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早投胎,看來這一劫是躲不了了。
這兒是工作重地,雖然爲了保密內容,將微機室的工作人員都趕了出去,可是裡面還有江晏紫和晏康在,這些話落到她們耳朵裡總是不太好。
晏康雖然在忙着處理手上的工作,但是那雙耳朵卻是很認真地在傾聽兩人的談話。
怕被林林寶兒這樣糾纏不清,葉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答應你。但是你說過,我們只是——只是協議結婚。”
“當然是協議結婚了?你當我真要嫁給你嗎?等到我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會立即把你給踢開。”林寶兒笑嘻嘻地點頭。
“那樣最好。”葉秋心裡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回去和爺爺商量一下具體時間,你要等我電話哦。不許不來,不來的話,我就告訴爺爺你欺負我,非讓爺爺把你給斃了不可。”林寶兒挑了挑眉毛說道。
“明白。”葉秋嘆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原本還想着通過林寶兒的關係,來獲取林老爺子的好感,得到他們林家的支持。
現在看來,自己還能有命活下來就是件幸事了。
不敢再站在林寶兒身後,避免再受到她的其它搔擾。葉秋又退到江晏紫身邊,陪着她說話。
“做這個位置感覺還好吧?事情有沒有什麼眉目?”江晏紫輕聲問道。手裡夾着一根菸,卻沒有點燃。
因爲這間無塵辦公室是不允許抽菸的,旁邊就是禁菸的牌子
。即便她憋的很辛苦,也要強忍着。
“感覺還好。最近也沒有要執行什麼任務,我倒是輕鬆得跑到蘇杭轉了一圈。事情的進展還算順利,有些時候,即使你不用親手去查找,一個個破綻也會主動跳到你的面前。”
葉秋笑着說道。這次在蘇杭真是大有所獲,至少他證明了一件事。晏家是和那羣基因戰士是有關係的。
基因戰士是各個國家和組織最機密的東西,晏家到底是如何得到他們的?
能夠掌控他們的人是晏清風,還是一直在國外留學的晏幾道?
除了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numberone之外,難道還有另外一個擁有基因戰士的黑暗組織存在?
葉秋隱隱的,覺得自己抓住了些什麼東西。
只是,這一切需要用時間和精力來證明。
系統防禦體系升級完畢,送走江晏紫三人後,葉秋開始對葉虎實施自己爲他量身打造的特別訓練。
這套訓練方式完全是按照以前葉空閒訓練自己時的步驟進行的,只是在訓練強度和間接時間上有些改變。不然,即便以葉虎的體質,怕是也承受不了這套稱之爲‘魔鬼計劃’的訓練方案。
以葉秋變態的體質和過人的速度,在接受這套方案訓練的過程中都受傷多次。有一次甚至昏迷三天三夜而不醒,可是把二丫給嚇壞了。
把他關在一間密室的訓練室,讓他自己在裡面揮汗如雨。葉秋給駱駝打了聲招呼,示意他每隔三分鐘就通過嘹望口觀察一下里面的情況,十五分鐘後要趕緊打開密封室,把葉虎從裡面擡出來。這纔開車趕到冉冬夜的公司門口。
冉冬夜之前打來電話,讓葉秋陪着她一起去醫院看望趙雙懷。
趙雙懷現在已經從藍天區醫院轉移到趙家下屬企業的私人醫院裡面,這兒的守護比那些公立醫院要嚴格許多,所以也不用擔心冉冬夜會被記者給堵住的情況。
趙家的人都知道冉冬夜是趙雙懷最好的朋友,見到冉冬夜過來,表現得都是非常的熱情。
趙雙懷的母親拉着冉冬夜的手,想說些什麼,可是眼睛瞥到躺在牀上不說不笑像是個木頭人的女兒,眼眶一熱,淚水就流了出來。
都是一般大的孩子,冉冬夜健健康康的站在面前,而自己的女兒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做母親的心情可想可知。
趙雙懷已經醒了,除了孩子不知道是被車撞還是摔倒在地上導致流產外,其它的地方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傷害。
只是她的心理創傷卻極其的嚴重。喝過來後知道自己的孩子沒有了,就一直保持着這樣不說不笑呆滯麻木的表情。無論別人如此勸解,她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坐在哪兒,眼神空洞迷茫,旁邊的人看着都覺得心酸壓抑。
“冬兒,幫我們勸勸雙懷吧。拜託你了。我陪在這兒說了一天話,可她就是一聲不吭。我和她爸都快急壞了。”趙母握着冉冬夜的手,哭泣着哀求。
母親爲自己的女兒擔憂,女兒卻在爲自己末出世的寶寶擔心。因爲世間有着最偉大的母愛,生命才能生生不息
。
“伯母,你不要擔心。我會好好勸她的。雙懷這個樣子,我也很難過。”冉冬夜回答着說道,她的眼睛也紅了。
等到趙母離開後,冉冬夜坐在趙雙懷的牀頭,把她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裡,輕聲說道:“雙懷,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可是過去的就已經是過去了。你還這麼的年輕,還會有一個新的寶寶。那時候,我們再好好疼惜他,好不好?”
