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正是這座濮陽坊市的治安員,濮陽坊市隸屬於水閣管轄經營,這些消息在之前的路上,毛英就已經告訴唐昊了。
“嘶......”這兩個水閣下派到濮陽坊市執行例行任務的弟子,感受到了剛纔來自這個地方的靈力波動,他們二人只是看了唐昊一眼,沒有發現別的異常,也可能是因爲唐昊和他們二人一樣同爲築基初期修士,他們也不敢對唐昊太過不敬,只是二人進入到豐澤藥鋪後,看到裡面的情況,不禁倒退了數步,吸了數口冷氣,十分震驚。
“師兄,這這這......剛纔這裡出現妖獸的氣息,難道這一切就是剛纔那頭妖獸所造成的!”臉色稍顯稚嫩的一個水閣弟子,十分驚駭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這個大坑說着。
“肯定沒錯了......”對方緊張的說着,他們也從剛纔殘留的氣息中感應到了妖獸的氣息,眉頭緊鎖着。
“這位道友,不知如何稱呼,在下左天鷹,這是我的師弟左天龍,我們是水閣下派在濮陽坊市管理者,這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知曉!”唐昊在閉目養神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來着水閣兩弟子當中的左天鷹的聲音。
唐昊慢慢的張開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知!”隨後又閉上了雙眼,不再理會左天鷹和左天龍。
在一邊的毛英一臉佩服的看着唐昊,他可是見證者,而且毛英心中也是大驚失色,因爲他聽到了這兩個水閣弟子剛纔所說的話“妖獸的氣息”毛英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對於唐昊的敬仰之情了。
“你......”左天龍的年紀比較小,看到唐昊這幅擺着一臉高傲不理會他們二人的模樣氣得不行,剛要叱呵唐昊被左天鷹拉住了胳膊。
“師弟我們先把這件事情稟報給師門,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夠掌控的了!我看這位道友也不可能知道剛纔是什麼妖獸出現在這裡,不然的話哪裡還會......”左天鷹說完後,嘲諷的看了唐昊一眼。
左天龍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師兄說的是!倒是師弟不理智了!呵呵!”左天龍頓了頓繼續對左天鷹說道:“對了師兄,這座豐澤藥鋪好像是司馬家的產業,剛纔妖獸襲擊這裡,我想司馬家的人早就葬身妖獸腹中了,我們還是去通知一下司馬家這次得事情吧!畢竟司馬家也有數個弟子在我們門中任職!”
左天鷹聞言,點了點頭:“好,師弟,我們二人便立刻前往司馬家告知對方此地所發生的事情!”隨後二人就要縱身躍上飛劍,忽然發現了什麼,隨後臉色驚怒不已,二人沖天而起,朝着遠處激射而去。
在遠處兩道光芒急速射來,左天鷹和左天龍看到那光芒散發出來的靈壓,臉色頓時就大變,隨即着急的停下了身子,帶着一臉僵硬的表情看着迎面飛來停在他們二人面前的兩個修士硬聲說道:“原來是司馬家的司馬相如長老!你們難道忘記了坊市的規矩了嗎?不可以御劍御空飛行!你們司馬家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雖然司馬家有幾個家族子弟在水閣之中任職,但畢竟只是一個世家家族而已,在水閣眼裡,他們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底氣,還無法在水閣眼皮子底下胡來,但是礙於司馬家的影響力,左天鷹二人也不敢給司馬家的人太過難看的臉色。
“原來是兩位水閣的治安道友
!因爲事發突然,過於着急,我們二人才一時間忘記了規矩,還請見諒!”是司馬相如是一個年輕修士,修爲在築基後期,他雖然在司馬家地位極高,但是也不敢在水閣下派的弟子面前太過囂張。
“好吧!下不爲例!對了你們難道是收到豐澤藥鋪的求救信號而趕來的嗎?”左天鷹點了點頭,臉色好轉過來,隨後好奇的看着司馬相如說着。
司馬相如聞言,臉色一緊,隨後着急的看着左天鷹和左天龍說道:“水閣的道友,不知道我豐澤藥鋪安否?”
“哎你們二人來晚了,而且就算來了估計也無濟於事,你們藥鋪裡的人全都被妖獸吞了!”左天龍這時候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司馬相如,雖然在不停的唉聲嘆氣,但是誰都能夠看出那是裝的。
司馬相如聞言,臉色頓時就一怔,隨後震驚的看着左天鷹二師兄弟說道:“水閣的道友,你們說什麼,我們豐澤藥鋪被妖獸襲擊了!不可能得事情,我們明明收到的求救信號是有人襲擊我們豐澤藥鋪!難道你們二人身爲治安員也沒有發現是誰襲擊我們司馬家的產業嗎!”司馬相如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看!記住你們司馬家的身份!”左天龍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頓時就爆發出來,哪怕對方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他也不畏懼。
司馬相如的臉色有些低沉,但也不敢真的對左天龍和左天鷹如何,司馬相如哼了一聲:“事後我們定會讓我堂哥找你們理論!”司馬相如扭頭對自己身後另外一名築基後期修士說道:“我們下去!”隨後二人着急的從百丈高空降落下來。
“師兄,司馬相如爲何會說是有人襲擊了豐澤藥鋪?”左天龍一臉古怪的看着左天鷹問着。
左天鷹微微皺着眉頭,隨後眼裡閃過一絲驚駭:“難道是他?”他腦子裡想到了唐昊,因爲唐昊一直站在豐澤藥鋪門口沒有離開半步,而且對於他們二人的到來,絲毫不在意。
司馬相如和他的族弟司馬相俞,剛剛降落在豐澤藥鋪門口,頓時就看到了站在藥鋪門口的唐昊,二人臉色立刻大變,如臨大敵的放出神識掃視着唐昊,隨後二人臉色有些氣急敗壞,因爲他們發現唐昊居然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他們二人看到唐昊不僅不畏懼他們二人,還站在遠處沒有打算離開的樣子,揹着手,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司馬相如陰沉着臉對司馬相俞說道:“弟,你進去看看!”
