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到時候恐怕就只給我們賠些醫藥費,然後事故原因我們還要一直被矇在鼓裡!”
“雷香、賈慶捷這些人應該全部判死刑!什麼事都有他們參與!什麼錢都敢拿!真是貪得無厭!”
“我現在覺得戰鬥汪是英雄!如果不是他,這些蛀蟲還會繼續害人!”
“這事兒和戰鬥汪還真沒有關係。”
“誰知道呢?”
“……”
電視臺的員工得知周紹鵬收受電梯賄賂的消息之後,各種議論甚至開口大罵了起來。
“我這張烏鴉嘴這麼猛?直接把周紹鵬給弄進去了?到底是因爲我的烏鴉嘴導致電梯出了事,還是周紹鵬吃回扣導致電梯出了事?這個問題很讓人困惑啊!”
汪謙自己都沒想到他的烏鴉嘴威力還在持續,果然比貝利的烏鴉嘴厲害多了。要知道當初貝利的烏鴉嘴,也僅僅只是把曹毅弄感冒了而已,而他的烏鴉嘴,卻是直接把周紹鵬從身體到事業一次性全給廢了!
對了,那個莫名其妙罵他的劉文靜呢?怎麼什麼事也沒出?這不太科學啊!要知道汪謙的烏鴉嘴,可是把她也一起說進去了。
……
今天的行政部裡,有一個人很是膽顫心驚、坐臥不寧。
劉文靜。
當時汪謙來到行政部,找周紹鵬理論十年長約以及獎金、奧笛a4一年使用權的時候,劉文靜爲了討好周紹鵬,出言對汪謙各種辱罵。汪謙沒敢還嘴,她當時洋洋得意了好一陣子。
沒想到汪謙前腳離開,周紹鵬後腳就出了事。
周紹鵬出事之後,電視臺裡到處都在議論說汪謙會什麼妖術、巫術之類的,周紹鵬受到了汪謙的詛咒,所以被電梯夾斷了腿。
劉文靜很是害怕,嚇得坐在自己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很擔心自己也會中了汪謙的詛咒、象周紹鵬那樣出什麼事,斷掉手臂或者腿之類的。
不過她越是怕出事,就越出事。
劉文靜去飲水間打水喝的時候,地板有些溼滑,她杯子裡打了開水出門時,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幸虧及時穩住了身體,但滾燙的開水全都潑撒了出來,只差一點就潑在了她自己的手上、身上、甚至是臉上!
劉文靜驚魂未定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再沒敢去飲水間打水喝了。
下午,劉文靜聽說了周紹鵬受賄的的事情,知道周紹鵬貪污了電梯款導致了電梯事故的生,這讓她終於長舒了口氣,只要不是那姓汪的會什麼妖術、巫術、詛咒的話,她就沒必要擔心什麼了。
畢竟她在電視臺只是行政部的一名普通員工,沒有機會象雷香、賈慶捷、周紹鵬等人那樣以權謀私、收受賄賂之類的,紀委肯定是不可能來找她的。周紹鵬出事既然和汪謙的詛咒沒什麼關係,她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今天電視臺的電梯全部封閉檢修,晚上下班的時候,員工們都走消防樓梯。
緊張了一整天的劉文靜也放鬆了下來,和幾名行政部的同事一邊說着話一邊下着樓梯。十幾層樓很有些高,走消防梯至少不用擔心電梯出故障的事情,所以雖然下樓很累,但電視臺這些員工們倒也沒怎麼抱怨,畢竟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只是在下到第四層樓的時候,穿着高跟鞋的劉文靜有一級臺階莫名其妙沒有站穩,她整個人徑直向前方摔了過去,而她的前方,也就是樓梯的轉角處剛好放置着一隻鐵箱,上面寫着‘電力’二字,應該是電力公司的維修工臨時放置在這裡的。
劉文靜現自己摔倒後,臉部猛然向鐵箱的尖角處砸了過去!
一旦她撞上這鐵箱的尖角,毫無疑問會撞爛她的眼睛及整張臉,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但劉文靜已經沒辦法調整自己的姿勢了,甚至都沒有能及時伸出手來想辦法撐住自己的身體!