“你是做母親的人,所以你能夠體會到失去寶寶的痛苦。可是你還是伯母的女兒啊,你這個樣子,她做爲母親,到底會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她現在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你難道希望看到伯父伯母他們繼續擔憂下去?”
趙雙懷爲之動容,睫毛眨了眨,眼眶裡就有大顆大顆的淚珠向下滴落。
看到她終於哭了出來,葉秋反而覺得心裡鬆了口氣。
“我對不起幾道,我把他的孩子弄沒了。我對不起他啊——我的孩子沒了。冬兒,你說我要怎麼辦纔好?”趙雙懷撲進冉冬夜的懷裡,哭了個昏天暗地。
葉秋輕輕嘆了口氣,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他呆在裡面是多餘的,還不如讓她們兩個好好的說會兒話吧。
“雙懷真可憐。”坐在副駕駛室的冉冬夜說道。
“是啊。”葉秋點點頭。他說的是另外一層含義,只是冉冬夜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男人的世界,裡面兵慌馬亂。
“葉秋,我想給你生個寶寶。”冉冬夜突然間轉過身說道,精緻的小臉一臉認真,大眼睛灼灼地盯着葉秋看着,有期待,甚至還有些哀求。
當一個女人願意爲一個男人生兒育女時,那是真的愛你了。
葉秋將車子給打到路邊停了下來,把冉冬夜摟在懷裡,說道:“這樣會對你的事業有影響的。”
“我不在乎。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看到雙懷這樣傷心,我也突然間想體會一回做媽媽的感覺,生一個我們的孩子。我想,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是擁有全世界的感覺。”冉冬夜閉上眼睛躺在葉秋的懷裡,閉着眼睛囈語道。
葉秋輕輕嘆氣,這個時候,對他來說是不適合要孩子的。
而且,對於一個事業蒸蒸曰上前途無可限量的藝人來說,這個時候生子對她幾乎是毀滅姓的打擊。
他知道冉冬夜熱愛音樂,對音樂世界懷有夢想。他不能那麼自私的扼殺她的一切愛好。
愛情重要,生活也很重要。
“我不同意。”葉秋搖頭說道。“我希望你爲我生孩子,可我更期待看到你站在音樂世界巔峰的時刻。我不能那麼自私的讓你爲了我放棄一切。現在你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也有需要承擔的責任。給我們彼此一些時間,好嗎?”
冉冬夜輕聲笑了起來,雙手更加的摟緊葉秋的身體,說道:“我知道。我只是心血來潮說說而已,我知道現在生寶寶是不現實的。”
兩人正摟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時,突然間外面響起咔啪咔啪的響聲,伴隨着這響聲的還有強烈的閃光。
偷拍?
葉秋心裡大怒,拍拍冉冬夜的手,說道:“你在車裡不要下來,把車門鎖好,我去看看
。”
“嗯。注意安全。”冉冬夜乖巧地說道。
葉秋點點頭,推開車門就追了出去。
前面一個男人手裡抓着相機狂奔,在葉秋和冉冬夜說話的這個空當竟然已經跑出去很遠。
葉秋冷笑一聲,快速的追了上去。
“發財了。真的要發財了。車震門啊——大明星冉冬夜也惹出車震門事件——這條新聞要是賣給媒體怕是要引起轟動吧?那個打球的易建蓮算什麼?這次,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樣的年度新聞在我的手裡製造出來。”
劉風一邊往前狂跑着,一邊在心裡默想着。他奉命來跟蹤冉冬夜,沒想到會拍出這麼有價值的圖片。
右手緊緊的握着相機,哪彷彿是他生命的全部。而他的房子、車子還有女人也全都在這部相機裡面。
“嘿嘿,無論是賣給社裡,還是賣給新聞媒體,怕是賞金都不下數十萬吧?對,最好是賣給報社。那樣拿的錢會更多一些——”劉風在心裡算計着自己的得失。
回頭瞄了一眼,見到有人在後面追。劉風的心一緊,將相機帶子掛在脖子上,用一隻手將不斷搖晃的相機按在身上,然後跑地更快了。
想要成爲一個優秀的私人偵探,必須具備兩項基本技能:抗打和長跑。
很顯然,劉風就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跑了兩分鐘後,劉風再次回頭看過去,見到身後已經沒有人了,這才停下了腳步,罵道:混蛋東西,也不看看大爺是誰,憑你那兩下子還以爲能追得上我?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誰。”葉秋笑眯眯的站在劉風的前面說道。
“啊?”劉風見到剛纔還跟在自己身後跑的男人突然間站在自己的面前,腦袋一下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考慮他是怎麼做到的,尖叫一聲後,撒腿就跑。
可是步子剛剛挪開,那個男人就再次站到了他的面前。速度快如鬼魅,跟在玩魔術是的。
可是這樣的情景落在劉風眼裡,就覺得很不正常了。雙腿顫抖,指着葉秋說道:“你——你是——是——”
“我是你剛纔偷拍的人。”葉秋笑了笑說道。“你是誰?”