司馬相俞聞言,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衝入了豐澤藥鋪中,隨後臉上震驚的神色,絲毫沒有比之前左天鷹和左天龍二人輕,在他眼前只有一個大坑洞。
“小子,就是你襲擊了我豐澤藥鋪?”司馬相如看到自己族弟進去後,馬上就陰沉着臉對唐昊叱呵着,不管是與不是,他今天都打算讓唐昊輕輕鬆鬆的離開,因爲唐昊以築基初期的修爲在其面前鎮定自若,面不改色,已經讓其很沒有面子,觸怒了司馬相如。
唐昊微微擡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司馬相如說到:“你就是那個司馬玉麟請來的援兵?”唐昊面無表情的看着司馬相如。
“果然是你!”司馬相如聽了唐昊的話,對唐昊發出一聲爆喝,臉色變得的有些猙獰。
這時候司馬相俞一
臉緊繃的跑了出來,來到司馬相如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麼,隨後驚恐的看了一眼藥鋪裡的情況。
“你確定沒有搞錯!”司馬相如聽了司馬相俞的話,臉色陰沉的看着唐昊。
“不信相如哥可以自己進去看!”司馬相俞十分着急的回話着。
“小子,剛纔是你的妖獸襲擊了我司馬家的豐澤藥鋪?”司馬相如在聽了自己族弟的話,恢復了冷靜,一臉難看的看着唐昊問着。
唐昊聞言,淡淡的:“嗯”了一聲,也不想狡辯。
“不可能,你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怎麼會有築基後期的妖獸!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司馬相俞十分激動的看着唐昊咆哮着。
唐昊臉色絲毫不變,這時候左天鷹和左天龍水閣的兩弟子,去而又反,降落下來後站在了司馬相如的身邊,一臉陰沉的看着唐昊:“小子,豐澤藥鋪的人是你殺了的!”左天鷹陰沉着臉看着唐昊。
唐昊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左天鷹和左天龍說道:“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他們不交還,我殺了便是!”唐昊面無表情的說着,一臉輕鬆,看不出有半點兒的畏懼之意。
“前輩那兩人可是司馬家的築基後期修士啊,前輩您......”這時候毛英認出了對方其中一人,十分緊張的對唐昊小聲提醒着。
“居然是你毛家餘孽!”司馬相如這時候看到了站在唐昊身後的毛英,臉色驚怒的對着毛英叱呵一聲。
“小子,你夠猖狂,居然敢挑釁我水閣的威嚴!我要讓你知道,水閣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這時候左天鷹對左天龍使了一個眼神,二人要聯合出手。
剛纔二人在空中商議了一番,他們覺得唐昊肯定是利用了某些秘法才能夠驅使妖獸,他們二人要賭一把,一旦他們二人能夠殺死唐昊,那麼唐昊身上的秘密就歸屬於他們二人自己所有了,所以左天鷹和左天龍這時候看向唐昊的眼神幾近瘋狂,滿是激動。
左天鷹雙手一掐手訣,只見一顆直徑三尺的水球凝聚而出,朝着唐昊瞬間砸來,二者距離十分近,左天鷹看到水球偷襲向了唐昊,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臭小子!我看你跟我狂!”
只是下一秒,一聲巨大的響聲響了起來:“嘩啦”水球被六把飛劍同時擊破,然後飛劍呼嘯而去,直接從左天鷹的頭部脖子,胸口還有四肢穿透而過,一個眨眼間,就這麼來回四次,左天鷹被那六把飛劍絞殺成了數塊屍塊。
浮屠劍陣忽然一個掉頭,朝着還在呆滯中的左天龍呼嘯而去,左天龍見狀,臉色大變:“你你你敢殺我水閣......”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自己脖子就帶出了一絲血花,隨後步了自己師兄的後塵,被分割成了一地的屍塊。
“啊......”周圍十丈之外,許多男男女女的修士在圍觀這裡發生的一切,起初他們還在幸災樂禍的看着唐昊,指指點點着唐昊等下要怎麼死怎麼結局的意思,只是這一轉眼,唐昊就殺掉了平時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治安隊的成員,立刻嚇得這些圍觀的修士,四下奔走而去。
“你你你......”司馬相如被唐昊暴力血腥的手段震懾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