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還真是……好久都沒有重臨這片大地了啊!”拉風出場的卓硯嘴角帶着屬於紳士的笑容,感嘆了一句,平靜的轉動着頭顱,似乎是在觀察着四周的景象,磕了藥的身體讓他能感受到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似乎做任何事都能輕而易舉的勝利。

而在這個會場之內,除了陸揚堯之外唯一能擡起頭的波西塔也只能看到了卓硯帽檐下那帶着笑意略顯淡薄的雙·脣,讓波西塔覺得不太適應的就是卓硯的笑並不是那種屬於神祗應該有的那種俯視着世間的笑,而是一種波西塔見過最多,屬於貴·族風範的弧度。

但就是這麼定眼看一眼,還沒有過多的想法,波西塔只覺得自己神魂都將要被那股氣勢給衝出體內!這就是神?他一直想要製造出來的神?!

要知道波西塔附身的卡納斯庫死穴也正好在這裡,雖然將卡納斯庫的強化到能媲美聖域鬥士的地步,但是再怎麼說,卡納斯庫的本體還是無法修煉任何鬥技魔法,也就是說,現在單憑支撐的,也就是波西塔自身度過來的精神力,以及卡納斯庫被強化的能量。

陸揚堯則是渾身緊繃,卓硯的出現明顯打破了他的想象,大腦之中赫然一連串的揣摩在快速地旋轉,讓他只差沒有止住呼吸。

對比陸揚堯的僵硬,卓硯卻遽然貼近陸揚堯的身體,在他的耳邊就是一笑,呼吸全數撲撒在陸揚堯的耳邊,然後對着已經被元力產生出來的氣場所壓制着的衆人緩緩問道:“是吾之信徒……”頓了頓,隨即聲音卻帶上一絲薄怒,怒道:“竟然不是?”

陸揚堯的表情看着卓硯帽檐下的面容幾經變化,卓硯雖然是這麼說着話,但是眼神還是一直和陸揚堯對上,陸揚堯的表情有多糟糕,卓硯眼中的笑意就有多深,嘴角的那抹弧度就勾的有多麼的自在。

陸揚堯大腦被轟炸着,沒死!這個傢伙既然真的沒死!還有這種元力,這種和他體內的玄力出於同源的昇華版元力!還有之前的種種事情……陸揚堯一經串聯似乎明白了其中關鍵,嘴角一扯,一句:“讚美妖神!”想也不想的就爆了出來。

臣服在地下的人聽到陸揚堯這句話的出口,也不敢去疑惑什麼,原本匍匐在地上的身體更加的貼近在地板上,就連紅衣主教也忍不住身體一顫,剛剛對神權出言不敬的國王乾脆直接臉貼緊地板,竟然真的是真神降臨!

原本還想逃離的人爬行的步伐都明顯的止住了,呼吸都不敢大聲呼出。

神……竟然是神!天啊,讚美諸神!

不過很顯然,知情人士很明顯知道這一句話在陸揚堯的口中,就是等同於我頂你個肺來用,卓硯忽略其中內涵,直接將這句話當做讚美來聽,也感謝陸揚堯的誤打誤撞,一下子幫他圓了個謊,隨即便沉穩問:“吾之聖子,亞爾維斯?”

當然,至此至終,卓硯都將氣息鎖定在了蠢·蠢·欲·動的波西塔身上。

波西塔一直觀察着陸揚堯身後的卓硯,試圖在這麼一場所謂的神降之下逃離開,他知道,要真的是神…就算有聖獸的幫忙,他也不可能逃離,他的眼神閃過不甘,難道他只能損失這麼好的一個皮囊以換取活命的機會?!

當初就不應該讓水斯莉守在門口,將這次的目擊者都不留活口的擊殺!而是應該直接帶她進來,這樣也好過如今,一個人獨自面對這種並不應該出現在此位面的存在,再說……如果真的是真神,那麼突破下來,就很明顯是靠自身的力量打破法則的約束,這種神,會是多麼強大!波西塔完全不敢去想象,聖域和神…多少聖域卡在聖域上老死也突破不了那道屏障,就知道這其中的差別肯定不能用量去形容。

陸揚堯則是被卓硯圈着難受,但是很明顯他更加難受自己竟然是被耍得那個!卓硯沒死,那麼也就是說其實,當初他所做的一切,在卓硯眼中都是……一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嘴角顫抖,顫抖着卻始終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你……!”

然而卓硯首先打斷陸揚堯有可能將自己身份給拆穿的話,出口就是這麼一句:“你的心很痛,這使身爲…身爲你所信仰的神,我感到很心疼,”

繼而又將陸揚堯抱緊在懷裡,抓着那四把長鉤按·壓着陸揚堯的傷口,也不去把刺入陸揚堯胸口、卻沒有使陸揚堯傷口流出·血來的長鉤給拔·出來,他環視着四周:“我親愛的信徒,是這些人讓你覺得難受?”

