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代表的意思不就是之前還有嗎,任小強能感覺出邢鐸與毛良有矛盾,作爲好朋友,好兄弟自然要關心。最爲主要的還是任小強和邢鐸同一陣線,毛良和他們兩個都有仇。
“不介意說說吧?”任小強隨手點燃一根菸。
邢鐸抽了口煙,頭不由往後一仰,煙吐出來,看着身邊的任小強,說:“沐楠你認識嗎?”
“沐楠,他們說的京城大學長得最漂亮的那個?”任小強好奇了起來,這邢鐸和沐楠有一腿?
邢鐸點點頭,感嘆道:“好像有這麼個稱呼,不過她這稱呼多虧了我和毛良啊。”
任小強不知道真相,很好奇,認真地聽了起來。
邢鐸很少和人講這個事情,其實學校裡很多人都知道,頂多私下裡說說,因爲毛良的脾氣很怪,因爲這個事情不少人都被他搞過,槍打出頭鳥,所以沒有人敢在言語。
至於邢鐸的做法就沒那麼嚴重了,外面的人怎麼說他不管,一頭扎進了武術社學校裡的事情不去理會。
“我們的故事那可遠了,雖然過去了三年,我還記得。”邢鐸苦笑連連。
有姑娘的事情肯定是爭奪戰了,具體發生什麼任小強不清楚,也願意聽邢鐸講。
邢鐸這就開始,任小強在一邊聽着。
原來,邢鐸和毛良是同宿舍的舍友,邢鐸先發現了沐楠一口咬定這就是他想要的女朋友。
結果毛良也見到了沐楠,美女總是有人喜歡,毛良也看上了。
邢鐸表現的很高調,各種追求,誰知道滿臉笑容不在乎的毛良嘴上說隨便,隨便,暗地裡搞着和人不一樣的事情。
高富帥邢鐸從來不缺姑娘,這一來二去的毛良就讓人找邢鐸的問題。
兩人都是京城本地人,家裡的勢力差不了多少,很快就展開了新的較量。
眼看邢鐸將要成功追到沐楠,毛良突然殺了出來,巧合之下武術社出現了一個冰雪女神,南宮雪。由於邢鐸與南宮雪成爲了朋友,這點正好被毛良利用。
那時候,邢鐸和毛良已經步入了大二。
說到這裡,邢鐸停住了口。
“然後怎麼了?”任小強還是想聽具體發生了什麼,因爲單單這點緋聞一旦澄清可以不攻自破。
邢鐸嘆了口氣:“那天發生的事情像是昨天。”
邢鐸忘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他和南宮雪去吃飯,正好遇到了一輛捷豹跑車,車子邊正有兩個人在說話,他們正是沐楠和毛良。
沐楠和別的男人接觸,邢鐸不反對,但與毛良接觸他絕對受不了。
儘管南宮雪一在阻攔邢鐸,可那沒用,邢鐸把車子靠邊一停,直接衝向了馬路對過。
南宮雪要追啊,下車着急,又在叫喊邢鐸,一不小心就歪了腳。
邢鐸扶起南宮雪那心疼的一幕正好被毛良看見,這並不要緊,要緊的是毛良指着邢鐸喊道:“沐楠,你都看見了,他們絕對有一腿!”
說着說着,邢
鐸擡起眼皮看了任小強一眼,無奈地抽了口煙,香菸已經燃盡,他換了一根。
“算是誤會,不過,一年的時間我也累了,她也疲乏了。”邢鐸的聲音充滿了苦澀。
任小強不太懂這些,對於他來說,初戀還在高三,是於小妮給他的,自從上大學後他們兩個幾乎斷了聯繫。
“怎麼說呢……”邢鐸停頓了一下,這才解釋道,“其實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所有人都清楚她是我的女朋友,只不過沒有公開而已,她也從未答應過我,我也沒說清楚。”
任小強眼睛一瞪,喝道:“說,你跟南宮雪什麼情況?”