“我是——陳雷。”劉風說道。陳雷是他一大學同學的名字,兩人因爲爭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過,所以聽到葉秋問他這樣的問題,他腦海裡就立即跳出這個名字。
“如果你再敢說一句謊話,我就拆你一根手指。”葉秋笑眯眯的說道。
人行道上還有不少行人,馬路中間更是車水馬龍,可是看到葉秋並不難看的笑臉,劉風只覺得全身都是寒意。
“我叫劉風。”劉風再次回答道。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竟然失去了抗拒的年頭
。這個男人的眼神,讓他很是害怕。
“誰派你來的?”
“社裡。”
“什麼社?”
“黑貓偵探社。”
“社長是誰?社裡有幾人?接了誰的任務?”
“社長是黑貓。他的真名我不知道叫什麼。社裡一共有十一個人,加上社長本人。至於接了誰的任務——這個我是不清楚的。大多數任務都是由社長直接聯繫,我們只負責跑腿收集資料。”劉風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葉秋點了點頭,這個傢伙提供的消息和他所說的一模一樣。說明他真的沒有再撒謊。
他知道跟蹤他的是誰,也一直覺察到有人跟蹤自己。原本他是想假裝不知道,以此來配合唐果接下來的動作。可是沒想到今天他們竟然這麼大膽,竟然直接衝上來拍攝,這就在葉秋的容忍範圍之內了。
“你準備怎麼辦?”葉秋笑着問道。
“我——我——”劉風看着葉秋,有些摸不着頭腦。
以前遇到這樣的情況,對方哪會給他說怎麼辦的機會?直接就衝上來搶相機了。今天遇到的這個男人好像有些特別。
“把膠捲扯了,好不好?”葉秋問道。
“好。好。我這就扯。”聽到對方說相機可以保住了,劉風一愣之後,便着急的將相機裡面的膠捲全給扯了出來,並且在路燈下面照了照,好讓它們爆光。
“行了。你可以走了。”葉秋從他手裡把膠捲接過來,說道。
“謝謝。謝謝。”劉風點頭哈腰地說道。
等到劉風一陣風似的跑遠,葉秋拿着那廢棄的膠捲一臉冷笑。
原本還想將那條小魚養一養,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做爲小魚的覺悟。既然這樣,就再幫一幫唐果吧。
葉秋取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後,說道:“有一個黑貓偵探社,把它裡面的職員和社長全部監控起來。不要有任何一個人脫離掌控。記住,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他們還有用處。”
回到車子的時候,冉冬夜正一臉擔心的看着外面。見到葉秋沒有什麼事後,纔開心的笑了起來。
葉秋摸摸她的頭髮,說道:“冬兒,告訴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
“我要去林家提親。”葉秋說道。
“林家?”冉冬夜一臉愕然。
“嗯。林寶兒家。”葉秋點點頭。見到冉冬夜臉色的暗淡,葉秋也不忍心再和她開玩笑,就解釋着說道:“是協議結婚,林寶兒的鬧劇而已。林家老爺子要把她許配給一個她不願意的男人,她就找我來演這一齣戲。畢竟曾經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我也不忍心看着她過上自己所不喜歡的生活。才答應幫忙。”
“哈哈,真是個孩子
。”冉冬夜又開心得笑了起來,說道:“我去過林家。爺爺曾經是林老爺子手下的兵,每年爺爺去給林老拜年的時候,都會帶着我過去。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現在好多年我都沒有去了。”
“你覺得林老爺子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很嚴肅。不過現在年紀大了,應該會和藹一些吧。”
葉秋心裡就暗暗叫苦,但願這個老頭子年紀大了,脾氣不像以前那般太躁。
當年他帶兵南征北戰的時候,可是有一個‘拼命將軍’的稱號。
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惹惱了他,他不會真的把自己給槍斃了吧?