他這麼一說,平靜的語調卻使所有人都驚恐了!瞧他們剛剛看到了什麼,他們看到了可是神的使徒被邪惡的生物奸·淫的香·豔畫面!並且還出言諷刺,神的使徒也不過是婊·子一個!哦,各位大神在上,瞧他們說了什麼混賬話!

波西塔忍不住開口:“偉大的神,您的信徒,似乎作風,極爲的放·蕩不堪。”陸揚堯表情一白,強行就要催動起體內的元力,卓硯這回倒是真的將目光鎖定在波西塔上,不同於氣機,黑袍掩飾着也似乎阻擋不了卓硯銳利的視線:“是這樣嗎?”沒有得到迴應的卓硯又問了一句。

波西塔只覺得這幅不屬於他的身體,在這種視線下,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忍住暴起殺人的衝動,他像是臣服一般顫俯在地上,沒了聲響。

“亞爾維斯?!”沒有得到迴應的卓硯再次開口叫着陸揚堯的名字,聲音中帶着質疑:“你的心,在劇烈的跳動,卻發出悲鳴。”

“我相信你一定是事出有因。”但是陸揚堯又怎麼可能會回答他,陸揚堯光是想到剛剛那個畫面,心裡多難受就不要去提了,要他開口?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更何況,卓硯這個人不是應該是最知根知底的人嗎?對啊…卓硯明明纔是最瞭解這件事的人!

勉強忍住自己將心臟貢獻給卓硯握着的那四把·玩意兒、不死也半殘都要逃離現場的衝動,陸揚堯緊抿着脣,幾次顫動着嘴角憋住那些不能存在的挑釁的話語,理智時時刻刻都在卻沖霄的提醒着陸揚堯,現在他無法對抗那個卡納斯庫。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想要活路,想要活下去,就暫且必須的得到卓硯的幫忙,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神!也不管卓硯明明什麼都瞭解,但是還是挖着他的老底,他只能這樣任由卓硯掌握着。

全身的力氣在這種提醒之下接近崩潰,一直維持自以爲保持的很好的自尊似乎就在這個時候被打碎,陸揚堯狠狠地往胸腔之中吸着氣,想扯起一個笑容卻是那般困難。

而說回卓硯,就算是陸揚堯這邊得不到迴應,卓硯自然有辦法換着法子打着善意的旗子去羞辱陸揚堯,只見他嘴角揚起,除了針對波西塔還有某個不知本體的聖獸以及紅衣主教之外,都放鬆了氣勢的壓制。

“凡人,擡頭看着本神,”他挑了姆克,手一揚,虛空之中就形成一股氣流將姆克擡起:“我曾經感受過你的信仰,但是就在剛剛,你竟然背叛了我?……”

姆克面色蒼白,張口就要解釋:“那是,那是因爲……”卓硯卻不耐煩:“我給你一個機會,”他的聲音威嚴:“是什麼問題,讓從衆神之中發現了吾之存在的亞爾維斯變成這個樣子?”

“閉嘴!”陸揚堯終於開口喝止,姆克全身一震,目光詫異的看着陸揚堯又看着那個神一般存在的黑袍神祗,黑袍的神祗低喝了一聲:“說!”

幾經考慮,姆克還是明智的選擇了回答神的問題:“亞爾維斯他被…”但是姆克纔剛剛開口啓脣,陸揚堯就直接的一把火焰對着姆克衝去,卓硯早就想過陸揚堯一定又會選擇殺人滅口,想也不想輕而易舉的將陸揚堯的攻擊化解。

他似乎有些生氣:“亞爾維斯,你可是忘記了吾之信條?”又道:“我記過曾經說過,不能輕而易舉的犯下殺戒!”

陸揚堯的牙關不斷地顫抖:“怎麼…會忘記呢?”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赫然想到剛剛的事情,他握緊拳頭,全身都開始顫抖,他再也忍不住:“你不是神?你可能不知道嗎?爲什麼還要問?”行,他承認,這話出口的確有示弱的成分。

然而在陸揚堯爆發的一瞬間,一直伏倒在地的波西塔卻赫然急速的往後退,他身體機能原本就媲美聖域,跑起來的速度只差沒有帶起殘影,轉眼間就要跑到了會場門口:“水斯莉,走!”

那白色皮毛的漂亮聖獸也終於適應了卓硯給她的威壓,起身,雪白的爪子踩着死在自己爪下的人類屍體,憤怒的嘶吼了一聲,尖銳卻清脆。

這回見到卡納斯庫這個人要逃走,陸揚堯再也忍不住,一把扒·開卓硯的手,自己將帶鉤的四根鉤子就拔了下來,雖然封閉着心脈,但是這種猛烈的撕扯還是甩出了血液,就算體內的元力在這一剎那不停地修復着陸揚堯的心臟,劇痛瀰漫卻也奈何不了陸揚堯的意志:“別想走!”他嘶啞着聲音,會用的技能就像刷熟練一樣不斷地朝着波西塔就奔去。

這個時候,卓硯卻伸起手,一隻手像是帶着無法抗拒的力量,握住陸揚堯的肩膀,將他的身體給帶了回來。陸揚堯剛剛想回頭大罵一句卓硯,卻沒有想到此刻體內的元力卻突然蜂擁的朝着卓硯壓着他肩膀的手傳去,渾身的元力在以極快的速度流逝着。

陸揚堯睜大眼:“你!!”看着陸揚堯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卓硯根本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簡稱傳音入密的技能去說什麼,他只用着讓陸揚堯久違的天朝語開口:“這不是你早就想到過的可能嗎?硬漢!”

