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的辦法,但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辦法啊。
血方陽爲了自己的性命,別人的命他自然是不會去理會的,死幾個人又能夠怎麼樣呢?更何況,死的又不是他身邊的那些人。
“是嗎?”
安玖月冷然一笑。
“那就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了。”
空間裡,微納挑了下眉頭,血方陽不敢嗎?
他都敢明目張膽地帶人到戰雲營地來截主人了,還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
“也就怪不得,千寂雲會給你一劍了,這一劍,你得受着。”在安玖月與微納聊得正開的時候,祥雲吞海蟒,也繼續開口了。
衆人只見從它的方向襲來一股子力道,血方陽與影子兩個人,就被遠遠地甩了出去。
“啊!”
血方陽纔剛吃下療傷丹,還沒有起效呢,就再次傷上加傷了。
這療傷丹,吃下去跟沒吃,也沒有什麼作用了,而影子,則被摔得冷汗淋漓,自己後背的傷口處,那種再次被撕裂的感覺,太酸爽了。
他剛纔才趁着別人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將體內被打入的暗器,用原魂力給吸出來了,現在被這麼甩出去,哪裡能受得了?
“主子……”
“領主,影子大人。”
幾個守者見狀,雖然礙於祥雲吞海蟒的威壓,卻也不敢不上前來關心血方陽與影子。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血方陽兩人扶了起來,顫抖着身子與祥雲吞海蟒對峙,但他們心裡又何嘗不知,要真是祥雲吞海蟒想對他們下手,他們哪怕是再多的人,也只有當點心的份了。
“領主,現在怎麼辦?這祥雲吞海蟒明顯是幫着戰雲營地那一頭的。”有守者提醒道。
聞言,血方陽心裡一陣煩躁。
他有眼睛會看,又怎麼看不出來,這祥雲吞海蟒,就是爲了千寂雲他們而來。
今日在戰雲營地,是怎麼都討不到好處了,但他並不甘心,擡手捂着自己的傷口,深吸一口氣後,看向千寂雲。
“千寂雲,
你確定不將解藥交出來了嗎?”他最後一次問。
如果千寂雲真敢不交解藥,那接下來的日子裡,戰雲營地的人在華炎絕頂,就別想要好過了,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解藥?”
祥雲吞海蟒疑惑的目光, 看向千寂雲。
他以爲是血方陽卑鄙,沒想到千寂雲更卑鄙啊,居然還下毒?
“什麼解不解藥的,聽都沒有聽說過。”
安玖月走了過來,站到千寂雲的身邊,撇了下脣,道。
誰會大咧咧的承認自己對血方陽下了毒?這不受人以柄嗎?他們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誰知道他是不是打哪裡染了病,就非覺得是中了毒,還解藥,說不定就是染上什麼疫症了呢。”
“你……”
血方陽一口惡氣卡在喉頭,只覺胸口的傷口,更加疼痛了。
“看來,你們是不想好好活着了,是吧?”他吡着牙,看着兩人,一字一句地說。
“這是想害人?”
連祥雲吞海蟒都聽出來了,語氣之中帶着了一些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