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一些人是與衆不同的,有人能大肆印刷一國貨幣決定一經濟,有人可以操縱國際黃金價格,而操縱一個的生死或者人生起伏對他們來說更是家常便飯。
這些人不缺錢,不缺少男人或者女人,但他們缺少激情。
所以,葉秋就陪着他們玩次大的。將龍女給押上去了,畢竟,他可沒那些變態那麼大的身家,人家隨隨便便就能丟出一座礦山出來啊。
美元算什麼?不照樣貶值。
可是資源呢?那隻會越來越貴收入更是無法計算。這纔是真正的刺激。
葉秋沒有賭注,龍女這女人乾脆都不看他爲難的樣子,所以他也一狠心就把她給砸上去了——其實葉秋心裡既愧疚又忐忑。愧疚的是剛纔人家才幫他解決了一次身體的需要,自己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仗義?忐忑的是,要是讓那些數以萬計的教徒知道自己把他們的精神支撐給當籌碼壓了,會不會和自己玩命?
據說這年頭流行人體炸彈,葉秋倒是很害怕在大街上走着走着的時候,突然衝過來一個美女抱着他,還沒來得及感受她身體的滑嫩時,轟地一聲大響,兩個人就做了對亡命鴛鴦。
聽到葉秋的籌碼,衆人的表情都有些吃驚。他們的這場牌局是在紐約一個很有份量地人安排的,能被他看中的有資格坐在這兒的人肯定有過人之處。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但是看其衣着氣質都絕非凡人。
當時他們看到葉秋跟在她身後,還以爲這是她包養的小白臉呢,沒想到現在主次關係調換了過來,她自己承認是葉秋的女人,而這個男人卻有將其當做賭注的資格。
威爾遜那傢伙不是說牌友中有個女人嗎?難道他連性格都搞錯了?
黑臉瘦子看着龍女問道:“你沒有意見?”
龍女轉過臉看着葉秋,笑着問道:“真的要把我當賭注?”
“你也看到了,除了你——我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葉秋攤手苦笑着說道。
龍女地眸子亮了起來,盯着葉秋的眼睛說道:“小男孩兒,你長大了。”
龍女轉過臉對黑臉瘦子說道:我沒有意見。如果他輸了。我就是贏地那個人的女人。”
“哈哈,很好。看到對面的兄弟換着美女親熱的樣子我也實在是羨慕不已,但願在上帝他老人家的保佑下讓我贏得這次賭局。華夏國是不是有這樣的古語:千金易得,佳人難求?”胖子笑嬉嬉地說道,然後視線放在葉秋身上問道。英語幾乎成了一種普及性的語種,荷官沒有爲衆人準備同步譯聲機,所以大家交流時用地是英語。胖子這麼問顯然是在試探葉秋的來歷了。
“是啊。所以既然求到手的佳人,我總是得想辦法努力守護好。或許會讓各位失望也不一定。”葉秋笑着說道。並沒有否認自己來自華夏國地身份。雖然在一些西方人眼裡,華夏國人和日本人韓國人在樣貌上有很多相似之處。
“開始吧。我只賭一把。一局定輸贏。至於賭什麼,隨意。”羅馬俱樂部第二首腦。一直在外界傳來十分神秘的博克不耐煩地說道。
“二十一點吧?”黑臉瘦子說道。
衆人沒有異議,一直恭敬地侍立在旁邊的年輕荷官臉色激動地走過來。這樣地賭局還是他生平初見,沒聽說過有人嫌棄美金不夠刺激而排斥其做賭注資格的。雖然賭桌上沒有任何一個籌碼。但這仍然是他荷官生涯的巔峰。
一場盛世豪賭在短短三分鐘內結束,既使沒有嗜魂戒指的幫助,葉秋仍然輕易的將這些對手擊敗。而在這短短的三分鐘時間裡,葉秋渾然發現自己成了億萬富翁。這一刻他擁有的錢足夠他揮霍好幾輩子。
葉秋想,要不回去了將唐布衣那三億五千萬給還回去?人家賺錢也不容易,咱也不能昧着良心貪人家的錢。雖然自己將唐果救回來也確實有些功勞。
從酒店裡出來,葉秋還有種恍如隔世地感覺。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等待了一晚上,只爲了體驗這一把牌的驚心動魄?