然後在也不去理陸揚堯那不可置信的樣子,迴歸異世語言:“想走嗎?”卓硯的聲音還是那麼淡定,就算他被突然吸收過來的元力弄得想爽快的大吼一聲,表面上還是神祗做派十足:“黑暗陣營的雜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

嗑藥加來自於陸揚堯的元力,卓硯輕而易舉就發出了一個大招,名字也早就取好:“秘技·空間扭曲!”扭曲的空間突然爆發出一種狂暴的吞噬之力,和傳送陣趨同的,利用空間扭曲的撕力,將人給撕裂,對於卡納斯庫這種加點完全往身體上加的人性怪獸是最好用的攻擊。

波西塔看着面前突然開始扭曲的空間,表情幾次變化,空間系!是隻有神才能使用的系別!在場的人幾乎都愣住了看着突然出現的空間扭曲,波西塔狠狠地止住腳步,咬了一口下脣:“迴歸本源!”

卡納斯庫的眸低馬上一暗,水斯莉看着突然沒力氣摔在地上的卡納斯庫:“波西塔!你竟然逃跑了!”白色聖獸漂亮矯健的身軀想也不想的換了一個方向衝出會場,卓硯的目標本來就不是她,便放了她走。只剩下卡納斯庫那句死屍沒了任何知覺的身體摔在地上,然後強行的被空間拖入,扭曲的空間馬上將卡納斯庫強橫的身體給撕成碎片。

這一手讓所有人都敬畏的看着黑袍的神祗,又看黑袍的神祗輕聲的喃道了一聲他們聽不懂,但是陸揚堯絕對可以聽得明白的話:“你是想,他們一個都不能離開這裡嗎?”也不用陸揚堯回話,在卓硯說話的同時,整個會場從外部開始,倏忽被一層淡藍色的透明屏障包圍住,卓硯對於不來自自己身體內部的能量果斷地實行浪費。

而陸揚堯只剩下勉強能維持站立的力氣,就連修復着心臟的元力也被卓硯洗劫的一乾二淨,純白的長袍上,胸前開始大片散開鮮紅的血液:“呿!”

陸揚堯自然也是看到了門口外那淡藍色的屏障,但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時候卓硯卻還要這樣做的原因,他自然不會去承認卓硯是出於好心好意去幫忙他,他勉強站穩,轉身看着卓硯:“你到底是誰?”

“有一必有二,很正常的事不是嗎?”卓硯這回也算是真的承認他穿越者的身份,不過很可惜,陸揚堯卻怎麼都想不到,卓硯其實不是那種被規格的穿越者,他是一種連環穿的穿越者,而且他上面還有一個名爲系統的操·蛋玩意兒。

陸揚堯勉強掩去目光之下的恨意,他微微扯起嘴角:“那真是謝謝你,老鄉。”白袍下的手卻忍不住憋屈的握起。

這下面聽着的人卻覺得稀奇,看着陸揚堯這樣和神祗對話,並且口中的語言還是他們根本聽不懂的語言,咬字感圓·潤正大,不似他們饒舌的口音,這到底是什麼語言?莫非是神之語?

天啊,他們真的在有生之年真的見到真正的神!並且聽到了神之語言,哦!讚美妖神!

卓硯一笑:“亞爾維斯……不,應該是陸揚堯吧?我可是幫你完成了你不願意放走這裡任何一個人的願望了?”然後他看了看四周,忽略掉那個聖獸:“真的是一個都沒有放走。”

陸揚堯緊抿着脣:“那又怎麼樣?”他完全不能去揣摩出卓硯的真正想法,只能開口試圖:“你從什麼時候…”卓硯卻再次打斷他:“閉嘴。”赫然伸起手,靠近陸揚堯,白光圍繞在他的手上,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白光之下到底蘊含·着多麼濃厚的神聖之力。

但是陸揚堯幾乎要被噁心死了,這種感覺似乎在什麼時候也感受到過,目光被自己發現的事實打擊到凝滯,這種感覺…曾經在他肚子裡面翻滾着的噁心液體裡面也是混着這種道家純正的力量!

開頭他以爲是自己的,但是現在很明顯……是屬於眼前的這個人,也就是說!陸揚堯渾身僵硬,目光迸射·出憤怒的光芒,本能的就要一拳的給卓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他憤怒的目光對上卓硯那雙明顯帶着笑意的雙眼:“你!!”

