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靳言深重複一遍,隨後問她;“你以前不是和將軍挺親暱,這麼快就翻臉不認它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既然已經過去,就沒有再提起的必要,還有,靳先生已經找到它,就帶着離開吧。”
關於兩人,她覺得沒有再說話的必要。
話音落,景喬收回腿,伸手去關門,但靳言深動作更加快,長臂直接抵在房門上。
女人向來不是男人的對手,尤其是在力氣這方面,更是不堪一擊。
“你做什麼?”景喬盯着他,煩躁的皺起眉。
“以前可不見得你對將軍這麼冷漠過……”言語間,靳言深胳膊又略微使力,將房門再推開一些;“是在吃醋?”
完全不想理會他,使出全身力氣,景喬想要關上房門。
“將軍是安婭從小養到大的,你才和將軍在一起多久,它偏向安婭也是應該的,你吃什麼醋?”
不想聽,所以也不領情,景喬半冷不熱地看着他;“靳先生找到自己的寵物帶走就是,這麼多話做什麼?”
聞言,靳言深臉色瞬間陰沉,眉頭皺起,對將軍使了眼色。
將軍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景喬,逮到空隙後,肥胖的身子靈活一鑽,成功登堂入室。
驚叫一聲,轉身,景喬連忙去攔將軍。
可誰知,將軍是長的胖,但異常靈活,在房間內鑽來鑽去,躲在沙發背後。
追着沒跑幾圈,景喬就有些氣喘吁吁,一回頭,卻見靳言深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了房間,脾氣暴躁,她伸手指着房門;“出去!帶着你的狗,給我滾出去!”
然而,靳言深恍若沒有聽到,徑自打量着公寓。
兩室一廳,有陽臺,上面擺滿了各種花花草草,淡黃色壁紙,淺藍色沙發,透着幾分溫馨和清新。
下一秒,他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悠閒舒適的如同主人。
閉眼,景喬拿他沒有辦法,卻也懶得囉嗦,直接撥了物業的電話。
“有人強闖進我房間,對,不認識,陌生人,劫財劫色?你們現在
是要我問強盜劫財還是劫色?真夠扯淡,你們儘快過來!”
聲音不大不小,說的清清楚楚。
挑眉,靳言深眉眼微擡,依舊沒理,倒是扯動薄脣叫了聲將軍。
一直藏匿在沙發後面的將軍搖着尾巴走出來,乖巧的蹲在他身邊。
此時,提前定好時間的電飯煲發出聲音,景喬進了廚房,拔掉插頭,打開,八寶粥已經熬好,糯糯的,香味很誘人。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然後端到餐桌上,邊吃邊按着手機,等物業來處理。
粥的香氣很大,將軍也聞到了,不斷地用舌頭舔鼻子。
靳言深也瞥了兩眼。
而景喬連掃都不掃一眼,將一人一狗完全當成空氣。
隨後,靳言深長指掐滅菸頭,起身去了廚房,等到出來的時候,也端着一碗粥。
見狀,景喬皺眉,放下手機走過去,趁其不備奪過那碗粥。
——連粥帶碗全部扔進垃圾桶!
粥灑在垃圾桶內,還在冒着熱氣。
景喬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粥就算扔了,也不會讓他吃!
靳言深眉頭緊皺,有危險地氣息在眉宇間流淌。
沒有看他,折身走回餐桌旁,景喬淡淡吃着粥。
煩躁,怒火,靳言深將襯衣鈕釦解開。
正在這時,物業的保安趕過來了,手中提着鐵棍,可是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一怔;“強盜呢?”
景喬伸手指着沙發上的男人。
保安鐵棍指着他;“走,你給我出去!”
胸腔正悶着一團火無法發作,起身,靳言深長腿擡起,對着他手中的鐵棍踢出去,發泄怒火。
完全沒有防備,鐵棍掉在地上,發出響聲。
“撿起來!”靳言深眯眼,聲音異常低沉。
一怔,保安撿起,還沒有站穩,一道凌厲的風撲面而來,鐵棍再次掉在地上。
靳言深;“繼續撿!”
保安都快要傻了,這……這……這是幾個意思?
景喬冷冷地看着,原本還指望保安
過來帶一人一狗走,可是現在看來,無用的保安完全被玩弄於鼓掌之中。
“你走還是不走?”她咬着牙,耐心在流逝。
不作答,靳言深抽出一根菸,刁在薄脣上,點燃,煙霧瀰漫。
爲了找回自己的尊嚴,保安嚥了咽口水,撿起鐵棍,準備上前擒拿住眼前這個囂張又狂妄到極致的男人!
可是,他才動,那條模樣極其兇惡的狗就齜牙咧嘴的叫着。
被嚇的一個激靈,保安不敢再上前,哆嗦着問景喬;“你確定他是強盜啊?”
“不然呢!如果你再不給我處理,我就去投訴你!”景窮沒什麼耐心。
“可關鍵問題是,他也沒劫財啊,色也沒劫啊,再說也沒有強盜會帶着狗幹那種勾當啊!”保安暗暗嘀咕兩句;“那我現在報警。”
景喬嗯了一聲,不管用什麼辦法,把這一人一狗帶走就好。
將軍聽懂了,顯然不樂意,對着保安就狂叫起來。
保安被嚇得不輕,手機差點沒有掉到地上,將軍卻沒有善罷甘休,向前走着,狂叫。
被逼迫,保安一個勁的向後退,不知不覺間,已經退出房間。
搖着尾巴,將軍龐大雄偉的身子卻靈活向前一撲,把門給關上,汪汪叫着,返回沙發旁邊。
靳言深挑眉,大手落在將軍頭頂,輕揉,似是在讚賞。
保安站在門外,還在打着電話;“嗯,有人搶劫,還帶了一條狗,特別大,很兇猛,你們儘快趕過來,不然女主人會有危險,啊,你說我啊?我是保安,只不過這會兒被那隻狗關在門外,進不去了,對!撬門的工具你們最好也帶上。“
房間內。
景喬雙手抱胸,冷冷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
不以爲然,靳言深目光淡淡掃過房門,不緩不慢地扯動薄脣;“自然信,你不是已經讓他去報警了?”
“我還真不知道,靳先生賴在這裡不走,是幾個意思?”她嘲諷冷笑,說話刻薄,難聽;“還是說就有這方面的癖好,無賴而不要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