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在幾年前,葉芷可能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或自己一個人,或朋友、或和他......
不知道這大約是在冬季還是怎麼?最近好像一直想起他,就連偶爾幾次的夢裡也會有他的身影,難道是自己真的放不下他嗎?
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想起他,明明他給自己的痛已經夠深了,既然選擇了放棄就不應該再回頭了!
樓下依舊是熱鬧非凡,而樓上的人卻無心看熱鬧,眼神望着山那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理的冬天好像亮的有些早,九點一刻,陽光就已經灑滿了陽臺,照射進了木屋裡。
這時的太陽也已經照得人暖暖的了,樓下的街道早已是熙熙攘攘,三五成羣的結成一隊圍在各個門市前挑選着各種禮物。
葉芷就站在陽臺邊,看着樓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雙眼無神。
此刻,牀上的男人動了動,翻個身,手往旁邊靠去,身旁還依稀殘留些許溫度,可旁邊卻是空空如也。
揉了揉眼睛,半眯着在房裡打量,最後在陽臺看到了那個魂牽夢縈的人兒,嘴角不由地揚起了嘴角。
平躺在牀上,想着兩人交往的種種,心裡甚是開心,好像也只有她有這魔力能讓自己這麼開心了。
起身,向陽臺走去,從背後環住了女人的腰,將頭放在女人肩上。
“老婆!早安!”
男人的溫度拉回了葉芷的思緒,轉頭望着他。
一夜之後,棱角分明的臉上竟出現了許多鬍渣點綴着,儘管如此,葉芷也不得不在心裡感嘆:“他真的很帥”!
“早安!齊先生~”
“親愛的老婆,你在想些什麼呢?剛纔還被嚇了一大跳。”
“沒有,只是覺得下面那麼熱鬧,可某人還像豬一樣的睡着。”
男人順着手掐了一把女人腰上的肉,“你說誰像豬一樣呢?”
感受着背後男人不安分的手,葉芷只好作罷。
一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前後相擁的姿勢,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顯得格外的煞人。
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過了幾分鐘,葉芷實在撐不住了,因爲齊尤把自己的身體全靠在自己身上;一米八三的大塊頭靠在自己身上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齊尤,你這樣抱着,腰不酸嗎?”
“不會啊,還挺舒服的。”
“可是我腰痠了,你快起開吧!”
“那我給你揉揉吧!”
作勢便要伸手去了,葉芷止住了齊尤的手。
“好啦!我們快下去吧!我肚子餓了。”
“好,你想吃些什麼,我去買。”
“你就穿成這樣子啊!趕快去換衣服,我們自己做吧。可不能辜負了自己的胃呢!”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對於葉芷,齊尤沒有任何辦法,都說女人是拿男人的一根肋做成的,而葉芷可能就是齊尤自己的那根肋吧!
廚房裡,葉芷坐在餐桌旁,而齊尤一個人在忙碌着。
本來葉芷打算幫齊尤一起做的,也是被齊尤趕走了,索性就坐在旁邊,也樂得清閒自在。
看着齊尤忙碌的身影,竟有些癡了。曾經的葉芷從來沒有幻想過有哪個男人會爲了自己在廚房裡忙碌着,直到遇見了他和齊尤。
葉芷意識到自己犯了錯急忙搖搖頭,自己怎麼又想到他了。
葉芷的一切行爲齊尤盡收眼底,好奇這姑娘腦袋裡究竟裝些什麼,一天究竟在想些什麼,想來想去又不覺有些好笑。
齊尤走過去摸摸葉芷的頭,“老婆,你一個人一天在想些什麼呀?我真好奇你這小腦袋瓜裡有些什麼?”
“哪兒有,只是想象力比較豐富而已。”
“真的?我咋這麼不相信呢?不如老婆,你親一個我就考慮考慮暫且相信你。”
“切~~愛信不信”
“那要不然我親你”
“哎!別!”
葉芷話還沒說完,便被齊尤偷親到了。
“喲喲喲!我看見了些啥啊?大清早的你倆就給我喂糧食呀!”
兩人齊眼看去,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齊尤的好兄弟歐韜,也是齊尤從北京來大理認識的第一個人,男人之間的情誼總是這樣,不打不撞不相識。
“我說你倆晚上還沒親夠,非得要挑早上我來的時候親啊!”
歐韜話一說完,葉芷臉瞬間就紅了。
齊尤一看見歐韜欺負到自己媳婦頭上了,立馬就回嘴過去了。
“我說你這小子,我們兩個恩愛關你什麼事,大早上的不自己好好在家呆着,到處串門還有理了。”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大早來找你,來撞見你們倆恩愛。”
“這還差不多,這不早認錯不就好啦!非得還要我懟你。”
“行行行,你說啥都對。”轉而一拍腦袋,說到:“我是來說星月堂那件事的,你一打岔我差點都給忘了!”
齊尤看了一眼葉芷,給歐韜遞了一個眼神。
葉芷正奇怪,“你們什麼時候在星月堂有什麼事兒啊?”
“沒,我們不是打算在在星月堂考察考察,有什麼事兒可做,掙多點錢以後養你和我們家啊!”齊尤打着馬虎眼說道。
“對對對,你看看,你們就一個酒吧,得多掙點錢吧!”歐韜應和道。
“是嗎?”葉芷一臉不相信。
“好啦好啦,我們先吃飯,有什麼事兒等會兒再說。”齊尤搶先說道。
在葉芷吃飯的過程中,桌上的另外兩個男人互相鬆了一口氣。一頓早飯下來,把兩個人下了一大跳,還好沒被看穿。
待齊尤將葉芷“打發”去洗碗之後,兩人便急忙跑出了門外。葉芷看着兩人急匆匆跑出去的樣子,倒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索性隨他們去了,自己便深埋洗碗大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