“發現了?”卓硯的語氣很淡定,嘴角帶着笑容,先是將陸揚堯渾身的元力給抽離,再在這種時候刻意的壓制着陸揚堯的活動,不得不說,類似北冥存在的這個技能的確是一個好東西,也不枉費他再次傾家蕩產。

底下在神祗沒有給出命令的時候,根本不敢動彈的衆人看着陸揚堯胸口上的傷口漸漸地在卓硯所散發出的聖光之下,被治療好,止住了血,不由得心裡大嘆……果然是真神!瞧這一手神力!

這麼一句,卻讓陸揚堯完全無力,明白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陸揚堯輕哈了一聲:“那你,到底要做什麼?”這麼一說,似乎也是如釋負重:“只是爲了看我的醜態嗎?”

卓硯的目光放回收斂面部表情的陸揚堯身上,卓硯繼續用着天朝語和陸揚堯交談着:“不太對,你不覺得凡事都需要付出麼?”

卓硯扯開嘴角,陸揚堯也還沒有來得及完整的開口:“付出什麼?”他的手突然掐住了陸揚堯的下巴,語言也變回了異世語言:“我滿足了你的召喚,亞爾維斯,”他道:“也是時候收回我所要的了。”

一種詭異的磁場赫然出現,會場的所有人都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並且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開口!卓硯微微地擡起下巴,那種屬於神祗專有的那種氣場終於浮現:“吾允許爾等凡人,觀看此次神祭。”

神祭!!天啊!!!他們聽到了什麼?他們竟然被允許看神祭這種事情,要是換在正常點得地方他們一定會覺得很光榮,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就算你是神……也請你愛惜一下羽翼好嗎?!!而將臉緊緊貼着地的國王,眼中閃過尷尬以及不甘,剛剛他爲什麼不換個姿勢!這種姿勢被固定住很好玩嗎?

卓硯的手從陸揚堯顫抖着的下巴上移到他的肩膀上,用着天朝語又言:“我想你該明白我的想法了吧?陸揚堯。”

陸揚堯雖說這個世界的身體是個雛,但是他又不是沒有經驗,他當然能感覺到卓硯到底是想做什麼,表情一瞬間變得不可抑制的憤怒:“我·操·你·媽!”

陸揚堯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怎麼可能看不懂卓硯的意圖!他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對他做什麼,他全部都看懂了!這個男人……

他嘶啞着嗓子:“原來一直就是你……!”

“是啊,你現在才發現?”卓硯露出嘲諷與鄙夷的神情:“被觸手玩的感覺,舒服嗎?小騷·貨。”卓硯低聲笑着,他看着陸揚堯憤怒卻無法爆發的樣子,其中還帶着脆弱的樣子,這樣的陸揚堯讓他滿足。

“你怎麼不去死!!”陸揚堯想盡辦法都要和卓硯拼命,卻被卓硯一手按下,頓時失聲,不屬於陸揚堯能控制的能量突然衝入陸揚堯的體內,陸揚堯這回真的是連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被卓硯打橫抱起。

屈辱,絕對是屈辱!!陸揚堯大腦一片空白,憤怒都阻止了他思考的能力,渾身無力的被卓硯報上會場的中間,經過剛剛這麼一番變動,原本站在經過細心的重新裝飾、華麗的拍賣臺上的拍賣師早就狼狽逃離,正好留給了卓硯做現場。

這麼一個突然聳高的地方,還真的有點祭壇的味道,爲了使拍賣品夠突出,有着七層的階梯,每一層的階梯上都刻紋着爲了凸顯皇室尊貴的華紋。

真是適合將祭品吞進肚子裡面的地方呢,卓硯勾着脣。

陸揚堯一直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要是放在知道他底細的人的眼中肯定是極爲無恥的,但是他就是篤定這個世界上沒有另一個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可是卓硯的出現卻生生的將他逼到了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

卓硯那帶着諷刺性的目光看着陸揚堯,一把把陸揚堯丟在專爲拍賣用的展示臺上,臺上爲了裝飾的花瓣顯得陸揚堯還真的有那麼一點清純的味道。

陸揚堯覺得自己極爲可悲,他原以爲只要他真的當上神了,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法則,可以回去逆轉時空,雖說他心思一直壞了點,但是該對好的還是好的,錯了就得挽回·回來。

再說回到炮灰視覺,明明神祭這種將自身聖潔的貢獻給神的事情,應該是極爲高尚的並且神聖不可侵犯的,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士除了當事人外,無法說話也無法挪移着身體,讓他們渾身都難受。

被·逼着看春·宮戲也不過如此了……

卓硯的手則是落在陸揚堯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說,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現在別說讓陸揚堯逃出生天,就連在卓硯手下細微的反抗都不行。

看着陸揚堯不斷地張着脣卻任何話都說出來,卓硯終於大發慈悲,打開了禁錮着他聲音的那個穴·道,陸揚堯一句:“你他·媽有種殺了我啊!!!”

