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厲害啊!”
“對付這些畜生就該這麼狠!”“
對啊,讓他知道,咱們天朝律法,可不是虛設的!”場
下衆人,紛紛開口。而
那張掌櫃,更是緊緊握住拳頭,高呼道:“打得好,李圖大人,你爲我張世成除了一口惡氣啊!”
另一邊,苟承經已經麻木了,心說敢對來使動手,把對方打成這樣的……李圖只怕是第一人!
李圖見兩人已經被打暈了,當即一揮手,頓時兩個衙役,端上來兩盆洗腳水,劈頭蓋臉地澆在兩人臉上。
“啊……”兩
人都發出一聲痛呼,緩緩轉醒。
“你二人初到我朝,就敢毆打本官,現在,你們可知罪了?”
李圖淡淡開口。“
你這個……”樸
暉錦眼中充滿了恨意,正準備開口謾罵,查參謀已經攔住了他,朝李圖道;“大人,我們認罪,我們知錯了,請您念在我們初來乍到,無知者無畏的份上,放我們一馬……”
他乃是個中國通,知道天朝官場的厲害,民不與官鬥,否則的話死相悽慘。李
圖這才笑了,道:“好,麗高國來使,毆打朝廷命官李圖,事實已清,念你等乃是蠻夷,不知我天朝之法,現本官從輕發落。着縣衙將樸暉錦和查全兩人,收監三日,罰銀一千兩!散堂!”李
圖高聲大喝。
頓時,幾個衙役將麗高國衆人押了下去。“
張世成掌櫃何在?”李
圖開口,當即張世成父女走了上來,一來就拜,哭訴道:“李大人,你犧牲自己,幫我們出了一口氣,我們永遠記得你的大恩大德啊!”李
圖長長一嘆,心中充滿了無奈,道;“快快請起,朝廷不能爲你們做主,是朝廷有負於你們。今本官收監他們三日,穎兒姑娘可保清白之身。那一千兩,作爲你損失的彌補。”他
說到此處,瞬間衆人明白過來。“
我明白了,李圖大人繞了這樣一個圈子,到底是爲了幫張世成父女啊!”
“李圖大人與苟承經品級相同,不能撤銷苟承經的判決,所以換一個方式,讓樸暉錦無法接觸到穎兒姑娘!他入獄,自然無法染指!”“
李大人……當真一心爲民!相比之下,苟承經那狗官無視我等百姓,當真該殺!”
場下衆人紛紛開口,都是感嘆不已,同時也對苟承經怒恨不已。苟
承經聽着衆人的謾罵,臉色十分難看,灰溜溜地溜了。衆
人也隨即散去。“
大人,如此懲罰,還是太輕了!”
李慚恩不禁開口,他深覺不公。
李圖卻笑了,道:“這幾日,他們都在我們獄中,獄中老犯打新犯,我可管不了,告訴獄中那老囚犯,我要廢樸暉錦半條命,同時,還要看不出來!”李
慚恩頓時眼中一亮,的:“我明白了,用棉被包着打,保證看不出外傷,只有內傷!”
“此外,有幾個囚犯,不是還有讓人吃屎喝尿的怪癖?打完了,把他丟到那幾個囚犯的牢房。”
李圖淡淡開口。
李慚恩道:“這才解氣!我這就去!”
當即李慚恩行動去了。“
我堂堂中華,何須賣恩求榮,有朝一日,李某會讓爾等,真正臣服於我朝,而不是這般畸形的媚外!”李
圖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堅定的光。
任重,而道遠!這
件事完畢之後,李圖也立即讓人將事情告訴了聖御廳楊萬機。
楊萬機得知之後,十分贊同李圖的作爲,同時也深深無奈,對官僚媚外現狀,他同樣擔憂無比。太
後壽辰越來越近。三
日後,麗高國使者等終於被放了出來,當日是被擔架擡回驛館的,據擡擔架的人說,那些來使全部都像變成了死狗,不但一動不能動,嘴邊還帶着很多人中黃,被折磨到精神失常。這
段時間,京都盛傳二皇子云銳也歸來了,一進城,就四處拜訪各大官員,這一次他帥軍擊敗暉賀部,堪稱大功臣。皇
城西郊,護國寺。
這裡乃是皇后每個月上香禮佛的地方。佛
殿的偏殿之中,皇后一絲不掛,正在享受禮佛後的沐浴。
每一次禮佛之後,她都有種一切罪孽,都得到了寬恕的釋然感。
這種釋然感,纔是她堅持禮佛的原因。人內心的負罪,總要有一個發泄的渠道、傾訴的對象,那不存在的佛,便是最好的聽衆。
在內心如此聖潔的時候,她身體的寂寞,卻被熱水中玫瑰花瓣的香味勾了起來。
她是一個女人,芳華未老的女人,身材傲人,絲毫沒有老態。她
的手,順着自己鎖骨向下,逐漸向下,身體的顫抖,與木魚的聲音合一了。
許久後,她睜開眼睛,露出了一抹輕微的滿足。
不久後,她沐浴完畢,着了盛妝,到了偏殿。
偏殿中,雲壑正在等待。
雲壑低下了頭,貪婪地看着她的腳。
他已經想到了此刻皇后的媚態。“
太后的壽辰,就要到了。”她
端坐於上,淡漠開口。
雲壑擡頭,看到她臉上未消的酡紅,眼底閃過一抹興奮。卻恭敬地道:“孩兒已經準備好了禮物。”懿
如卻是微微一嘆,道:“你可知你二弟此次,獻的是什麼?”雲
壑道:“兒臣不知。”
“糊塗!你連這都不知道!”懿
如不禁深覺無力,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這雲壑,當真是太過安逸了!“
他獻的,乃是西北三州地圖!這三州,乃是此次他從暉賀部手裡奪回來的,你可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這極有可能是整場宴會最矚目的一份禮物!”
“而且,他這是在向世人宣告,他雲銳,有徵服天下的能力。”懿
如皇后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
因爲雲銳的行爲,同樣是在向她示威。
“這……這可怎麼辦?孩兒難道需要換一份禮物嗎?”
雲壑愣住了,他十分着急。
懿如皇后沉聲道:“雷霆之勢,奪取一切!讓殘休加大劑量,壽辰之後,讓你父皇……仙逝!”
她的話語中,帶着無與倫比的寒意!
聞言,雲壑不禁吃了一驚,似乎被懿如皇后的話語嚇着了!不
久之後,他離開了偏殿。
一間房間內,藏在斗篷之中的殘休,已經等候了很久。
雲壑到來。“
三天,我要三天只能,你可能做到?”
雲壑的話語冷漠無情。殘
休沉吟了一下,道:“京城首席御醫章重井手段不俗,有他在,恐怕短時間內難以達到……”
雲壑的聲音忽然冰冷起來:“我只要結果,不想知道這件事有多難。”殘
休恭敬地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