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下課之後,蔣珍攔住了要離開的陳御凡,把他拉到了走廊,“御凡,你欠我一個解釋。”
陳御凡淡笑,正欲離開,但蔣珍步步相逼。好在這時,花月影來了,她拉開了蔣珍,挽着陳御凡的手臂,“凡,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陳御凡對花月影露出了禮貌的微笑
“你決定吧!”
花月影嫵媚地笑了笑,用柔媚的目光看着蔣珍,“蔣小姐,我和凡要去吃飯,請你不要纏着他。”
“你這妖女!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我說話?”蔣珍的怒火都快要燒到眉頭了,可花月影還是很不怕死地反駁蔣珍
“就憑我是他自己選的女朋友,而你,只是一個他不認同的自稱是他‘未婚妻’的蠢女人。”花月影說着說着還不忘帶上嫵媚挑釁的微笑。
“你居然那麼囂張…”蔣珍狠狠地一字一句地咬牙說道,還沒說完花月影就慢慢地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輕道:“蔣珍小姐,你做的那些小動作難道就不怕給你的聖巫女娘娘蒙羞嗎?”
“轟隆!!”
蔣珍的耳邊彷彿響起了一陣響雷,她臉色頓時撒白,目光透露出驚恐,一直盯着花月影。
陳御凡在旁邊看着這一切,他看到蔣珍那麼驚慌失措的模樣,微微皺了下眉頭,冰冷的目光移到了花月影身上,花月影對陳御凡的目光似乎視而不見,只是拉着他的手一起離開了。
蔣珍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看着花月影和陳御凡的背影越來越遠,沉默良久開慚愧地小聲開口自言自語
“…娘娘”
花月影坐在陳御凡車上,陳御凡開到一半就把車停在路邊,輕輕用拳頭敲打着方向盤,半晌淡笑道:“你真的好厲害,蔣珍那麼驚恐的摸樣我還是第一次見。”
花月影撲通地笑了聲“我只是剛好知道了一點事而已。”
陳御凡並不打算繼續深究下去,“去哪裡吃飯呢?”
花月影有點意外,她本來以爲陳御凡會繼續追問她,不過這樣也好,因爲就算陳御凡問她,她也不會說的,“前面新開了間餐廳不錯,我們去嚐嚐吧!”
晚上,夜色深沉。
楊寒來到了一個漆黑的巷子裡,隨後,一個灰色衣服的男人出來了,他被楊寒的寒氣煞到,聲音微微地發抖,“少爺你、你怎麼晚了怎、怎麼會來我家附近呀?”
楊寒的眼底裡不斷地透出冰冷的寒氣,手裡還拿着一堆照片,拿出來給他看了之後就狠狠地扔在地上,“這些照片,是你通過我家的監視器裡裁剪出來的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
這一鬨,使得周圍的空氣全部凍結。寒風勁吹,吹得人心生寒意。
“我、我沒有”那個男人的額頭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臉色蒼白。
楊寒的手一招,他的身後出現了幾個黑衣男子,“這傢伙你們處理!”
那些黑衣男子應了一聲,馬上凶神惡煞地逼近那男人,那男人害怕極了,欲要逃跑但是還是被捉住了,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在他面前亮起了刀影,刀折射的亮光剛好刺到了男人的雙眼。
“不要!我說我說…”
“嗯!”楊寒又一招手,那些黑衣男子全退到他身後。
“我說…是早在前幾年血堂堂主安插我進來當臥底的,後來血堂被鬼靈宗滅了,我本來打算離開的時候蔣珍不知道怎麼的就發現了我,她威脅我說如果不繼續留在楊家聽從她的命令就把我送給鬼靈宗或者直接交給楊家,所以我…”
“爲什麼血堂要安插你在我家?”
“……我當時纔剛入門沒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在六大家族裡都安插了眼線,只是血堂沒了之後,原來的眼線不然是走了不然是繼續留在那裡安心工作,只是蔣珍,耍狠招讓我和其他人不得不重新變成眼線聽命於她,現在陳家和雲家也被蔣珍安插了眼線,而蔣家的,早就被殺了…”
楊寒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聲音低沉且危險“說完了?”
“…是”那男人驚恐地看着楊寒。
“那…你可以走了”一說完,楊寒的右手迅速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他的脖子就斷了,整個身體倒在地上。
“把他處理掉!”楊寒命令那些黑衣男子。
那些黑衣男子把屍體處理走之後,巷子深處,出現了一個紫色衣服的女子,身姿妙曼,她帶着黑色面紗,瞳孔暗藏着紫光,“當初的血堂那麼不可一世,有吞掉六大家族的想法一點也不奇怪,而蔣珍這樣做,卻只是爲了一個男人,哼!”
“這些事不是宗內事務,都與你無關吧。”
“那個宮末離呀…”那紫色衣服的女子故意放高了音,楊寒霍地睜大眼盯着她,那黑衣女子看到楊寒這樣的反應,滿意地笑了下,“她可真厲害呀,能讓號稱短命修羅的七殺少爺楊寒變得那麼純情,那麼富有人性化,不錯,當初宗主還真是沒看走眼。”
“你說什麼?”
“其實宮末離在以前到處求學武功的時候有遇到還正在打算興起鬼靈宗的宗主,宗主看她天資不錯,本來打算把她收人門下,但是她年紀小小就心高氣傲,根本不屑聽從別人的命令,所以宗主也只好放棄了,沒想到她現在那麼不賴,宗主可是很欣賞她呢,還很希望她能加入。”
“不可以!”楊寒怒吼道“如果你來中國的目的只是這個的話那就請你離開回去總宗。”
那紫衣女子低頭笑了“我可是朱雀護法,親自來這裡怎麼會只有這個那麼微不足道目的呢?”
就那麼,無聲無息的,而又充滿殺氣的楊寒看了她一眼之後,就悄然無聲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