卓硯微微挑了挑眉,果然還是這種純種的天朝語聽起來比較帶感,他眉目間帶着笑:“你認爲我會麼?”

陸揚堯纏着脣,勉強用着平靜的語氣說:“那麼你有種放開我。”

“你當我傻·逼麼?”卓硯反問:“我相信你在我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你所經歷過全部不太好的事情都是我設圈套住你,對不對?就好比如說……被觸手。”他再次的提醒陸揚堯,你的醜態還是老·子幫你幹出來的。

渾身顫抖的陸揚堯吸了吸鼻子,忍住鼻腔的酸楚:“成王敗寇,我沒什麼好說的。”

“真的?”卓硯扯開了陸揚堯的長袍,讓他已經被修復完好的胸口再次坦蕩蕩的露出來,陸揚堯全身緊繃着,渾身的肌肉是讓卓硯滿意的完美流線型。

當卓硯的手指落在了那顆東西上面,陸揚堯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不要!!!”他看着卓硯,目光有些渙散:“你殺了我,直接殺了我就好。”他不停地重複着,透露着脆弱的俊美臉蛋,白·皙且呈流線型的體態,無處不透露着想讓人施虐的美·感。

卓硯的目光帶着諷刺的,一句話將陸揚堯求瞭解的話給堵死:“怎麼,陸揚堯,當初你殺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見過你……說不要呢?”

再說,就算陸揚堯性格上真的是糟糕到一種無話可說的地步,但是就衝着如此漂亮的身體,以及主角光環,卓硯也不會吝嗇蹂躪陸揚堯,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先是往他的耳洞輕輕吹氣。整個耳·垂含在嘴裡,感受着身下陸揚堯憤怒的顫抖,卻無力的掙扎。

“那你現在殺了我啊!!”陸揚堯撕裂的叫着,卓硯的心情得到極大的愉悅,再也不限於舔·弄着陸揚堯的耳·垂,他將頭更加的低下,帽檐被他往後扯去,有些乾燥的脣就親着陸揚堯完美的頸部線條。

陸揚堯已經無法想象爲什麼卓硯真容露出來卻還是沒有任何人詫異的喊雙黑,他大腦一片空白,生不如死估計就是形容他現在最好的詞語。

卓硯依舊身着着黑袍,在這些日子裡面不斷地突破也終於使他邁入下一個境界,掌握了幻化訣,對於模糊自己的面容那是極爲簡單的事情。而陸揚堯在卓硯似乎是品嚐着美味的動作之下,全身快速地不在着寸縷,赤·裸的身體完全躺在花瓣上。

“真是漂亮的身體呢,”卓硯低眉笑着,只見卓硯又突然換了一種語言,是一種會場所有人都能聽得懂的語言:“你的心我能感受的到,聖子……你的軀體真的漂亮呢。”他的手移到了陸揚堯的小腹,然後指尖落在了陸揚堯軟下的兄弟上面:“特別是這裡,真是粉·嫩。”

原本應該是有無數機會都能用得上傢伙卻迫於各種無奈無法伸展開來,對比卓硯的話兒,陸揚堯的□還真心的粉·嫩。

就像雛兒一樣,哦,不,陸揚堯這一世的軀體本來就是個雛。

陸揚堯毫無聲息,目光愣滯,他知道他只要一開口也只會是被卓硯這個人給羞辱,還不如不要開口,就這樣承受着……只要等到這件事過去,只要他死不了……他就還有機會!

沒想到卓硯在他剛剛恢復了一點鬥志卻又處處的刺·激着他:“這裡,應該還沒有和女人接觸過吧?”也不理陸揚堯,卓硯的手開始非常有技巧地撫摸着陸揚堯結實流線型的身體,專挑着陸揚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敏·感·部·位下手,卻故意忽略陰·莖和睾·丸等敏感的部位,畢竟那次的觸手,就讓卓硯非常清楚的瞭解陸揚堯身體的大致敏感點。

這種完全掌握着未來的神的感覺…卓硯的嘴角愉悅的勾起,用着天朝語繼續刺·激着陸揚堯的自尊:“讚美妖神,妖神的身體,真是太美了……就跟女人似的?”除了肌膚白·皙外外表上來說應該也算得上是個陽光型純正男性的陸揚堯徹底的被卓硯挑戰着底線。

陸揚堯咬着脣,憋着氣,俊美的容顏已經接近扭曲,忍,忍下去,只要自己還能活下去,只要他活下去,任何一切都不是……!!!!

卓硯卻赫然分開了陸揚堯的兩腿,陸揚堯修長緊繃的雙·腿瞬間被卓硯強迫的壓上去,明白到卓硯要做什麼的陸揚堯,懸空的肖腿馬上劇烈的踢動着:“我·操·你·媽!!你敢你敢!!老·子一定會——!”