劉文靜尖叫了起來,就在這千鈞一之際,一位走在前面的男同事眼疾手快伸手托住了劉文靜的身體,在劉文靜的眼睛距離消防鐵箱尖角不足五釐米距離時救下了她。
“哪個賤人把鐵箱放在這裡的?想害死人啊?”驚魂未定的劉文靜起身後破口大罵了起來。
一位電工聽到叫嚷聲連忙跑了過來,知道生什麼事之後,不停地向劉文靜道着歉,劉文靜整整罵了那電工十多分鐘,又向電力公司投訴過之後,這纔在衆人的勸解下停了下來。
爲了避免再次生這樣的事情,劉文靜讓男同事把她的高跟鞋鞋跟掰掉了,然後手扶着欄杆,小心翼翼地向下面繼續走了下去。
來到地下停車場,劉文靜正準備去自己的車邊驅車回家的時候,一輛正在倒車準備出庫的車子突然加向她倒了過來,劉文靜尖叫了一聲向旁邊讓了開來,那輛車子擦着她身體倒了過去,差點兒撞在車庫的柱子上才停了下來。
“文靜姐,對不起對不起!剛纔倒車時不小心油門踩重了!”一名行政部的女同事從車上跑了下來,慌不迭地向劉文靜道着歉。
“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差點兒把我撞死了!”劉文靜驚魂未定地瞪着這位同事,想開口罵幾句但畢竟熟人熟事的,對方也道了歉,也就不好過多追究什麼了。
來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坐進駕座之後,劉文靜心裡的感覺很不好,今天這是怎麼了?撞邪了嗎?開水房裡差點兒摔倒燙傷自己、下樓時莫名摔倒差點兒撞瞎了眼睛、同事剛纔倒車差點兒把她帶到了車輪下!
怎麼不好的事情都趕到一起來了?
是不是注意力不太集中的原因?
無論如何,開車一定要小心,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小心翼翼地把車子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劉文靜來到了街面上,車子一直走在外側慢車道上,車沒敢上三十碼,她很擔心自己萬一開快了,會不會象先前那樣出什麼問題。
在一個十字路口紅燈停下,劉文靜等到綠燈之後這才輕踩油門向前繼續行駛了起來,但就在這時一輛中型貨車呼嘯着從左側搶行了過來,如果劉文靜不採取任何措施,將會被這輛中型貨車給撞個正着!
幸好她車不快,千鈞一之際,劉文靜拼命向右打着方向盤,把車子橫停在了路上,最終中型貨車貼着她的車身飛了過去,如果她的反應再慢那麼半秒鐘的時間,沒有及時躲避開,她的車子就會被中型貨車直接撞飛撞爛!
驚魂未定的劉文靜把車子靠路邊停下之後,站在人行道上對着已經消失蹤影的中型貨車大罵了起來。罵完之後劉文靜回到了車子裡,卻是再也沒有勇氣動車子了,她只好打了個電話給她老公孫鵬,假稱她身體不舒服,讓她老公過來接她。
“我很忙啊!你身體不舒服去醫院啊!”劉文靜的老公孫鵬此時正抱着他的女同事徐曉夢親嘴,不怎麼想過來接劉文靜。
“我快病死了!你個沒良心的!就一點兒也不關心我嗎?你是不是希望我死啊?”劉文靜衝着電話裡大聲咆哮起來。
“哪有那麼嚴重?如果快病死了,你叫救護車啊!不比我過去得更快?”孫鵬很不樂意。
“孫鵬!你不過來是吧?那我打車過去找你!”劉文靜了狠。
“好好好!我過去!你在哪兒?”孫鵬慌了神只好答應了劉文靜,新來的女大學生同事徐曉夢很有些不甘心,趁着孫鵬打電話之際,張嘴使勁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
“我在保江路十字路口這裡,你人過來就行了,我車子停在路邊,我現在沒辦法開車。”劉文靜回答了孫鵬。
“知道了!等着吧!”孫鵬掛斷了電話,不甘心地又在徐曉夢的紅脣上使勁啜了一口,這纔拿起衣服起身去接劉文靜去了。
十幾分鍾後,孫鵬乘坐的出租車在保江路十字路口處停了下來,孫鵬走過來,在路邊看到了正蹲在那裡呆的劉文靜。
“怎麼了這是?犯什麼病了?”孫鵬伸手拍了拍劉文靜的肩膀。
“老公,我今天撞邪了!”劉文靜情緒失控大哭了起來。
“唉呀!什麼撞邪了?整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真煩人!上車上車!我送你回家!我公司還有急事要忙呢!”孫鵬有些不耐煩地把劉文靜推去了車子邊,拉開車門把她推進了副駕座,自己坐在了駕座上,踩下油門動了車子。
“你身上什麼味道?”劉文靜感覺着不對,湊到孫鵬身邊嗅了嗅。
“哪有什麼味道?”孫鵬連忙打開了車窗。
“香水味?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劉文靜湊近聞了聞,很快聞出了什麼來。
“別扯淡了!我身上怎麼可能有女人的香水味?亂說什麼啊?”孫鵬心裡不由得有些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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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說清楚,剛纔你究竟和誰在一起?”劉文靜在孫鵬身上又聞了聞,幾乎可以肯定孫鵬和別的女人親熱過,纔會在身上留下對方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