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三歲,自然經歷過不少的風花雪夜與情*事,在這方面做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成熟與技巧盡顯。
景喬也沒有閉眼睛,是由於受了過度驚嚇,怔愣且發傻的愣在那裡,任由男人靈活如蛇的舌在脣內攪動。
也沒有發愣多久,片刻後,她回過神,閉上了眼睛,開始配合他,充斥在脣內的是屬於成熟男人強烈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菸草味和濃郁咖啡。
她和林子安接過吻,那種感覺是淡淡的,很柔和,也有年少的青澀,至於其它感覺倒沒有多少,但此時卻能感覺到很激狂,由於這個吻,渾身上下似乎都被點燃了,就連腳底和手掌心都熱的冒出汗珠,感覺特別的陌生,奇怪,還有陣陣道不清說不明的熱流,快感在流動……
思想上再早熟,可她年紀擺在那裡,始終還是年輕,臉上神色的確一派平靜,毫無起伏,睫毛輕顫的頻率卻着實不一般,身體又硬又沉,比石頭還重。
適時,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靳言深大手輕拍景昔後背,隨意扯動薄脣,語氣溫柔醇厚;“寶寶,外人走了我們再繼續,現在稍微注意下禮儀……”
聞言,景喬整個人一晃,差點沒有給跌坐在地上,一是因爲靳言深突如其來的稱呼,二是因爲林子安。
她緊緊地掐住大腿,平息着氣息和臉色,然後擡頭看向一直沉默沒出聲的林子安。
他臉色也不好,沒有一絲血色,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更是一片猩紅,猙獰且
狂躁,哪裡還有往常的少年溫潤模樣?
就那表情與神色,林子安站着,死死盯緊兩人看,給人的感覺像是隨時會撲上來打個你死我活。
閉眼,再次睜開,景喬看着他,還嫌不夠,又刺他;“還死賴着不走?是想繼續看我們做下去?還是想要分手費?支票這裡是有,不過也得你開口說個數目,是不是?”
爲了讓林子安死心,什麼話最難聽,什麼話最傷人,她就故意撿着說。
讓一個人喜歡自己很難,可如果讓一個人討厭自己,不是件難事。
低頭,靳言深深邃的眼眸微微掃過她臉龐,也開口道;“寶寶說的很對,想要支票,開口說個數目,我可以滿足你……”
林子安正處於血氣方剛又脾氣清傲的年紀,最聽不得的便是別人的侮辱,尤其是這種侮辱來自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和顧懷深口中,他更無法忍受!
那團火氣在胸口不斷亂竄,他終究沒忍耐住,幾步走過去端起桌上的幾杯水,直接對準兩人潑過去,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景喬在前,靳言深在後,幾杯水這麼毫不留情的潑過來,她首當其衝,臉上,頸間,衣服上全部都是水,更甚至水從頭上像河流一樣流下。
伸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她迅速起身,走到一旁,遠離男人,順勢還擰了擰衣服,自嘲一笑,喃喃道;“平常都是女人潑男人,今天倒是嘗試了一次被男人潑的滋味,還真挺不好受!”
聲音
是不大,靳言深卻聽的清楚,眼眸微動,長指將西裝上沾染的水珠彈落;“你現在應該哭的一塌糊塗,而不是這種反應……”
“我欺負了別人,爲什麼要哭?”景喬是在笑,可笑的比哭還難看,末了,她低頭,輕聲道;“水有些涼,剛纔潑的時候應該給他換成開水。”
將他傷的那麼重,她只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心疼愧疚了?”靳言深在微笑,但笑意沒有到達眼底,聲音倍感清冷。
“沒,我感覺身體有些冷,如果換成熱水的話,會正好符合我的身體需要,我這會兒感覺很冷。”景喬抿着脣,身體上疼一些,心纔會少疼一些,最好身體能夠疼到麻木,什麼都不去想。
頓了頓,她又開口;“還有,以後能別用寶寶這個稱呼嗎?”
“理由呢?”逼近幾分,靳言深居高臨下的深深睨着她,漫不經心道;“那稱呼專屬於你前小男友?”
“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景喬避開男人的目光,他看起來挺深沉優雅,情緒也不怎麼外露,但身上的氣息卻霸道強勢的很,她緊繃,還是將實話說了出來;“這個稱呼,我覺得有些噁心,反胃……”
聞言,靳言深眉頭揚起,抽出根菸,吸了口,吞雲吐霧間回了她一句;“呵,你覺得這個稱呼是讓你感覺到自在舒服才叫的?”
景喬無言以對;“……”
“記住,你只有承受的資本,沒有反駁的能耐。”他冷冷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