夾緊屁·眼前後搖擺着想要躲開卓硯的刺探,但是卓硯的手指卻還是如主人目光帶有侵略性的探入了陸揚堯的體內作惡着,肆意的摳·弄着。

“啊!!!”後方傳來的異物感讓陸揚堯再也忍不住的大喊:“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一定會!!我一定會一定會……!啊!!!”

卓硯很淡然,反正被爆菊的直男基本上都是這個炸毛樣:“就像你對,玉玲,還有你兄弟師門那樣?”卓硯這樣刺探着問,畢竟具體的事情卓硯並不知道。

但是凡是穿越文大多數都有一個楔子專門用來概括描述穿越前主人公的狀況,而這種開端也就剛剛好讓卓硯得知,穿越前的陸揚堯意識渾渾噩噩,並且唸叨着:“我不能殺死那個人,那是玉玲的爸爸,但是師傅,老大,二哥,老三…、我真的沒有爲過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那賤·人逼,如果我不告訴他你們在哪裡,他就說要把我的手指給剁了…”

卻不想卓硯會問出這種問題的陸揚堯眼中閃過恐懼:“……你到底是誰?!!”陸揚堯真的要崩潰了,心裡面隱藏最深的東西還是被挖掘出來,最醜惡的地方,那個最不能被提及的地方。

“你說呢?”卓硯笑着反問:“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麼?”這種能讓自己陷入自己思維四角的反問。

陸揚堯死盯着卓硯的臉,卻無法和任何一張記憶中的臉都搭在一起:“你到底是誰?!!”

“其實你真的不用知道那麼多,我只是想來……”卓硯輕笑:“幹·你的而已。”他可以的加重了幹字一詞,開始加快手指在陸揚堯體內的速度。

就算曾經被玩弄過,但是並不是用來性·交的器官被這樣的玩弄顯然還是不適應,陸揚堯疼得悶·哼了一聲,粘·稠的前列腺液卻也忍不住的慢慢的從馬眼之中滲透出來,兄弟崛起。

陸揚堯狠狠地咬脣,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這輩子的強迫也使得他性·欲淡薄了許多,如果不是因爲那次……一想到那次,陸揚堯都要張大嘴嘶吼着,大喊着無數次!但是現在,很顯然,他似乎又要重複一次這樣的噩夢。

陸揚堯突然想,或許這就是老大他們對自己的懲罰?

被挑逗着喘着粗氣,結實的腹肌線條緊繃着,想抑制着自己丟人的,凌空的高位讓陸揚堯很容易忘記了此刻還有人觀摩着他是怎麼在被人玩弄着。

他安慰着自己,其實這裡沒有人……!他只是在做夢。

但是很明顯,卓硯是要打破陸揚堯可笑的夢,並且將他從中拉出來的惡魔,卓硯也不再猶豫,身體傾下壓住陸揚堯,終於提·槍直接刺入陸揚堯的體內。

巨大的傢伙將陸揚堯的肛·門撕裂開來,使之輕微出·血,但是卓硯知道這傢伙早就被調·教好了,這次他來幹,自然就不用顧慮着什麼,直接一頂入洞。

這種完全不同於先前的小規模刺探,這次的巨大突擊,陸揚堯翻起了白眼:“殺了我!殺了我……!”他乾澀的嗓子不斷地喊着。

相比陸揚堯痛不欲生,卓硯則是帶着笑意,在陸揚堯悽慘的嘶喊中玩弄着陸揚堯的身體,身底下的顫抖,變·態的愉悅感不斷地滿足於他:“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啊?陸揚堯。”

卓硯舔·了舔脣,被開發過的身體果然淫·蕩,雖然口中還是那樣子,但是就是這麼一進入,一縮一縮的不停地吸食着他的陰·莖,緊緻的肉·洞給予的是溫暖的感覺,卻彷彿能將他整個好兄弟都給融化在肉·洞之中。

那種被凌虐的感覺似乎又再次蔓延開來,種種事蹟再次從陸揚堯的腦海中閃過,身體和的雙重摺磨,讓陸揚堯真心想死,但在卓硯的掌控下,卻完全沒有可動力。

“又哭了?”卓硯看着陸揚堯眼邊漸漸凝聚出來的水霧,毫不猶豫的加大馬力去攻擊陸揚堯:“就像是一個小婊·子一樣?”陸揚堯搖着頭,緊·咬着脣,極力想否認,卻忍不住那因爲卓硯的進入而變的不可控制的嗓子。

卓硯大笑一聲,殘酷的如同野獸一般,卻極爲的富有侵略性,劇烈的衝撞開始,幾乎將肉·棒從陸揚堯的後·穴拔了出來,又只留着了半個龜·頭在陸揚堯的穴·口處摩擦幾下,幾下之後,再次直接而劇烈的衝刺!陸揚堯的嫩·肉外翻,紅腫不堪。

