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可是皇兄爲我精心挑選的老婆,既爲我墨子軒的妻子,我怎能不包庇?”
“可是,王爺,皇命難爲,您這是在爲難屬下們……”將士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王爺廢材,可是身份在那裡,終歸忤逆不得。
墨子軒伸手攬過雲輓歌的腰,卻像是有意一般,緊緊握住雲輓歌觸及飛雪的手。
驚的雲輓歌眼神一冷,可手卻動彈不得!
難道真要栽在墨子軒手上!
“本王相信這件事情肯定是有誤會的,已經跟皇上上書呈請,有什麼事情,皇上太后自會與本王說,難道本王的家務事,你們都要參與?”
“臣不敢!只是,王爺,娘娘可是刺殺了皇太后跟皇上的人,臣害怕她會對你的安全造成威脅……”
兵將聽過王爺的話,還是有些不放心。
看向雲輓歌的表情,多了一抹複雜。
“皇上跟皇太后要是真的被我刺殺,我還能夠在這裡嗎?”
雲輓歌聽着一旁的兵將的話,心底一陣陣不滿涌上心頭,不屑的在一旁冷聲的開口!
她頂多是挾持了下墨子涼,威脅了一下皇太后,就變成刺殺了……
“這……那屬下告退……”
“快走快走。”
墨子軒聽着雲輓歌的話中透出的幾分殺氣,纔跟身後的兵將吩咐到。
“對了,面怎麼還沒有來?”
墨子軒自言自語。
“回來,你們順便讓本王請回來的廚師做兩碗清湯麪,火速送過來!”
墨子軒看着眼前的麪碗裡的盛着的東西,纔將剛剛的兵將叫了回來。
雲輓歌現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麪店的師傅顯然已經被剛剛的這個陣式嚇到了!
都不知道此時已經跑去了哪裡……
“是!王爺。”
兵將收到墨子軒警告的視線,匆忙的從兩人面前跑走,但是卻被腳下的石頭絆倒,摔了一跤,尷尬的從地面上揀起了掉落的武器……
日上三竿,靠着身後的撐樑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的墨子涼,伸直一直蜷縮着的腿,卻將放在腳邊的酒壺踹倒。
青瓷的酒壺在地面上不住的轉動着,發出一連串的響聲。
纔將墨子涼從睡夢中驚醒!
看着眼前一直緊閉着的房門打開,明亮的陽光從敞開的房門中射了進來,墨子涼伸手擋住了照進房間中刺眼的陽光。
他手上傷痕累累,手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疤。
不過才十來天的時間,卻讓墨子涼經歷了幾十年的時間一般。
又是豔陽天,墨子涼擡頭,卻隱約的看見了御書房的門口站着的人影。
“母后,你還過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墨子涼只是活動了四肢,並沒有起身迎禮,冰冷的揚起了嘴角。
“你們還不快將皇上扶起來,哀家讓你們照顧皇上,是這樣的照顧的嗎?”皇太后冷聲斥責身後的幾人,眼裡放出凜冽之色。
看着幾人將狼狽的墨子涼從地面上攙扶起來,皇太后才又屏退了身後的侍女跟太監,神情稍稍緩和了些。
“您竟然沒有因爲早朝的事情,忘記了兒臣……不對,我這個兒子!呵呵……”
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她剛剛上完早朝回來。
皇太后聽着墨子涼那倉促改口的話,冷眼的橫過墨子涼憔悴的面容。
“對哀家奪了你的權,你是不是心底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