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什麼人!”這時候,在這間大雄寶殿外守着門的一個小沙彌正拄着木棍打着瞌睡,而且睡得正香,夢到什麼好吃的,正在流着口水,一條條的滴的身下地面大片溼漉漉的,忽然這個小沙彌嚇一跳似得,渾身一個哆嗦,跳了起來,隨後一手拿着木棍,警惕不已的看着四周,不過下一刻,他卻是愣住了,四周什麼動靜也沒有,只有他的師弟,另外一個小沙彌被他忽然舞動起來的木棍給打到了腦袋,正雙手抱着腦袋,瞪着雙眼看着他。
“戒律,你他孃的搞什麼鬼!用棍子敲我!”那個被打了的小沙彌氣呼呼的對着戒律低聲一吼,眼中滿是怒氣,後者尷尬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木棍,伸手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隨後看着對方說道:“那個,戒色師兄,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剛剛好像感覺到有什麼人闖進了大雄寶殿,所以纔不小心把你給打了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戒律說完後,露出了一臉憨厚的表情,咧着嘴笑着,只見戒律看到戒色一臉鬱悶的翻了翻白眼,他走了過去兩步,伸手抓向戒色的腦袋,戒色見狀,向後急忙跳開兩步,身手極爲矯健,戒律也是微微一呆。
“你做什麼!”戒色怒斥着戒律,眼中滿是提防之色,後者見狀,則是尷尬的笑了笑,又撓了撓腦袋,憨厚的說道:“我看戒色師兄好像腦袋很痛,我就想要幫你揉揉嘛!”
戒色聽了後,眼角微微挑了一下,隨後陰陽怪氣的看着戒律說道:“滾一邊去!大晚上的不好好打瞌睡,沒事耍什麼瘋!真是的,好了,不要鬧了,再胡來,小心我用降魔棍法教訓你一頓!”戒色說完後,一臉警告的瞪了戒色一眼,隨後拉過木棍,拄在自己身後,便要開始重新打瞌睡的樣子,而戒律見狀,則是面色微微一滯,只見他忽然點了點頭說道:“對哦,大晚上的要好好打瞌睡,該好好睡一覺纔是!不然明天還要練拳,還要劈柴挑水呢!”
不過戒律話剛剛落下,忽然他再次一驚起來,急忙衝過去,一把拉過拄着木棍的戒色大聲說道;“不對啊,我剛剛真的感覺到有什麼人混入我們大雄寶殿裡面了啊!戒色師兄!”
“你個傻大個,你到底有完沒完!大晚上的,誰會沒事吃飽撐着進入咱們這寺廟中的大雄寶殿裡!而且有本師兄加上你這個蠢師弟看着,就算是蒼蠅,都不要想飛進去!更何況是人,還想要在我們兩面前,闖入大雄寶殿裡面!你是不是傻啊!這怎麼可能!”戒色一臉氣呼呼的指着戒律的鼻子大聲怒斥着,而戒律則是活生生的像一個小寶寶一般,急忙捂着自己的耳朵,向後退去,最後直接蹲在了地上,一臉委屈的看着戒色,戒色看到戒律那張表情,頓時嘴角一陣抽動,只見戒色這時候忽然哼了一聲說道:“好了,別發神經了!睡覺!”說完後,戒色便不理會戒律,他便有開始繼續打着瞌睡起來,戒律見狀,張了張嘴,又回頭看了一眼大雄寶殿大門的方向,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放棄進入大雄寶殿一看究竟的打算。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來到了凌晨四點左右的時候,只見戒律和戒色正在清風寺廟的大雄寶殿門口打
着瞌睡,戒色更是發出一陣陣鼾聲,似乎睡的正香的時候,忽然戒律的耳朵微微動力的,而戒色的眼皮也微微跳動了一下,只見在大雄寶殿的後方一丈高的紅牆上,忽然多出了四個黑衣人影,這四人全都籠罩在漆黑的夜色之下,如同四個隱身的刺客一般。
“蹬!”只見這四個黑衣人,動作十分整齊,四人齊齊翻身從牆頭落下,四人更是齊齊站穩,只見四人對視一眼,各自對對方點了點頭,似乎做出了某種默契的暗示一般,只見四人頓時化作四頭夜色中的獵豹一般,快如閃電,直接閃射而出,不到三秒鐘,就各自分兵兩頭,來到了大雄寶殿的東西二測,只見左右兩邊的兩個黑衣人各自伏着身子,悄然朝着大雄寶殿門口緩緩靠近過去,這四人速度甚至保持着不差半步的距離,顯然深受訓練。
只見四個黑衣人,分成兩撥人,很快摸索到了大雄寶殿的門口,站在最前頭的兩個黑衣人,各自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二人化作一道電光,猛然間衝射而出,那兩個黑衣人,手一晃,從其小腿間摸索出了一把一尺長的匕首,隨後眼中殺氣騰騰的朝着戒色與戒律撲去。
而此刻的戒色和戒律似乎還未曾發覺一般,還在各自打着瞌睡,不過這四個黑衣人不曾發現的一點是,那之前戒色發出的喊聲,此刻早已不再有了,而就在這兩個殺向戒律戒色的黑衣人,距離兩個小沙彌還有三步之遙的時候,忽然戒律戒色齊齊張開雙眼,眼中睡意全無,更是爆射出道道駭人的精光,渾身煞氣騰騰而起,此刻這兩個小沙彌,恍若是九天殺神附身一般,氣焰滔天,只見戒色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嗚!”嘯聲在黑夜之中,如同一道鐘聲一般,頓時在這清風寺廟裡炸響而起,從遠處傳來了陣陣迴音。
