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豔!名門少爺拽千金
但是此刻,她忽然覺得,她的愛情來敲門了。
既然愛情主動來敲門,她就應該將房門打開,笑着迎出去!
“好,一言爲定!”井安沁給她留了手機號,“明天下午我去簡幽的莊園接你。”
“再見!”
“再見!”
愛情是沒什麼道理的,都說互補的愛情最完美,但井安沁和楊芊羽,兩個同樣淡漠清雋,同樣冷靜自制的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氣場卻無比契合。
所以,這世上除了公雞不會下蛋,母雞不會打鳴之類的,沒什麼不可能。
井安沁踏進井家別墅的客廳時,腳步明顯比平時輕快幾分,冷峻的脣角甚至微微掛着笑。
井甜兒看他的表情,就一副瞭然的樣子,湊過去打趣,“小沁,看你喜上眉梢,是不是今天走了桃花運啊?”
井安沁覷她一眼,將手中的東西扔進她懷裡,一個字沒說,徑自上樓洗漱換衣服。
井甜兒將他的東西扔到一邊,衝他的背景扮鬼臉,“臭小子,這脾氣也不知道像誰,討厭死了!”
“甜兒,不許這樣說小沁!”剛好簡清漾在井甜兒身邊經過,橫眉豎眼的護犢子。
“切!”井甜兒噓她,“他是親的,我是撿的,每次都是向着他!”
“行了,別胡說了,幫忙擺碗筷,開飯了!”
井甜兒和簡清漾忙活完,井向天和井安沁剛巧都收拾好自己下樓來吃飯。
井甜兒哼了聲:成天嚷嚷着男女平等,男女哪裡平等了?明明就是女人比男人幹活兒乾的多!
井安沁坐下,拿起筷子,往餐桌上掃了眼,然後看井甜兒,“我扔給你的東西呢?”
“我給扔沙發上了,怎麼了?”
“扔沙發上了啊?你怎麼不扔垃圾桶裡去啊!”
井甜兒沒好氣的站起,“我這就去扔!”
井安沁夾了口菜放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嚼:“那是素心齋的摘牌下午茶,專門買回來喂饞貓兒的,這會兒估計也不新鮮了,你願意扔就扔了吧!”
井甜兒拿了方便袋正要揚手丟進垃圾桶,聽他這樣說,抱進懷裡,走回餐桌旁,將方便袋解開,“你讓我扔我就扔,那我多沒個性啊?你讓我扔我偏不扔,而且我還要把它們全都吃掉!”
井安沁這個臭小子,知道她喜歡吃素心齋的甜點,給她帶回來就帶回來吧,不好好說話,非要招惹她,這性子真是太欠扁了!
她把外賣包打開,往井向天和簡清漾跟前推了推,“爸、媽嚐嚐,素心齋的甜點可有名了,特好吃!”
簡清漾戳她的太陽穴,“就知道吃,也不知道謝謝你弟弟,難得他工作忙還記得幫你帶你愛吃的東西回來。”
“切,我謝他幹嘛,他該謝我纔對!”井甜兒斜了井安沁一眼,“要不是我,他能約的到美人,在素心齋一聊一下午?”
井安沁夾菜的動作一僵,擡眼看她,“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今天上午你和芊羽的見面是我安排的嘍!”井甜兒洋洋得意,“我查了你的行程表,知道你今天上午去靜安福利院看那些孩子們,於是我就讓阿蘿安排芊羽今天上午去靜安給那些孩子們做心理輔導,這樣你纔有機會約到芊羽,和人家在素心齋泡了一個下午,我……”
井甜兒話還沒說完,井安沁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至極,啪的一聲扔了筷子,額上青筋跳了跳,想要發作又強自忍住,唰的站起,推開椅子,“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現在很生氣,簡清漾推了井甜兒一把,“你又怎麼招惹小沁了?你怎麼一點做姐姐的樣子都沒有,見了面就和小沁鬥嘴,你就不能讓着他點兒?”
井甜兒也火了,“我怎麼就沒姐姐的樣子了?不是你成天嚷嚷着讓我給他找女朋友,我給他找了,他也挺滿意的,現在他無緣無故衝我發脾氣,你不說他還說我,你偏心也沒這麼偏的吧?”
她越說越氣,也扔了筷子,“我不也不吃了,你們自己吃!”
她氣呼呼的三步兩步跑上了樓,簡清漾張口結舌,“你看她……”
井向天搖頭,“行了,你總是偏向小沁,幫小沁說甜兒,我要是甜兒早就煩了,清漾,以後你別這樣,段家已經來找我們商量段律痕和甜兒的婚事了,以後小沁娶妻生子是要和我們過一輩子的,可是甜兒就要嫁給段律痕了,她還能在這個家待幾天?你想讓她以後嫁了人,對這個家連點留戀都沒有嗎?”
井向天的語氣微微傷感,說的簡清漾整個人都呆住了。
井甜兒氣呼呼的回了房間,摔上門,趴到牀上,一肚子不爽。
什麼嘛!
她勞心費力,想盡辦法的撮合井安沁和楊芊羽,現在看井安沁對楊芊羽滿意,她太興奮了,所以才一時衝動把她安排楊芊羽去靜安福利院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世上有多少那麼巧的事,wo城那麼大,就剛好讓他們碰上了。
狗牙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哼!
氣死她了!
她氣的不行,掏出手機給段律痕打電話,在電話裡把井安沁好好的臭罵了一頓,段律痕在那邊聽的直笑,等她抱怨夠了,手機燙手了,她才把手機掛斷。
說的口乾舌燥,她也懶得起身去倒水,趴在牀上不願意動彈,雖然抱怨一頓,心裡還是窩火,她以前火氣沒這麼大,難道是最近天乾物燥,攪的她脾氣也大了?
她繼續趴在牀上生悶氣,門外有人敲門,她趴着裝睡,一聲也不吭的不理人。
愛誰誰,她大小姐現在誰都不愛搭理!
井安沁見沒人應聲,自己開門進去。
井甜兒聽到後面開門的聲音,更加不爽……早知道剛剛就該隨手把門鎖上,討厭!
井安沁端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飯菜和湯,在井甜兒牀前停步,“誒!晚上沒怎麼吃東西吧?我讓廚房給你燉了雪蓮羹,起來喝點兒。”
井甜兒臉埋在抱枕裡,悶聲悶氣一個字:“滾!”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她纔不吃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