“唔!!”陸揚堯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脣,陸揚堯在卓硯的身下像只浮瓶一樣被撞來撞去,表情從倔強到無法控制的溼·潤了眼眶,交·合處的嫩·肉被卓硯的碩大無情的擠出,直·插到底。

神祗一般的掌控着這個欠操的陸揚堯,卓硯是真心的愉悅,也爲他的潛藏在心底的堅強,感到不可思議,這纔是主角,怎麼玩都玩不爛。

卓硯再次抽·出,這種循環使相撞的不斷地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聽着陸揚堯終於忍不住的哀嚎,卓硯刻意的放慢了頻率,像巨型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緩慢卻又重度給力的抽·插着陸揚堯的甜美的後·穴,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這種重而緩的小幅度抽·插着,專挑着體內的高·潮點去刺·激,這種動作讓陸揚堯多次的呻·吟出口,他悶·哼着,就是忍着那沙啞的聲線去發出淫·蕩的呻·吟,卻還是忍不住遺漏出自己讓他覺得羞辱的音節。

“怎麼不叫?”卓硯卻不滿:“我記得你被觸手玩的時候,還很放·蕩的呻·吟,搖着屁·股求着那些生物操?怎麼…一換到人類來操·你,你就覺得不滿足了?”卓硯看着陸揚堯的表情越來越的不可置信:“原來你更喜歡和那些變·態東西玩肛·門啊?”

陸揚堯再也承受不了自尊被踐踏的感覺,一咬舌就要強行了解自己的性命,不過一直注意着陸揚堯的卓硯怎麼可能會給他這種機會,要知道陸揚堯俊美的臉佈滿着脆弱與軟弱,可是使得卓硯這個渣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卓硯帶着笑意,勾着嘴角,手下去毫不留情的將陸揚堯的下巴給固定住,讓他擡起頭:“你確定我會給機會給你死掉嗎?”

“我只不過是殺了你而已,你他·媽……恩!”一頂而入的飽滿感讓陸揚堯終於開口發出了呻·吟:“不要!…”屈辱的求饒也終於遺漏出來。

就是剛剛那種,說出我只不過殺了你而已,這種一直帶着高人一等的做派,真心讓卓硯想將這個人狠狠地給摧毀,玩弄到壞!這麼想起,此刻這個人也正在他的手底下被一絲一毫的摧毀,拉入深淵。

卓硯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又念及陸揚堯剛剛說出口的那一句而已:“是什麼讓你覺得殺了我,還得用而已兩個字呢?”

陸揚堯咬牙:“你不過就是個……”甬道內能刺·激前列腺的那個點不斷地被卓硯的碩大摩擦着,前端的兄弟不斷地在顫動着吐出愉悅的透明粘·稠液體,變調的呻·吟吐出:“啊……!”

而下面看着的這一切事情發現的人誰能想得到,他們一直想着的俯瞰世人的妖神阿,此刻卻是被·操幹着的那一位俊美的男人,而假貨卻正在操·弄着他們信仰的神。

卓硯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將在陸揚堯體內作惡馳騁許久的傢伙給抽了出來,被·操的不堪入目的穴發出空虛的聲響,卓硯勾着脣:“瞧,你現在就像個男妓一樣。”

陸揚堯渾身劇烈的顫抖着,的確,正如卓硯所說,他現在就像是一個被人嫖的男妓,他狠狠地咬牙:“麻煩拿你的命當嫖費!”

卓硯笑了,這個時候還能嘴硬,不過看陸揚堯這個樣子,這個時候還逞口舌之快,估計是……真的沒有想活下去的欲·望?他眼底閃過陰翳:“問一個問題,”他的傢伙又再次在陸揚堯稍顯空虛的後·穴上徘徊着:“你到底是怎麼看這個世界的人?”

陸揚堯咬着牙,諷刺的笑着:“這些人都是假的,我爲什麼要去在意?!”他看着卓硯:“你是因爲我的所作所爲看不起來?”他微微移開視線:“我是玩這個遊戲的人,你指望我去同情這些根本是虛假存在的東西?”

已經無法合起的雙·腿在卓硯雙手的壓制下悲劇的保持着原樣,卻掩蓋不住陸揚堯的憤怒:“你玩過遊戲沒有?!你在殺怪升級的時候會對NPC帶有同情感嗎?!”

卓硯良久的注視着陸揚堯,陸揚堯毫不畏懼的瞪回卓硯,卓硯一笑,改了一個話題:“瞧你現在淫·賤的樣子,你認爲你說這種話有用嗎?”卓硯的手也終於摸了摸陸揚堯已經完全挺立的陰·莖。

“陸揚堯,知道嗎?你的嘴臉讓人噁心。”

陸揚堯回吼:“那你趕緊殺了我啊!”只要突破這個世界,如果他能回去,就有可能穿過時空,回到一切還沒有發生的時候!…但是現在看來,這個遊戲要完結了。

眼眶痠痛,他還是沒能做到。

卓硯卻一把將自己還堅·挺着的傢伙直接插了回去陸揚堯的屁·眼,那種緊緻溫暖溼·潤的感覺再次包裹着他的兄弟:“殺了你,不,你要知道,”語言上不停地攻擊着陸揚堯殘存不多的理智:“現在的你就跟AV的女主角一樣哦,我都還沒有玩夠,怎麼可能將你殺了呢?對不對?”