邢鐸一下愣住了,連忙解釋說:“別誤會,我們真的是相互欣賞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任小強拍打着邢鐸的胳膊:“開玩笑罷了。”
“你這傢伙。”邢鐸哭笑不得,畢竟他很正經。
聽邢鐸的話,任小強也清楚了,邢鐸和沐楠經過了一番爭吵,終於結束了這段感情。
“沐楠一直不出現在學校最開始是躲着我。”邢鐸搖搖頭又說,“後來我氣不過,就打了毛良一頓,他也不放棄啊,從外面找人打我,我們兩個打來打去,最後鬧大了,弄到雙方老頭子那裡去了,也是雙方相互道歉,不了了之。”
任小強點點頭,早就聽人說毛良的背景深厚,沒有想到和邢鐸有的一拼。
“別看他一直笑眯眯的那樣,他城府很深,就算是我也很忌憚他。”邢鐸略顯擔憂。
之前任小強沒管太多,來什麼人他打什麼人,是因爲不想讓太多人來找麻煩,但現在可不一樣。像毛良這樣的本地人,老子又和邢鐸的老子一個水平線,處理起來不容易。
“對了。”邢鐸見任小強盯着他,就說,“我們暫且不提小雪,你喜歡不喜歡這個姑娘。”
任小強很難說清,嶽凝霜跟他是高中同學,而嶽凝霜的父親又很重視自己,還拜託自己好好照顧嶽凝霜。
“我不知道。”任小強還是給了邢鐸這樣的回答。
邢鐸沒有逼問任小強,現在最大的麻煩還是毛良,馬上就要放假,這陣子又出這樣的事情,他不想惹的任小強不愉快,或者其它。
“來年回來再處理他的問題。”邢鐸提出了他的意見。
任小強撇了邢鐸一眼:“我不怕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邢鐸知道任小強的厲害,王剛是什麼人物,打黑拳的頂級選手,王剛都很敬佩任小強,任小強又能怕什麼人呢?
任小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點點頭,現在他不是孤身一人,最起碼還有邢鐸這個兄弟,所以他決定聽邢鐸的。
“臨近過年,你又要回家,所以我才說可以放他一馬,如果他還是找事太過分就不饒恕他。”邢鐸沉聲道。
邢鐸說的沒錯,明天任小強就準備離開,而且還要跟嶽自成一起走,如果今天和毛良扯上,想走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至於邢鐸提起毛良的跟班,任小強並不在
意,什麼樣的人能打過自己呢?
“行,明天我就回去,晚上一起喝點。”任小強笑着說。
邢鐸答應的很痛快,也沒有挽留任小強,不過還說有空帶着叔叔阿姨還有妹妹過來玩,一條龍服務。
任小強哈哈笑着:“當然,就當打土豪了。”
……
毛良沒有找到任小強這不要緊,他打發了光頭離開,立即給趙不祝打了個電話,趙不祝的弟弟趙長生被抓進監獄的事情鬧的很大,他和任小強的過節也有人告訴過毛良。
毛良讓趙不祝去學校附近的咖啡館等着自己,然後就給今晚的目標對象打了電話,三說兩說說完後這才前去咖啡館。
到達咖啡館後,毛良就見到了伸手對自己示意的趙不祝。
趙不祝雖然是學生會的會長,但他在毛良面前也得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做人。
“喲,來的挺早啊。”毛良笑呵呵地說,並坐在了趙不祝的面前。
趙不祝說了剛來剛來,打了響指,很帥氣的對服務員小姐要了兩杯咖啡,這才問道:“毛少,找我什麼事?”
毛良喝了口水,這才說道:“我也不給你繞圈子了,我們學校有個叫任小強的你知道吧。”
趙不祝哪裡不知道,一聽說這話就眼裡冒光,他知道學校裡的傳言,說什麼任小強和毛良搶校花嶽凝霜啊之類的,本以爲這是空穴來風,現在一看真有此事。
“您想?”趙不祝嘗試着問道,前些天他還很不情願的去看了弟弟,趙長生說一定要爲他報仇,儘管他不想和趙長生扯上多少關係,但任小強確實可惡。
毛良想了想說:“現在邢鐸護着任小強,我不好與他撕破臉皮,還想問問你有什麼對策。”
關於毛良和邢鐸的過節,趙不祝可是知道,雙方家庭都出面了,鬧的很大,這些年來從沒聽說毛良和邢鐸有什麼衝突,這任小強一出來就抱上了大腿,讓趙不祝也很是難受。
“如果我們從他的身邊下手呢?”趙不祝微笑着說。
毛良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說:“你什麼意思?”
趙不祝哈哈一笑:“據我所知,他還在學校裡住,而且和他室友的關係不錯,如果我們從他室友那邊下手,難免他不低頭,退出。”
點點頭的毛良也笑了:“行了,這些事情你去辦吧。”
說完,毛良就從錢包拿出了一百塊錢,轉頭就走。
看着連招呼都不打的毛良,趙不祝有些生氣,自己在學校裡那個人見到他不得喊聲會長啊,這毛良。
不過趙不祝也不想再說什麼,拿起最新款的大蘋果手機他撥通了備註是宣傳部李的號碼。
“喂,李啊……是我,對……你們那邊不是有個叫做白峰的小子嗎,對就是他,你看看隨便找個由頭把他踢了。”趙不祝打完電話,隨後把手機放在了一邊,拿起咖啡來,兩杯,一口一個,連糖和牛奶都加,因爲他最喜歡這種苦澀的味道,也喜歡讓別人嚐嚐這種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