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馬兒一起倒下的還有那個揚起了劍的黑衣人。
北慕傾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覺腰間再次被環上:“姑娘,得罪了,這裡太亂,我先送你離開。”
聽這語氣,倒像是認識的,但是,聽那聲音,北慕傾卻還是完全沒能聽出什麼來。
兩人上了馬,疾馳離開,北慕傾一句話都來不及說。
不知過了多久,馬兒才停了下來。
幾乎是馬兒剛停下,後面的男人就馬上翻身下馬了。
北慕傾還是一樣坐在馬背上,手抓着繮繩,看着月光下,蒙着蒙面的男子:“你是誰?”
男子答非所問:“姑娘先在這裡待一會兒,晚點,我會將姑娘送過去。”
“小傾兒,這該不會又是你惹下的債吧?”
北慕傾此時很想吼一句滾一邊去!這一個晚上的事讓她整個人都有點糟心。
“你是誰?”她依舊騎在馬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種眼神,大有不問出答案不罷休的意思。
男子依舊沉默着不言不語。
北慕傾再次看了他一眼:“駕。”她將碼頭跳轉,朝向離開的方向。
“姑娘。”男子上前,拉住繮繩,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
“跟一個陌生人在一起,也不見得有多安全。”她居高臨下看着他開口說道。
“我若是要傷害姑娘,那就不可能救下姑娘。”
“難說,興許你剛好就有些什麼怪癖呢?”她淡然的開口,話裡的意思卻是一點都不善良。
“如今那裡興許並未平靜。”他還是試圖要說服她不要踏進那危險中。
“那又如何?”恬淡的臉,好像真的對這一切都不太在意那樣。但是,其實,對於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人,而且還只是爲了救她,北慕傾就是覺得自己有知道這是何妨神聖的必要。無論是被殺還是被救都是迷迷糊糊的,這人生未免過得也太過模糊了。如今,她賭的就是人心。
“姑娘此時前往,嚴重的甚至會連累他們。”他也實話實說,她手無縛雞之力,此時回去,無異於自掘墳墓。
“再不過是死在一起罷了。”她手一拉,將繮繩拉開,就想駕着馬兒回去。
男子依舊擋在前面:“姑娘若是出事了,皇上會難過的。”
她動作停了下來,看着他:“陛下嗎?陛下派你來的嗎?”
依舊是平淡的臉,完全也看不出是什麼心情,男子站在一旁,微微低着頭,沒再敢隨意開口。會說出皇上,不過是爲了能夠阻止姑娘回去罷了,但是,他還是以爲姑娘會高興的,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完全的不知如何。或許皇上說的對,跟在姑娘身旁,要小心翼翼,不能讓姑娘發現。那時不知爲什麼,如今想來,是因爲皇上也知姑娘會不高興嗎?
即便在他看來,自己是救了她一命,而這一切,都有賴於皇上的安排。但是,這些也只是他的想法罷了,皇上太過在意姑娘,如今,姑娘若是不開心,那他自然是什麼都不用說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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