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真夠不習慣的,去外頭轉轉,都能夠與他人接頭,把東西給遞出去了。”另一個守者嗤笑一聲,道。
真以爲他們將他堵在這裡,只是見他出去了嗎?
這狗東西前往那個林子裡與人接頭,可是有人看見的,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才知道,這狗東西竟然是如此的不是人!
聞言,內奸面色一僵,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
但此刻他要是不解釋,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東西剛送出去,該得的利益還沒有得到呢,就這樣死了,他怎麼能夠甘心呢?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可不過冤枉了我啊,領主,林春生與我素來與嫌隙,一向看我不順眼的,你可不能由着他如此空口白牙的污衊我啊!”
他裝作氣急敗壞地看向安之宜,讓他給自己作主。
反正只要他不承認,別人能拿他怎麼樣?剛纔出去,他可是很小心的,根本就沒有人跟着他。
這些人想要誆騙他,別說門了,就是窗戶也沒有!
“呵。”
安之宜冷笑一聲。
“押住他!”
他對着身邊的守者下令。
得到命令的守者們一哄而上,直接將內奸給架了起來。
而林春生則是一拳頭朝着內奸的臉上砸了過去,明顯是氣得不行啊。
“狗東西,老子雖然與你不和,但那可是咱們自己營地裡的事情,再怎麼樣,我也沒有鬧到領主的面前去過。
你這個狗東西,自己幹了壞事,還想拿我說事兒?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就你拿着畫好的圖紙出去,那麼多人看着呢,真以爲大家都是眼瞎,什麼都見不着嗎?”
這狗東西真的不是人啊,吃戰雲營地的,喝戰雲營地的,竟然還幹出背叛營地,謀求新主的勾當來。
真當他們戰雲營地的人,都是吃素的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圖紙,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林春生,你少冤枉我。”內奸想要跳腳,可惜被守者給押着,根本就不能動彈。
他倒是想要用原魂力,但是面對那麼多的守者圍着他,特別是領主都在, 他知道他根本就衝不出去的。
他心裡真是恨死了影殺了,
好端端的,爲什麼要來找他。
不是說他是主子最重的人一個人,得用到最關鍵的時刻嗎?怎麼這麼點兒小事,都要用到他了呢?
“領主,您可不能任由他們誣陷我啊,我是清白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他一邊心裡暗咒着影殺,一邊擡頭看着安之宜,臉上是一副被冤枉的可憐樣兒。
安之宜都懶得聽他廢話,只是擡腳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翻開內奸的外袍,將藏身在裡面的紙片人,給拿了出來。
當內奸看到紙片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身爲戰雲營地的人,紙片人他自然是知道的,這是可以變成不吃不喝的真人的紙片人啊!
“還要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嗎?”
安之宜在他的面前揚了揚紙片人,問。
內奸這時候哪裡還敢說話啊,哆嗦着嘴脣只看着那張紙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