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去找。”
紀香慌慌張張地走了,沒多久,她就回來了,帶來了五個女人,都戴着面具,什麼豹頭人,熊頭人,狼頭人都有,呵呵,這次有高級別的了,只不過,沒有虎頭人,更沒有獅頭人。
李雲飛本想借此逼出虎頭人,但是又失算了。
李雲飛惱怒道:“你們二十幾個人,就這麼幾個沒有出過那種任務的?”
紀香不好意思地說:“是的,主人,請享用吧!省着點用,你的名額只有十名,我和這幾位已經六名了。”她本是好心提醒,卻又遭來李雲飛的罵,“十名,你們拿得出十名乾淨的人嗎?尤其是你紀香,你太讓我失望了,好歹,你他媽,給我留個純潔的印象啊?”
紀香一陣尷尬,這不就是罵自己髒嗎?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多什麼嘴呀,這不找罵嗎?欠了個身就出去了,把門也給關了上。
李雲飛躺在牀上,就那些一絲未掛地躺着,毫不掩飾自己的威和怒,“怎麼,都到這了,還戴着個面具幹嘛?想玩COSPLAY嗎?”
那五人,這纔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一個個水靈靈的,粉雕玉鐲一般,一個個貌美如花,體態婀娜。
“靠,這樣下去,老子都樂不思蜀了,話說,我對你們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好感,唯獨日本女人,是老子喜歡的,行了,排好隊,一個個接受老子的檢閱。”
五個人都先後接受了他從外到內的檢閱,卻只有兩名真正見紅的。
李雲飛又覺得被耍了一道,大怒道:“哎哎,你們五個不是都出過釣魚任務,這又怎麼解釋?你們當老子是撿破爛的嗎?”
“你先說,你怎麼回事?”李雲飛指着一名道。
“我……我在訓練當中就被教練給辦了,說是,給我們上一堂實戰課。”那女子不好意思地說。
“我靠,什麼教練,學員的主意也打,禽獸
啊!那你呢,你怎麼回事?”李雲飛又指着另一名道。
“我是在讀書的時候,被我的學長拉到山坳裡給那什麼了。”這位卻一點歉意都沒有。
“什麼他媽的學長,禽獸,那你呢?”他又指了一名。
“我……,我有點冤,十幾歲時便被隔壁的大哥哥給辦了,他就花了一顆糖。”這名有點傻兮兮的說,李雲飛也是無語了,這種傻兮兮的也能當特工,看來純屬拿來當炮灰的。
“我靠,一顆糖就把你給騙了?你沒長腦子嗎?我看你不是冤而是蠢,你咋不找我呢,我可以給你一噸糖甜死你。”李雲飛氣不打一處來,日本妞有這麼好騙嗎?老子一世英明咋就騙不到一個?
聽到這一聲,監聽員噗嗤笑了,把剛入睡的福原珍愛給炒醒了,“你笑什麼?”
“首領,這個李雲飛太有趣了,你沒聽見,他剛剛訓我們的人,字字句句罵得酣暢淋漓,還超搞笑的,就剛剛那句,一顆糖就把你給騙了?我看你不是冤而是蠢,你咋不找我呢,我能給你一噸糖甜死你,笑死我了,你說好笑不好笑?”她一邊說着,一邊止不住地笑。
福原珍愛臉一忍,“笑個屁,明兒就該點你了吧!”
那監聽員,立馬笑容就收了,慌慌張張地戴上耳機,卻怎麼也戴不好。
“怎麼了,平時叫你出個釣魚任務怎麼也不肯出,這個李雲飛,那麼有趣,你肯出了吧?”
“我不笑了,首領,您睡吧!”
再有笑料,她也不敢出聲了。
那姑娘睜大眼睛,傻兮兮道:“那您咋不早些出現呢。”
“靠,你當老子會穿越嗎?還能穿越到你的青少年時代?”李雲飛是氣得夠嗆,說完,就一手摟了一個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的女特工。
“還是你們兩個好,留下來陪老子,你們三個滾吧!”
其實李雲飛不是光在玩,他也做了正經事,李雲飛在那過程中
悄無聲息地給這五人一人下了另一種蠱,是苗紅瑛新培育出來的蠱蟲,叫木人蠱,這種蠱一經發動,它會釋放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可以瞬間麻痹人體的中樞系統,導致受體瞬間使去活動能力,成一個木頭人,但過個把小時,隨着毒素被人體細胞吞噬,人又可以動了,人體不會受什麼傷害。
本來這些狗特務都該死,李雲飛本可以用食腦蠱要了她們的命,但是,一來,食腦蠱培養困難,數量有限,不能隨便用,二來,他有洗腦大法,可以給這些女特工洗洗腦,成爲爲他辦事的人,就象由真一樣。小鬼子給他送人來,他焉有不要之理?
之前,和紀香在一起時,念在他對自己一絲情義尚存,李雲飛也暗中撤下了給她下的食腦蠱,換上了木人蠱。
這種木人蠱,好培養,數量多,可以多用,但是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它們的呼吸系統類似魚類,平時得養在水裡,如果放出去,暴露在缺水的地方,它們爬不了幾步還沒有找不到目標就死了,只能由李雲飛接近目標下,一下到人體裡,因人體裡有水份,它們就能存活好幾十年。
也就是說,這種木人蠱可以大量用,但下蠱的方式卻有些困難,所以李雲飛才嚷着要女人,這裡的特工可都是女人。
這其實是李雲飛的逃生之計,正是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名爲玩女人,實則是給她們挨個下蠱,讓她們在必要時喪失戰鬥力,也就是說,他在這裡玩得越多,敵人的戰鬥力就會消耗越大,對李雲飛就越有利。
李雲飛就這樣悄無聲息,實施着自己的逃生計劃,不僅是逃生,如果條件允許,他還要帶着虎頭人,奪取她身上的蕊片。
第二天,李雲飛找到福原珍愛就嚷嚷開了,“哎哎,你們也太不地道了。”
“哦?怎麼不地道了?”福原珍愛童叟無害地笑着說。
“昨晚我玩了六個,只有兩個是乾淨的,這不掃我的興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