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坐在靳炎修的腿上一臉羞澀的看着他。
“安安姐,聽秘書說你回來了。”徐歌謠直接推開門大聲的說着,擡頭便看見顧惜安和靳炎修看着自己,顧惜安還坐在靳炎修的腿上。
徐歌謠立馬就知道自己打斷了人家的好事。
徐歌謠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們兩個傻笑了一下說,“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走錯了辦公室。”說着就要逃走。
靳炎修黑着臉看着徐歌謠心裡很不爽,走了個明陽澤又來了個徐歌謠。
靳炎修冷哼一聲說,“小徐,你來公司這麼長時間了,到現在還分不清自己辦公室在裡面嗎?”
徐歌謠低着頭,忍不住的白了一眼靳炎修,心裡腹誹着,“我那會知道,你們白天還敢在公司裡亂來,哼。”
靳炎修看着徐歌謠委屈的小模樣也沒忍心難爲他,心裡想着,找個機會把明陽澤和徐歌謠一起扔到非洲去呆上幾個月。
“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靳炎修冷冷的說。
徐歌謠感恩的對着靳炎修連忙點頭,她終於可以出去了,在不出去她感覺會被靳炎修的冷氣給凍死。
徐歌謠逃一般似的往門口衝,“等等。”靳炎修叫住她。
徐歌謠擠出一絲笑容,“總裁,還有什麼指示嗎?”
靳炎修搖了搖頭說,“以後進來記得先敲門,不要讓我在看見你第二次這樣莽撞的直接不敲門進來,想像什麼樣子。”
徐歌謠努力維持自己臉上的笑,溫柔的點這頭笑着說,“好的,總裁,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那麼,總裁大人你還有事嗎?”
靳炎修高冷的對她擺了擺手說了一句,“你出去吧!”
徐歌謠一出辦公室,就忍不住的罵着靳炎修,“可惡的靳炎修,要不是爲了阿澤,我纔不會在這受你的氣呢,哼,臭靳炎修。”
她以後再也不會發善心的幫靳炎修了,說着,徐歌謠拿出手機打通了明陽澤的電話,邊走邊委屈的對明陽澤說靳炎修欺負他。
……
辦公室的顧惜安在徐歌謠出去以後,終於回過了神,羞恥的捂着自己的臉埋在靳炎修的懷裡。
“啊!怎會這個樣子,簡直太羞恥了。”居然被徐歌謠看見她這麼曖昧的坐在靳炎修的腿上,“怎麼辦徐歌謠一定會笑話她的。”
顧惜安擡起頭氣沖沖的看着靳炎修,“都怪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小徐啊。”
靳炎修摸着顧惜安的頭髮,好笑的安慰着她,“惜安,放心,小徐不會笑話你的,要是她敢笑話你,我讓阿澤收拾她。”
“乖啦!不氣咯!”
顧惜安笑着接受了靳炎修對她的保證。
……
顧惜安處理着桌上的文件時不時的皺着好看的眉,突然一陣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響了起來。
顧惜安放下手中的文件,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人,便又把手機放在一邊沒管它。
哪知剛安靜一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顧惜安皺着好看的眉毛帶着疑惑的接通了電話,“喂您好!我是顧惜安。”
“惜安,我是靳炎臨。”
靳炎臨?是誰,她根本不認識,他居然這麼親密的假裝她,他們很熟嗎?
“靳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惜安,我想和你見一面,可以嗎?”
顧惜安看了看電話裡面滿是疑惑,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好嗎?顧惜安賴心的說,“那個不好意思,靳先生,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惜安,我知道,你出車禍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想見見你看你過的好不好。”靳炎臨溫柔中帶着自責道。
“真的,惜安,我真很想見你一面,我們以前不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嗎?”
顧惜安眼睛閃過一次光,把到口邊的不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說,“既然我們以前是朋友,那你說個時間,我去見你吧!”
靳炎臨開心的說了見面的時間後,顧惜安便掛了電話,她到想看看這個靳炎臨究竟想幹什麼。
……
這邊白九九站在靳炎臨身邊着急的問,“怎麼呀,顧惜安同意沒?”
靳炎臨笑着看着白九九說,“九九放心,顧惜安她已經同意出來和我見一面了。”
白九九臉上露出惡毒的眼神狠狠的說,“哼,顧惜安現在失憶了,以前假裝和我們示好,可是背地裡卻總是小動作不斷的對付她。”
白九九心裡不爽很久了,現在顧惜安失憶了,她終於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報復回去了,白九九心裡陰冷的想着。
……
靳炎修來接顧惜安下班,看着一臉疲憊的顧惜安坐在椅子上,心裡忍不住的心疼。
來到顧惜安身邊,輕輕的在她脖子邊按摩着,幫顧惜安緩解了一天的疲勞。
顧惜安勾起嘴角,把手放在靳炎修的手背上帶着疲憊的聲音說,“炎修,你來接我下班了嗎?”
