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他一腳踩在那大屁股上,猙獰着一張臉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一個賤婊砸,敢揹着也在外面偷腥是不是?你他媽的欠草是不是?我他媽的進退按草死你,你個賤貨!
說着話,根本就沒有把鄧敬雲看在眼裡,直接解開褲腰帶,就貼上了那個女人。
鄧敬雲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嗎,神色淡淡的站在原地,看上去並不在意的樣子。但是我和馬超去而看的心驚膽戰,一時也沒有出去,空氣似乎都已經寂靜了,我們能聽見的只有馬超二號的粗喘,還有那個女人的呻吟。
終於,馬超二號一個挺腰之後,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把那個女生毫不憐惜的甩到一邊去,站起來就提上了褲子。又是幾步走到了,鄧敬雲的面前,尖銳的大笑着就說,怎麼樣,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草,舒不舒服?我告訴你,這娘們我一開始以爲是處女呢,玩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個牢騷或。
鄧敬雲的雙眼已經開始充血,馬超二號還不停的說着一些話,就好像要故意的激怒他一樣,終於鄧敬雲忍不住了,蓄滿力量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馬超二號的臉,這一下子出其不意,馬超二號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我和馬超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於是沒有遲疑的就衝了出去,把馬超二號使勁的按在了地上。說來有幾分可笑,馬超二號好真就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他也知道自己玩弄的女人約別的男人太丟人了,所以自己一個人跟了過來。
卻不成想,這更加的方便了我們的計劃。
我們三個人把他用繩子困了起來,套進了麻袋,找到一個偏僻的倉庫,就把他帶了過去。至於那個女人,我們都沒有搭理他,鄧敬雲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她就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看着我們的動作,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鄧敬雲在她的身邊停頓了一下,最後彎腰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之後沒有回頭。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就給劉勇打了電話,告訴他,現在人就在我的手上,他現在只能一個人過來,不然的話馬超二號的人生安全我們可不敢保證。
劉勇在電話的另一端遲疑了很久之後,才勉強的說,他一定會過來的。
時間過去了好久之後,我才聽見劉勇到了,果然如我預料的那樣,劉勇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的身後還有一幫手裡拿着棍子的小弟。
倉庫破敗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之後,劉勇駝着背,嘴裡叼着一根菸就走了進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周同,你他媽的可以啊,挺大的膽子,一聲不吭的就把我的人給綁架了,上次的那件事兒你還沒有長記性嗎?是沒有玩夠,還想在享受享受是嗎?
馬超被蒙着眼睛,聽見了劉勇的聲音,興奮的不停的掙扎,馬超沒有猶豫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就安靜了很多。
我盯着劉勇的表情,他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有些狠毒的盯着我們。
我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和劉勇之間的距離,接着我就認真的盯着他的眼睛,開口說道:“本來你我之間沒有仇,沒有怨,但是你卻幫着李耀對付是吧?把我周同的尊嚴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不把我當人看,不好意思,我要拿你開刀了。”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劉勇就哈哈大笑,好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然後就說,你真的太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的人多少,你的人多少,什麼叫做實力的懸殊,你看不懂嗎?
