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竹說道:“你老姐我有這麼可怕麼?”
看着葉雨竹那冷冰冰的表情,葉青天說道:“老姐,你想聽我的心裡話麼?”葉雨竹點點頭。
“要論容貌,整個燕京能跟你相提並論的女人,真心不多。”葉雨竹聽了葉青天這話,也不由的有些小得意。“不過,要從男人的角度來看,敢娶你的男人,我想要麼是他真有能力鎮壓住你,要麼就是他腦殘!”
葉雨竹很想抽葉青天這廝,有這麼說自己姐姐的麼?
皇信臉色很難看。“葉家是真準備管這事了?”
“皇叔叔,我葉雨竹一向說話算話,如果皇家不服氣,可以試試。”
可以試試,這話幾乎就等同於葉家要將這事管到底了。皇信雖然比葉雨竹年長,但誰都知道,兩人的地位其實是相當的,在皇家,皇信說了算,在葉家嘛,葉雨竹的爺爺葉弘已經退居二線,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沒有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任何一個兒子、孫子,而是傳給了他的孫女葉雨竹。
所以,葉雨竹在名義上是葉家的掌家,也就是說,她說的話等同於是葉家的態度。
“好好!看來葉家現在是不把我們皇家放在眼裡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葉家是真準備跟皇家翻臉了。”皇信氣笑了。
“隨皇叔叔你怎麼說吧,如果皇家真的想做什麼,我們葉家擔着。”葉雨竹巾幗不讓鬚眉,面對皇信,她並不膽怯,至少在氣勢上,她並不處於下風。
“呵呵!我要是不放人呢?”皇信的表情猙獰了起來。
“嘖嘖,你不放試試看。”葉青天站了出來,身邊涌起了強大的氣勢,頓時一直跟在皇信身邊的保鏢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
沒有了尉遲震,沒有了天魅,皇信身邊還有人能抗衡葉青天的麼?
皇信和皇天昊臉色很難看,卻沒想到,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了一羣人,爲首的男人是個三是多歲的男人,頓時之前的蕭殺之氣被他強行鎮壓了下來,皇信身邊的人此時才渾身一輕。
來人眼神掃過林天宇,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欣喜,然後他徑直到了皇信的面前。
“皇先生你好,我叫鳳保志,這是我的證件,我來是要帶林天宇走的。同時,我希望皇家能着眼於國家大局,以後不要在同此人計較。”
皇信氣的渾身發抖,他乃是燕京第一家族的掌家,卻沒想到,今天本來是他們皇家辦喜事好日子,最後弄了個雞飛蛋打不說,就連國家的人都找上門來了,而且還讓他不要在繼續追究林天宇的事情,林天宇可是將他的兒子皇天啓打成了殘廢,讓他不計較?開什麼玩笑?別人以後怎麼看他們皇家?
心中一陣陣的無名火起,但當皇天的眼神落在了證件上的時候,就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淋下。
對方居然是天龍斷的人。
天龍斷,華夏最神秘在組織,可以說是華夏的王牌,別國的一些組織一直都不敢在華夏土地上亂來,不是因爲華夏的國力強盛,
也不是因爲華夏的軍力強盛,而是因爲神秘的天龍斷,天龍斷被人譽爲第一國家組織,絕不是浪得虛名。
而且天龍斷的權力很大,手上握有殺人豁免權,這是何等強悍的一個組織,即便以皇信的地位,他也不敢招惹神秘天龍斷的人。
見皇信不做聲,男人熱情的跟皇信握了握手。
“謝謝皇先生的體諒和支持,國家是不會忘記你的。”
說完後,男人就命人將暈倒的林天宇擡出了皇家別墅,同時,葉雨竹和蕭月、宣小夏幾人也跟着走了。
直到人完全從門口出去,皇信才反應過來,但此時他在多說什麼,只能更丟面子,有什麼事情,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嚥了。
蕭縱橫望着皇信歉意說道:“今天的事情算我們蕭家欠你一個人情,至於親事的事情,我想還是算了吧!”
