咽不停,溫香軟玉在懷,霍斯止不住的口乾舌燥,心|猿|意|馬,卻拼命忍着,耐着性子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