兩人沒有坐車。而是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葉秋心裡不會因爲剛纔的贏牌而面露激動之色。龍女卻是表情平淡,這所謂的錢財對她來說無非是個遊戲。要來何用?
遊戲的意義在於遊戲地過程,結束後便意興瀾姍。
“那個博克或許是你要尋找地目標。”龍女突然說道。
“什麼?”葉秋疑惑地問道。
“美國方面得到華夏國重要科研技術後就一直想保密,但消息還是不徑而飛。現在想來要打那件東西主意的不僅僅是華夏國了,其它地國家也勢必想來分一杯羹。”
“博克也是爲這個目的而來?”葉秋驚訝地問。自己在這邊沒有內線,那個接應自己的陳怡到現在還沒有和自己見面,自己的消息實在是太閉塞了。
“不僅僅一些官方機構。一些基地組織也紛紛動身加入爭奪大戰。你對羅馬俱樂部瞭解多少?”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是一家很隱密的社團。成員極其隱密。”
“羅馬俱樂部是一個全球性的智囊團,其成員都是知識界精英以及政策制定者。巴西前總統費爾南多?H?卡多索和波多黎各前總督拉斐爾?赫爾南德斯?科隆都是其組織中代表成員。196年之後,這些成員經常舉行聚會。
“根據他們的宗旨,該社團的目的是成爲不受政治、意識形態、經濟等利益影響的變革的全球催化劑。所有的人都不應該懷疑,該社團有在全球範圍內製造經濟衰退的能力。”
“這個組織在美國同樣有極其顯赫的成員,有他們的幫助,博克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龍女如數家珍地說道,這些奇聞逸事被她順口捻來。
葉秋感激地看着這個女人精緻的側臉,說道:“今天的牌局是你特意帶我過去的?”
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向很少關心它人的私事,而現在對這件事的情況這麼瞭解,對一些主要對手的資料更是瞭如指掌,說明她早已經明確自己地目的,併爲之做了很多工作。
“沒有特意,只是恰巧趕上了而已。”龍女突然停住腳步,伸手撫摸着葉秋有些消瘦的臉頰,說道:“不要感動,這些是我自願爲你做的。我不會幫你太多,但我會一直會看着你慢慢長大。這些事屬於你自己的樂趣,我不會剝奪。正如我從不阻止小白殺人一樣。當然,我也沒想過阻止。”
“好吧。你守護我二十年,我保護你一輩子。總是不會讓你吃虧。”葉秋笑着說道。
深夜的紐約仍然亮如白日,到處閃爍着五彩的霓虹。一排排車輛從他們身邊穿梭而過,卻不曾被路邊的風景所吸引。在這個開放的國度,當街親吻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不管認識很久還是剛剛認識,只要見面就能抱着人家的老婆親兩口,難怪全世界的人都想朝這個國家移民。
一陣轟鳴聲傳來,一排騎着摩托車的男人大喊大叫着從他們面前衝過去,一會兒後又倒轉了車頭跑了回來。
一個滿頭結着小辮子的男人單腳撐地,對着龍女喊道:“小妞,甩了那個華夏國的小白臉吧,跟着我們去尋找樂子。相信我,我會給你帶來飛一般的感覺。無論是在車上還是在牀上。”
葉秋苦笑,現在時間尚早,怎麼就沒有警察來管管這羣飛車黨?難道美國的警察也這麼的玩忽職守還沒到下班時間就偷偷溜號?
葉秋不明白他們是因爲看不爽自己是個華夏國人還是因爲看到龍女那讓人很有壓抑感的容顏,但是心裡卻想着如何悄無聲息地把這幾隻蒼蠅給打發走,卻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孽瘴。”一聲清的聲音傳來。
衆人還在尋找發聲之人時,那個滿頭小辮子的男人突然捂着脖子抽搐起來,想叫卻叫不出聲音,然後口吐白沫,連人帶車地撲倒在地上。
它那些同伴沒想到發生這樣的狀況,臉上的笑容瞬間呆滯。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正要準備開車逃跑時,幾乎是同一時間的,他們突然感覺到無法呼吸,脖子像是被什麼人給卡住了一般。只是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然後便和那個小辮子男人一樣,一個個的口吐白沫撲倒在地上。
葉秋通過心跳聲音能夠確定,這些人都死了。
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難道這纔是他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