卓硯同樣低沉的嗓音在陸揚堯的耳邊刻意的去提醒着陸揚堯,他的手同時也向陸揚堯的臉伸去,真想將這張臉給捏哭,竟然還在忍?

陸揚堯躲開卓硯諷刺的視線,又或者是爲了躲開卓硯突然觸碰他的手,他一扭頭,已經被卓硯撞到邊緣的陸揚堯的視線終於落在了那羣目瞪口呆看着自己被卓硯奸·淫着的人類身上,陸揚堯腦中轟隆一聲,被他一直強制性去遺忘的東西再次直接浮現在他的面前,世界爲之崩潰也不過如此,眼淚在一瞬間終於忍不住流出來:“放開我!!”

“放開我!”他忍不住的求饒着,那種畫面落在根本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話的異世界人裡面,還以爲是陸揚堯發出了來自於真心的喜悅而泣的歡鳴,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神祭’聽着屬於神的語言。

他們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聖女竟然都會是那麼出色的大美人!這種誘·惑又淫旎場景讓很多女性都忍不住閉上眼,卻又忍不住,明明應該覺得聖潔,卻又覺得淫·蕩,只見黑袍的神祗,狠狠操幹,身下的那個俊美的男人從一開始的大叫反抗到如今的落着淚讓黑袍的神爲所欲爲。

眼前的場景雖說極爲香·豔,其實有些人的確是看出來了陸揚堯的不願意,不過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再說了,被神祗寵幸,不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嗎?讓那些什麼一開始痛苦掙扎再到軟弱無力被神爲所欲爲的玩弄着的想法見豬玀獸去吧,神祗身下的幸·運兒,應該是高興到快樂的哭泣的!怎麼可能會掙扎呢?你說對吧?

“放開我…卓,放開我,你殺了我吧…啊!…”陸揚堯全身激烈的抽·搐着,腳板發熱,肖腿抽·搐,在卓硯劇烈的衝撞下:“不要了…!”

卓硯極大的加快馬達的動力,他做·愛的風格一向都是如此,和他的外表完全相反,看起來毫無攻擊力只是靠着臉吃飯的卓硯在那方面是真心的勇猛,在他身下的人,也沒有一個人沒有嘗過欲·仙·欲死的味道的。

“唔啊…別……!”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成是他身體本能去急不可耐地索求着,陸揚堯眼淚一直無聲的往着臉頰邊掉下,勻稱修長的身體在卓硯的手下扭動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完全失去了思想的動力。

卓硯則是來回的搓·揉着陸揚堯的屁·股,身下劇烈衝撞的動作不減,他就是不想讓陸揚堯單純的靠着男性·器官射·精,他就是想讓陸揚堯感到被羞辱的滋味,這種根本不用靠着男性·器官,卻也能射·出,接近婊·子一般被玩弄的方法。

鼻息混亂的撲灑着,卓硯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態,不過這場在系統構建的背景下,他所導演的戲,他玩的很高興,非常的高興。

身下的,未來的神,正被他狠狠地操幹着。

他們之間的肉搏也不知道什麼變成無聲,陸揚堯除了偶爾吐出幾個音節外也終於忍不住閉眼,極度的快·感,伴隨的卻也是無可比擬的屈辱感羞恥感。

陸揚堯一向看中顏面已經被他落下,這輩子極少射·精的他,除了那一次被卓硯刻意的帶動之下,就根本沒幾次放縱過自己的欲·望。

只見陸揚堯不停地流着前列腺液的兄弟終於在卓硯這種長時間的操·弄下,到達了那一個最重要的點上,全身就象是被電到一般,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兄弟伴隨着這般抖動,終於射·出了屈辱的精·液。

陸揚堯,在這種屈辱的被玩弄之下,活生生的被卓硯給操射了。

然後陸揚堯就聽到除了凌·亂沉重呼吸外再也沒有開過口說過話的卓硯說了一個:“爽!”後方突然劇烈的被灼熱的液體填滿,陸揚堯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張開口無聲的叫嚷着。

如果從男人下·半·身的感受上面來說,陸揚堯可以直面的承認自己的確沒有那麼爽過,很爽,特別是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這種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正在被男人壓在身下狂·操的那個變·態,那種羞恥並且噁心的感覺就忍不住蔓延上來。

他已經沒了自尊。

陸揚堯已經無法對卓硯恨起來,現在就是這麼看一眼卓硯,他都只覺得心底在發顫,原本似乎滔天的恨意也在卓硯對着他的笑下化爲虛無。

只剩下恐懼。

作者有話要說:卓硯表示一首征服,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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