我靜靜的看着劉勇說話的樣子,然後我回身把馬超二號眼睛上的那塊布拿掉了,接着從我的後腰拿出那把刀就比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這是你的兄弟吧,如果我沒有了解錯的話,他可是你的左膀右臂,現在我的人確實沒有你多,但是隻要的手控制不好,這個馬超可就不知道有什麼後果了。
劉勇的神色一變在變,我手裡的刀子更是貼近了馬超二號的脖子,他的反應特別的激烈,大聲的尖叫着,掙扎着,眼睛緊緊的看着劉勇那是哀求。
劉勇遲遲沒有說話, 我的刀子一使勁,就擦破了馬超二號的脖子,流出了血珠,劉勇的眼睛一緊,瞬間睜得老大。在我手上的馬超二號卻放棄了掙扎,只是有些怨恨的看着劉勇。
我從心裡有些感嘆,這些人不虧能走到一起去,都是自私的人啊。終於劉勇開口說話了,周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笑呵呵的看着劉勇,問我想要幹什麼?我自然是想要他身不如死了,那一日我經歷的是我這一輩子的恥辱,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我的眼神在劉勇帶來的那些人身上依次的劃過,接着我纔開口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一人換一人,你要是想要救你的兄弟,那麼你就過來。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劉勇的神色就是一變,鐵青的看着我。
但是被控制的馬超卻興奮的不行,使勁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我跟鄧敬雲示意了一下之後,鄧敬雲手裡拎着一根棍子,就毫不留情的在馬超二號的身上揍了起來。
那鄧敬雲用的力氣可不小,他是真的在發泄自己的情緒,每一下都彷彿要把自己的怒氣和憋屈發泄出來一般。馬超二號被打的只能悶哼,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劉勇,而劉勇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神態漸漸的歸於平常。最後像是做了決定一般。
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招手就打算帶着人離開,出乎意料之外的卻是,沒有人挪動自己的腳步,都死死的看着劉勇,劉勇一愣,大聲的罵道:“你們這羣狗東西,我他媽的說走,聽懂了嗎?誰他媽的想要逞能,就自己過去換馬超啊!別他媽的指着老子,草 你們死媽的!”
聽見劉勇的這話,那些人有些遲疑了,最後都還是離開了。
我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開始發笑,今天的事情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
鄧敬雲一直沒有住手,我在看向馬超二號的時候,他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反抗,躺在地上輕微的抽搐着。最後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我制止了鄧敬雲的動作,要是把人打死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鄧敬雲住手之後,我就把馬超二號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馬超二號喘着大口的粗氣,喊着劉勇的名字... ...
透着一股怨恨之極的氣息。
我笑了,我的目的達成了,今天並沒有指望想要把劉勇怎麼樣,我之前已經深入的瞭解了這個人的性格,他就是不可能爲了別人傷害自己,即使那個人是他的左膀右臂,這個人就是自私。
他能站起來的很大的願意就是因爲他足夠的陰狠狡詐,所以現在我想要做的意見事情就是讓他身邊的人對他有更大的意見,看清楚這是一個多麼自私的人,分離他們的人心。
我對劉勇的恨意不是打一次就可以解決的,我想要做的是讓他體會一下自尊甩在泥土裡的感覺。
本來我以爲我的這個圈套他可能會看明白的,但是沒有想到,他根本想都沒有想就跳進了這個坑。知道什麼叫做左膀右臂嗎?馬超二號既然能夠成爲得力干將,那就是說明,他有自己的國人之處,可以把控一部分人。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後,馬超二號自然是恨劉勇的。
我和鄧敬雲還有馬超直接找了一家小酒館,以此慶祝我們今天的勝利!
正在我們喝酒正盡興的時候,突然之間馬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表哥張睿打過來的,說是想要請我們喝酒,能不能現在過去一下啊?
我對張睿這個人還是很有印象的,但是不是什麼好印象,這個人情頭草可哪裡都倒。
不過稀奇的是,今天竟然主動的找上了我們,還給馬超說,點名讓我一起過去。我想了一下之後,也好奇他想要幹什麼,於是我就準備好了之後,帶着鄧敬雲我們一行三人去了張睿的場子。
他的場子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我們這次受到的待遇和之前是不一樣的,服務人員對我們特別的熱情,把我們引進了一個包房。
裡面坐着很多的人,張睿站在正中央給人倒着就,看見我們三個人到了之後,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把就抓着我的胳膊帶進了人前,連看都沒有看馬超他倆。
這樣的動作,一時弄的有些尷尬了,我看了眼馬超他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接着張睿就一臉熱情的帶着我跟那些坐在沙發的人一臉熱情的說道:“這就是楊文濤的那個弟弟,他是和我表弟一個學校的。”
說着話,還用力的把我往前一推。
坐在沙發的人都是也就五六個,正中央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禿頭,頂着啤酒肚。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接着就開口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話音剛落,就有人衝上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我控制住了。那邊馬超和鄧敬雲也被人控制了,我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些人,就連張睿都長大了嘴巴,這事情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大聲的問着那哥四十多歲的男人:“何老大,您這是幹什麼啊?你這樣,我怎麼和楊文濤交代啊?”
何老大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張睿,接着露出一口大黃牙,就說到:“放心吧,跟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