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在與艾倫中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價值對他展露無遺,同時還將自己最大的弱點也一併暴露了出來!
他明明白白的讓艾倫中士看清楚自己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古文字學博士,完全不具備任何自保的能力,零號就差在自己腦門貼上“請放心使用”的標籤了。
所以當艾倫中士明白了零號的真正價值後第一時間就派遣了一個排的老兵對他進行貼身保(監)護(視),而見對方做出這樣的安排後零號所謀劃的最初目標也就基本達到了。
在零號那龐大的記憶碎片裡有一句話他覺得非常有道理:“不要把任何人當作傻子來對待,無論你的目標做出何等愚蠢的行爲也都必須將其看作是比自己更厲害的存在,既然想要利用目標那就先得做好被對方利用的準備,無法被自己掌握的力量沒有利用的價值!”
零號最初的目標雖然已經達到,但他也明白這個計劃其實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一旦充當自己保護傘的目標不再繼續對他進行保護,那麼到那時他自己將會陷入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所以零號所投靠的對象永遠不止一家!
阿拉伯軍團,艾瑪迪烏斯聯合組織,正規軍這三股強大的勢力其實都是零號這位契約者渣男的備胎!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裡可不止阿拉伯纔有古代遺蹟的存在,同樣級或者類似的建築在人類還未涉足的區域裡還有不少。
可以說無論哪個勢力一旦擁有了零號這位世界上唯一能夠解讀古代火星文字的翻譯,他們就會比其他人領先“一小步”!
而美國宇航員阿姆斯特朗曾經說過的:“這是我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一旦任何勢力掌握了古代外星科技後稱霸世界的夢想幾乎可以說是指日可待,殲星炮喜不喜歡?突變生物兵器愛不愛?肉體永生的秘密香不香?征服世界的機會要不要?
當各大勢力對零號伸出橄欖枝時他幾乎是照單全收卻又沒有給任何一家肯定的答覆,直到觸發了隱藏任務後零號這纔算得上是真正地抱到了一根無比粗壯的大腿,那條腿正是古埃及帝國(木乃伊軍團)的法老王!
如何選擇勢力也是一門學問並不是越強越好而是得要看誰最需要自己,摩登軍團的反叛動機疑點重重雖然是一個好老闆但是沒前途,而且好像跟他們合作的傢伙到最後都沒落到一個好下場。
零號發現自己與艾倫中士走散之後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去找他們而是決定另謀出路。
阿拉伯軍團更不用說,零號連摩登軍團都看不上就更別說阿布爾.阿巴斯這位已經落魄的小老弟了。
艾瑪迪烏斯聯合組織雖然有錢有勢資源龐大,但是說到底還是像之前提到過的那樣,他們這羣人搞搞科研還行至於打仗那還是算了,除非他們能把EVA或者高達鼓搗出來,那零號絕對會第一時間黏上去當舔狗。
其實火星人勢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零號無法確認那些章魚佬的真正目的,而且對方的內部似乎也有階級鬥爭的存在,並不是鐵板一塊。
馬蒂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如果從一開始零號就投靠過去哪怕他有破譯古代火星知識的唯一性,對方估計也不會給予他多少好處,而且還隨時會有翻臉的危險!
主要原因還是這些章魚佬的硬實力超過了地球軍太多所導致,此時的火星人並不是無法完全摧毀地球,殲星炮之類的末日級武器它們並不是掏不出來。
毀滅世界和征服世界是兩碼事,一發殲星炮就可以摧毀整個星球但是那些古代火星人的遺產也就連渣都不剩了。
零號猜測火星人的最終目的是地球上的各種資源甚至包括了人類本身,前期通過支持摩登軍團向全世界開戰使人類不斷內耗快速削弱有生力量和科技水平,最後再跳出來以達到它們黑吃黑的目的,而這樣的結果必定是人類將會和數千年一樣再次成爲火星人的奴隸。
零號的這個想法有證據嗎?有!法老王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爲扎克本人就是數千年前這顆被火星人統治的星球裡地位最高的奴隸之一。
用一個最恰當的比喻就是:哪怕是在死後,偉大的法老王扎克也還得替古代火星人當看門狗!
這也是零號之前故意觸碰扎克逆鱗而差點被他幹掉的主要原因!
當零號發現阿拉伯之淚的第一時間就在腦海中將古埃及帝國(木乃伊軍團)列入了自己的備胎之列,一路上他有大把的時間來進行謀劃,當他解讀了足夠多的文獻,瞭解了法老王勢力的強大之後零號立即就將他列爲了第二投靠目標!
當在迷失之地裡和艾倫中士走散以後零號其實知道艾瑪迪烏斯的實際位置卻還是領着士兵們來到了法老王陵墓。
他除了想開啓隱藏任務的目的外就是想要再給自己找一個足夠強大的保護傘,事實證明他成功了這條新大腿很粗很壯而且腿毛也很多!
有些扯遠了咱們拉回來,由於有“被無視的弱者”這技能效果的存在,零號在所有人全都死光之前絕對不會成爲蜘蛛女王的優先攻擊目標,哪怕它所做出的攻擊具有隨機性!
看到不斷朝着漆黑的天花板胡亂射擊的士兵們零號暗自嘆了口氣,並不是他想讓這些傢伙送死,而是必須要有人吸引蜘蛛女王的注意力,否則那被蛛網覆蓋的摩西十誡是無法被啓動的。
那些覆蓋摩西十誡的血色蛛網實際是一種能夠吸收能量的特殊蛛絲,開始零號還不明白爲何蜘蛛女王一定要在摩西十誡上築巢,直到他看到了一具機械士兵觸碰到那些血色蛛網後立即被吸光能量而摔倒在地上後纔有些恍然大悟。
蜘蛛女王在利用摩西十誡能量的同時也在對它進行壓制,這隻聰明的蜘蛛從石碑上感覺到了一定的威脅,那是一種銘刻在它基因鏈中永遠無法被遺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