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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辦事很利索,一個時辰之後,京都各大世族就已經收到了來自戰王府的請柬了。
但各大世族的當家人,心情可沒那麼美妙了,誰都知道戰王與安陽王,這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也不知道在打着什麼主意,怎麼就想着他們這些岌岌無名的小世族了呢?
但不管大家心裡是個什麼樣的想法吧,這一趟去往月色酒樓赴宴,是必須的了,要是敢不去,說不定大慶國就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了呢。
三日後,月色酒樓之中。
整個酒樓都被包了下來,被請的世族家主,都已經到了,這會兒正一堆一堆地杵着說話呢。
正主戰王爺與安陽王還沒有到來,他們也不敢隨便坐下,便只能站着了,不過站着也有好處,就是能夠相熟的人一起湊成堆說話。磀
“苟兄,你說這兩位王爺請我們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啊?”一位身穿青色錦袍的中年男子,壓低了聲音問旁邊站着的幾個同伴。
那兩位可真真不是好惹的主啊,他可是聽到了宮中傳出來的消息了,就連太上皇,都已經徹底折在那兩位的手裡了。
而且皇帝對兩位王爺,可算是言聽計從啊!
“你們知道嗎?我聽說,那兩位這兩天都沒有出府呢,也不知道……在府裡做什麼呢?”
那位被稱作苟兄的中年男子,拿着白眼瞟了一眼青袍男人,心裡不住嘀咕了句:說什麼‘請’字啊,可真會高擡了自己。
就那兩位的身份,就算是隨手一招,他們都得乖乖地趕過去,哪怕是在天邊,也得去啊。
還‘請’?這要是被兩位王爺聽到了,指不定怎麼想他們呢。磀
苟兄身邊另外兩個男人,聽到青袍男人的話後,也是面色一變,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就不該跟這位一起站着,萬一說錯了話,給自己招來災難該怎麼辦?
不知道有句話叫作禍從口出嗎?
“苟兄,韓兄,你們先站着,我去外頭看看,之前來得匆忙,府裡的家丁把我備的禮給弄錯了,我得去盯着點兒。”
身着藍袍的男人對着其他幾個人說了一句,就準備退場了,他可不想被嘴上沒把門的人給連累了。
“說起禮物,我也得去看看,可別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另一個男人也說道。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們是暫時不想跟不會說話的人站在一起了,雖然他們嘴巴嚴實,可禁不住身旁有人的嘴喜歡說,而且說的話還不經過大腦啊!
“哎,你們……”磀
眼見着兩人走了,青袍男人還沒察覺出是自己說錯了話呢。
“你們等等,我也去看看,從府裡出來之後,我還沒看過我備的禮呢,可別真出了岔子。”說着,他緊步跟了上去。
那兩人一聽他的話,腳下步子邁得更大了。
他們都找理由走了,怎麼還跟上來啊,找別人聊去不好嘛,非得巴着他們兩人?
苟家主見他們走了,倒是暗吁了一口氣,真心是怕了這個不會說話還非得叭叭的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有多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