靳炎修心疼看着顧惜安說,“嗯,惜安我來接你下班了。累了吧,我帶你回家好好休息。”
顧惜安心裡滿滿等我感到的看着靳炎修,“炎修,你說我是做了什麼樣的好事,老天才讓自己遇見這麼好的你呢。”
靳炎修把顧惜安環在懷裡心疼的說着,“傻瓜,應該是我慶幸纔對,慶幸自己這麼幸運,居然讓我遇見這麼好的你。”
顧惜安就這麼靜靜的待在靳炎修的懷裡,享受着,淡淡的溫馨。
靳炎修看着在自己懷裡疲憊的睡着的人眼底一片柔軟。
她的惜安,她的愛,靳炎修一個不帶一絲情慾輕輕的吻在顧惜安的額頭上。
第二天,顧惜安在陽光的照射下醒來,看了看時間,還早才七點鐘。
顧惜安伸了個懶腰,把窗簾拉開,看着外面好看的晨曦,心情很好的看着外面。
“媽媽,你都好長時間沒有陪天天玩了。”顧昊天跑進顧惜安的房間,抱着顧惜安的腿一臉委屈的說着。
顧惜安看着委屈的顧昊天,自責了一番自己,最近她公司裡面好多事情,都忙忘記了。
她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陪着顧昊天了,見面也少的可憐,雖然他們在同一個屋檐下,但是她每天早出晚歸的,所以見面的機會很少。
顧惜安心疼的摸着着顧昊天頭,“天天,媽媽實在很抱歉,最近媽媽太忙了,都忘記陪天天了。”
顧昊天搖了搖頭說,“我知道,媽媽最近很忙,爸爸也跟天天說過這段時間不要煩媽媽,說等媽媽忙玩在陪天天。”
顧惜安看着這麼懂事的顧昊天心裡很開心,抱着顧昊天說,“天天,真乖,媽媽很欣慰。”
……
顧惜安來到和靳炎臨約好的咖啡廳,便看見一個文雅的男人向自己招手,心裡知道了他就是靳炎臨。
“惜安,你來了,看看要喝點什麼。”靳炎臨見顧惜安做在對面,一臉溫柔的看着顧惜安把菜單遞給了她。
顧惜安淡淡的看了靳炎臨一眼,對着服務員說,“來一杯藍山,謝謝!”
說完便死死看着這個和靳炎修長的很像的男人,在心裡猜測他的身份。
“惜安,聽說你失憶了,你現在還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嗎?”靳炎臨一臉擔心看着顧惜安
顧惜安看着靳炎臨假裝有些難過的的搖了搖頭,“以前的事情,我一定都記不起來了。你說我們以前是朋友,你呢給我說說我以前的事情嗎?”
顧惜安喝了一口藍山,心裡有些冷笑一聲,都說了是失憶了,還問自己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我看他巴不得自己一輩子不要記起來纔好吧。
靳炎修一聽以爲顧惜安真的對以前的事情都一無所知,心裡一些開心。但是面上還是一臉心疼的看着顧惜安。
“那個,惜安,我是,靳炎修同父異母的的大哥,之前炎修爲了別的女人拋棄了你,我很難過,想阻止但又無能爲力。”說這靳炎臨有些自責的看着顧惜安。
“之後,我便一直幫助着你,然後和你成爲了好朋友,還有九九,你和她是無話不說的朋友。”靳炎修一些激動的說。
顧惜安看着這個和靳炎修長的有一點像的男人,心裡大概的我明白了這就是靳炎修的那個大哥。
顧惜安和他見面到現在爲止,都無法對他生出好感,他居然還有臉說她和他是朋友,簡直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顧惜安在靳炎臨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等我翻了和白眼。
“嗨,惜安,我是九九。”不知道又從冒出一個女人和自己甜甜打招顧,便在靳炎臨身邊坐了下來。
顧惜安一臉懵的看着不知從那蹦出來的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很假,“呃,你好,你也認識我嗎?”
白九九笑着拉這顧惜安的手說,“惜安,你不認得我了,我好難過啊!我們以前的關係那麼好你居然忘記我了,嗚嗚嗚,我好傷心啊!”說着假裝在眼角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
顧惜安心裡一陣惡寒,這個女人能不能在作一點簡直是在挑戰她的胃。
顧惜安覺得她的她的隔夜飯都快被噁心的吐出來了。
顧惜安惜安大哭,她以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天啊!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