“砰!”只見戒色這時候已然和當中那個偷襲自己的黑衣人對上手,戒色更是趁着對方慌亂的時機,一掌印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那名黑衣人直接被戒色給打的倒飛撞在了大雄寶殿門口的青銅鼎上,直接將青銅鼎給撞翻在地上,而那名黑衣人則是倒在地上,雙手想要托起身體,然而剛剛一用力,他變覺得後勁不足,雙眼一黑,便就這麼死了,一動不動的死了。
“師兄,你犯了殺戒了!”這時候的戒律則是雙手抓住了那個偷襲自己的黑衣人的雙臂,他一個熊抱,將懷中黑衣人給摟的死死的,懷中那個要偷襲他的黑衣人則是無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夠無力的掙扎着,然而戒律的雙臂就如同鐵鉗子一般,將其牢牢鎖住,無法掙脫開分毫。
“八嘎!”這時候,剩下的兩名黑衣人齊齊發出一陣怒斥聲,不過這話音卻渾然不是中夏國的語言種類,而是屬於倭寇國的語言,而這時候,一掌將一名黑衣人給拍死的戒色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了一聲說道:“戒色,這些都是倭寇雜種!殺倭寇,師傅可是說過的,無罪,無罪!”戒色說完後,還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屑,絲毫不將剩下二人放在眼裡。
“還是生擒更好!我們佛祖講的是生字!”戒律卻是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只見他忽然面色漲紅,口中發出一聲怒吼聲來:“給我
起!”隨後,戒律雙臂猛然發出巨大的力量,只見戒律硬生生的將懷中那個黑衣人給倒拔而起,那黑衣人被戒律抱在空中,雙腿瘋狂的亂蹬着,眼中寫滿了驚慌之色,而這時候戒律的背後忽然警兆突起,然而戒律卻是絲毫不動,他似乎要硬生生承接下這道偷襲似得,只見戒律的額頭,青筋直冒而出,眼中怒氣一閃。
“這就是傳說中的鐵布衫!刀槍不入嗎!”那名偷襲戒律的黑衣人眼中寫滿了駭然之色,然而在黑暗中,剩下的那個黑衣人一直不曾出手,他也一直不曾開口說話,不過這時候,他卻是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極爲輕鬆愜意的樣子。
“真是廢物,三個帝國的聖級武士,居然打不過兩個小和尚!真是廢物!留着你們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就拿你們來喂河童尊者吧!”那名黑衣人說完後,只見其忽然拿出了一個布袋,布袋約有一人高的樣子,那布袋一拿出來後,忽然緩緩的鼓脹而起,然而看是膨脹了,卻輕飄飄的樣子,漂浮在半空中,輕輕地晃動着,只見這時候,那黑衣人一手拿着布袋口,揪住布袋不放,一手化作劍指,放在嘴邊,口中低沉的唸叨着什麼的倭寇咒語。
“這倭寇果然是稀奇古怪,這是在變戲法嗎!”這時候戒律,卻是絲毫感覺不到危險的樣子,一臉疑惑的朝着戒律走過去,這時候的戒律一人獨戰二人,硬生生的將二人都給踩在腳下,那兩個黑衣人被戒律踩在腳下,卻是無法爬起來,只能夠無力的拍打着地面,口中不停的用倭寇語言咒罵着戒律,然而戒律卻是充耳未聞一般,因爲他完全聽不懂這是在罵他什麼。
“師兄,你說這個倭寇在搞什麼名堂,難道他要用那布袋對付我們兩個嗎?”那戒律這時候忽然一臉茫然看向戒色,眼中滿是尋求之意,後者見狀,則是微微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個,可能是吧!哦,師傅他們來了,我們等下問師傅就知道了!”戒律二人這時候聽到一陣陣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戒色眼中頓時一亮,興奮的看向不遠處急急朝着這裡奔來的數十個人影。
“不要,不要!”忽然那兩個被戒律踩在腳底下的黑衣人驚恐的尖叫着,拍打地面的次數更加頻繁,且更加用力起來,戒律見狀,古怪的撓了撓腦袋說到;“是不是我踩的太用力了,我這樣會不會把他們給踩死掉啊!”戒律說完後,一臉單純的看着戒色。
“你個傻大個,那你走開啊!反正他們跑不了!我們小心點這個老傢伙纔是,不要讓這傢伙給跑了,這傢伙好像就是他們的頭頭似得!”戒色說完後,警惕的看着那個握着布袋的黑衣人,而戒律在聽了戒色的話後,微微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兩個黑衣人,隨即向後一跳,直接從兩個黑衣人身上跳下來,而那兩個黑衣人一獲得自由後,頓時驚恐不已的朝着那羣奔來的和尚而去,口中更是發出驚恐不已的尖叫聲:“救命!救命!”聲音雖然有些彆扭,但是還是能夠聽得清楚,這兩個黑衣人是在喊救命,而戒色和戒律聽到後,各自臉色齊齊一變,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爲那兩個黑衣人很是驚恐,不是在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