皇信眼神掃過蕭縱橫,他心裡清楚,此時已經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就算在將蕭月弄回來,這訂婚還能進行下去麼?要真再惹得林天宇大鬧一場,他們皇家乾脆直接捲鋪蓋滾出燕京得了,哪還有顏面出現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上。
“今天是我皇某招待不週,還望蕭兄你別介意。”
皇信說了一句客套話,然後就緩緩轉身離開。
蕭縱橫看着皇信離開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同時將臉望向了妻子,葉清之。“這小子是你們葉家的女婿,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蕭月的母親葉清之也是葉家之人,只是當年她爲了蕭縱橫叛出了自己的家族,要不是蕭縱橫在軍隊裡混出了點名堂,她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在回葉家,即便現在蕭縱橫有了些權力,她在葉家也不受人待見,所以這件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我哪知道!我看我應該回家一趟,弄清楚這件事情。”葉清之說道。
現在,女兒的幸福已經牽扯到了林天宇的身上,就算他們不願意,看情形,蕭月也是非林天宇不嫁了,所以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將林天宇是葉雨竹未婚夫的這件事情弄清楚,免得好容易才緩和的和家族之間的關係,在因爲林天宇而鬧僵了。
“嗯!”蕭縱橫點了點頭,兩人走出了皇家的別墅,上車後,蕭縱橫點着了一根菸,然後笑了起來。
“該死的,你笑什麼?女兒的訂婚宴弄得雞飛狗跳,你還笑得出來?”葉清之生氣的說道。
蕭縱橫將車子發動了起來,將煙扔出了窗外。
“老婆,我倒是覺得,這個小子是真心對咱們女兒的,雖然我們和皇家的事情算是吹了,但誰敢說,這小子以後不會一飛沖天呢?女兒喜歡,這小子人也不錯,還有無窮的潛力,咱們雖然失去了聯盟皇家的機會,但也算攥到了一直潛力股,不虧!”蕭縱橫說道。
“潛不潛力股我到不在乎,倒是這小子真心對咱們女兒好,這點我很欣賞。”葉清之笑道。
“那是當然,要不你當年怎麼會叛出家族跟我老蕭我呢?其實女兒隨你,咱們有什麼可抱
怨的,我們自己也不是這樣過來的麼?”蕭縱橫哈哈大笑了起來。
“該死的,你還說,老不正經,當年要不是你用強,我能委屈自己麼?”
“喂喂!明明好像是你在我英明神武的霸氣下動了春心,你怎麼話反過來說。”
“鬼才動春心呢?”
“哈哈!”
蕭縱橫掛着軍牌的軍車在公路上奔馳而去,留下了他爽朗的笑聲。
而這個時候,在皇家的別墅中,角落裡坐着一個男人,似乎整個事件中的人都忽略了他的存在,直到整件事情結束之後,他才從角落的黑暗中走出來,手上端着酒杯。
“有意思,林天宇,還有葉家老二居然成了天刀閣的傳人,呵呵,看來我柳夫生真是小看了葉家,呵呵!”
這廝一口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皇家別墅中……
車上,男人靜靜的望着暈厥的林天宇。
“天哥!別在裝了,都出皇家了,你還裝!”
林天宇緩緩睜開了眼睛,望了一眼周圍,見到宣小夏、蕭月、葉雨竹都不在,車裡只有男人和他的幾個兄弟。
“小鳳,你丫的是怎麼知道我在皇家的?你別告訴我真是國家讓你來的。”
“靠!你還說,要不是因爲你,我能幹這種事?藉着國家的名義將你救出來,要知道我可是從來都沒破過天龍斷的規矩,爲了你,第一次都獻上了。”原來來營救林天宇的是天龍斷中大名鼎鼎的鳳保志。
林天宇覺得天旋地轉,倒不是因爲自己的傷勢,而是因爲鳳保志的一句話,你妹,什麼叫第一次,老紙一標準的**,要你一大老爺們的第一次幹嘛?
林天宇很想找根繩子勒死自己。
“別尼瑪噁心了。還第一次,你丫的第一次早在六歲的時候就送給了門前的那顆大柳……”
林天宇的話還沒說完,鳳保志就衝上去將他的嘴堵住了。
“我操,天哥!你能不能別提那件事情?”鳳保志滿臉都是汗。
原來,這小子早熟,快七歲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送給了門口的大柳樹,當然,他YY的對象是在房裡洗澡的雨若,也就是那天晚上林天宇在宣小夏牀邊上提過的那個女孩。
“我說什麼了?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吧?”
林天宇的一副無辜的模樣,跟着他來的幾個小子都不由掩嘴偷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你們一個個都皮癢了是不?”
鳳保志陰陰的望着衆人,頓時幾人都感覺到背脊上一陣冷汗往下直淌。
林天宇給了鳳保志一記爆慄,“靠,我沒跟你說過麼?對兄弟要善待,你這是什麼態度,嚇唬他們啊!”
鳳保志一臉委屈。“我靠,我還不是跟你學的!”
“老紙什麼時候教你這些了?”林天宇一腦門黑線。
鳳保志腹誹了起來,心想,當年老紙將第一次給了大樹還不是被你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