葉秋對着鏡子照了照,將一根跑出來的凌亂髮絲給撥到一邊去,覺得自己實在沒辦法更帥一些後,才滿意地關門出去。
剛剛走到樓梯,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號碼最是葉秋不願意面對的一個人。
“葉秋哥哥,你怎麼還沒來啊?人家都等你半天了呢。”林寶兒在電話那邊嬌滴滴地說道。
“正常說話。”
“討厭,人家就是這樣說話的啊。”聲音依然嗲地讓人找不着東南西北。
“我要掛電話了。”
“你個死葉秋,趕緊給我過來。我已經給爺爺說好了,你今天晚上會在我們家吃飯。”林寶兒氣呼呼地對着電話喊道。
葉秋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說道:“我正要趕過去。”
“快點兒。我在門口等你。”林寶兒掛了電話。
葉秋開着他的那輛東方之子來到長安路時,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要立起來一般。
周圍荷槍實彈的軍人一臉警惕地看着這輛貿然闖入又沒有掛特殊拍照的車子,眼神如刀子般的犀利。要不是前面有一個林家的男人在前面引路,怕是葉秋的車子早就被人給攔下來了。
很快就要見到華夏國那個傳奇將領,心裡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可是,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堅持到底。
即便不是爲了來林家提親,自己也要爭取機會見一見那個傳奇老人的。
“要是這次見面的原因不是爲了向林寶兒提親,那該多好啊。”葉秋輕輕嘆息。
林家老宅的院子門口也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戰崗,兩人將胸膛挺地直直的,目不斜視。見到葉秋的車子過來時,一個乾淨利落的軍禮,動作灑脫有力,很是讓葉秋讚歎。
林滄瀾之前聽妹妹說過一次,說她不喜歡香港的那個西門,她有自己喜歡的男人。還要帶他上門來提親之類的話。
當時還以爲妹妹是在開玩笑,畢竟,她喜歡惡作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昨天妹妹真的跑來向爺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對妹妹關心的實在太少了。竟然沒有調查她身邊的人,妹妹有了意中人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都不知道
。
既然今天要來,那就見見他是何方人物吧。
如果走到長安街還能保持鎮定的,也算是一個傑出的男人了。
按照林滄瀾的身份,是不用親自出來迎接的。畢竟,有人報告那個男人的車子來了時,也只是有一個警衛員去路口把他領進來的。
可是受不過妹妹一再央求,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願意見到妹妹傷心,還是決定出來看看。
如果自己都不滿意的男人,還是打發他趕緊離開吧。省得爺爺一怒之下,真的讓人把他拖出去給斃了。
林滄瀾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警衛員領着一個男人走進來。
等到他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一下子就懵在了哪裡。
葉秋?
他怎麼來了?
難道是他?
葉秋也看到了林滄瀾,苦笑着說道:“林大哥,好久不見了。”
“葉秋,是你?”林滄瀾一臉詫異地問道。
“是我。”葉秋只得硬着頭髮認下。都到了人家的院子裡面了,再否認也來不及了啊。
“怎麼是你?”
“我也不想是我。”
“你真的和我妹妹?”林滄瀾的眼神在葉秋的身上掃來掃去。
這種可能姓也是有的,葉秋和妹妹她們生活在一起,產生感情也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可是,資料上不是顯示,他和沈墨濃是情侶,而且還唐果關係曖昧——難道他想大小通吃?
想到這種可能,林滄瀾的臉色突然間就寒了下來,對葉秋的一點兒好感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是真的喜歡我妹妹?”
“這個——有一點兒吧。”
“一點兒?”林滄瀾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這樣你就敢到我家來提親?”
“我只是希望能讓寶兒過上她自己喜歡的生活。”
“你憑什麼能讓她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林滄瀾不屑地說道。
“你又憑什麼知道我不能讓她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至少,我不希望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做爲她的朋友,我只能做到這些。做爲她的哥哥,你又做了什麼?”
葉秋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寒着臉說道。
林滄瀾一下子啞口無言。
是啊,做爲寶兒的哥哥,自己又爲她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