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躺在牀上眉頭不安的皺着,在夢裡面,夢裡顧惜安看見靳炎修在她和白九九之間選擇了白九九,毫不留情的拋棄了她。
顧惜安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不管她怎麼叫靳炎修的名字靳炎修都不理她,只是溫柔的抱着白九九。
顧惜安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對他那麼溫柔那麼好的靳炎修會拋棄她。
顧惜安躺在牀上滿臉的汗水,臉上都是痛苦的神色喃喃道,“炎修,不要,不要拋棄我,炎修。”
顧惜安又夢見白九九陷害她,離間她和靳炎修,不管顧惜安怎麼解釋靳炎修都冷冷的看着顧惜安不帶一絲感情。
最後靳炎修丟給她一紙離婚協議,要和顧惜安離婚,“顧惜安,你我結婚本來就是爲了應付老爺子的,現在老爺子也不在了,我們也不用在繼續扮演夫妻了。”
顧惜安顫抖的雙手拿着靳炎修扔給她的離婚協議哭的撕心裂肺,“不。”顧惜安哭着搖着頭看着靳炎修。
“炎修,不是這樣的,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不是因爲爺爺的願意才同意嫁給你的。”
可是靳炎修冷冷的都不看顧惜安一眼,轉身就走了,留下顧惜安坐在地上拿着離婚協議哭的撕心裂肺,“炎修,我真的喜歡你,好喜歡你。”
睡在牀上的顧惜安的眼淚慢慢的掉了下來,靳炎修走進房間就看見顧惜安在哭,雖然顧惜安還在睡着。
眼睛沒睜開,但是眼淚卻無聲無息的不停的往下掉着,看着讓人感覺很憂傷很心疼。
“安安,你怎麼哭了。”靳炎修坐在顧惜安的身邊擦着顧惜安不聽落下的眼淚心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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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炎修看着顧惜安的眼淚不知道她在夢裡面夢見什麼了,爲什麼哭的這麼傷心看的靳炎修的心一陣陣的刺痛。
顧惜安睜開了眼,便看見靳炎修坐在她身邊握着她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炎修,你怎麼了。”顧惜安有些奇怪的看着靳炎修,她睡了一覺靳炎修爲什麼這樣看着她,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嗎?
靳炎修見顧惜安醒了,緊張的心放了下來了,溫柔的看着顧惜安說,“安安,你夢見什麼了,爲什麼哭的這麼傷心。”
顧惜安聽見靳炎修說她哭了,覺得很奇怪她怎麼不知道,顧惜安拿手摸了摸臉,看見手是溼的,“我,哭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睡覺前太疼的厲害,睡的一直不安穩。”顧惜安看着靳炎修也不知道她爲什會哭。
顧惜安只知道她做了個夢,夢裡他絕望無助,冷冰冰的房間裡只剩下顧惜安一個人坐在那裡。
靳炎修看着顧惜安不記得她夢見了什麼,便摸了摸顧惜安的頭髮笑了笑,“不記得,算了安安,我只是看着你哭的樣子很疼。”
顧惜安聽見靳炎修這麼說,心裡一陣甜蜜靠在靳炎修結實胸膛上聽着靳炎修有力的心跳,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夢裡的一切,都只是夢罷了,現實中她有寵愛她的靳炎修,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顧昊天。她顧惜安不是一個人。
……
徐歌謠這幾天很糾結,明陽澤對她總是忽冷忽熱的,有時候對她很好,徐歌謠能感覺到明陽澤也是喜歡她的。
但是每次徐歌謠對明陽澤表白的時候,明陽澤總是拒絕她,徐歌謠不懂,爲什麼明陽澤明明也喜歡她,爲什麼不同意和她在一起,總是拒絕她。
問明陽澤,明陽澤也不說原因,只知道說不合適,不合適,徐歌謠就不懂了,既然互相都喜歡彼此,直接在一起不就完了嗎,哪有那麼的不合適啊!
徐歌謠坐在辦公椅上,雙手託着腮不解的想着。
前幾天她有和明陽澤告白了,明陽澤這幾天一直在躲着她,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快把徐歌謠愁死了。
想想她堂堂徐氏大小姐,要是勾勾手想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還不大把大把的任她挑選啊!
可是這個明陽澤不僅不感激,還總是拒絕她的告白,這次竟然直接躲着她了,真是氣死她了,這個明陽澤太不識好歹了,徐歌謠氣憤的想着。
“小徐,小徐。”坐在旁邊的同事看着徐歌謠這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有些擔心的問道。
徐歌謠回過神來,聽見有人叫她,有些發懵的看着叫她的人,“小麗,怎麼了,有事嗎?”
小麗搖搖頭擔心的看着徐歌謠說,“小徐,我看你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的,打印文件都能打錯,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徐歌謠聽小麗這麼說,皺了皺好看的眉說,“有嗎?”
徐歌謠想了想,這幾天他爲明陽澤躲着不見她的事情,天天在想怎麼才能讓明陽澤不在躲着她。
所以,小麗說她打印文件都搞錯了,徐歌謠想了一下這是那天的事情呢?
對了,徐歌謠想了起來,那天,徐歌謠剛和明陽澤表白完,明陽澤還是一如既往的拒絕了她,之後給她打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她很生氣。
感情不順,但是工作還得繼續做,正好顧惜安有份文件讓她複印幾份出來一會開會用。
哪知道徐歌謠一時分神,把需要用的文件放在了旁邊的粉碎機裡面粉的稀碎,被顧惜安說了一頓。
還有在會議室的時候,大家講的口水氾濫的,她一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還好顧惜安幫她解了圍。
徐歌謠扶額,這幾天,她確實有些心不在焉的,都沒辦法集中精力工作了。
徐歌謠有些內疚的說,“不好意思哈,這幾天因爲我個人的原因,你很幸苦吧。”她和小麗是一起的,平時的都是他們倆個人一起工作的。
這幾天她因爲明陽澤的事情,好多事情都是小麗幫她做的,這讓徐歌謠有些過意不去。
“小麗你放心,我會盡快調整我的狀態的,這段時間謝謝你了。”徐歌謠看着小麗說。
小麗笑了笑說,“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最近在爲一個叫明陽澤的人煩心,我也是女人,我能理解,沒關係的。”
“我就是怕別人看見了,說你壞話對你影響也不好。”小麗拍拍徐歌謠的肩膀淡淡的說着。
徐歌謠也知道,畢竟她現在還只是一個小職員,不能太放肆了,徐歌謠感激的對着小麗點了點太,“謝謝啦!”
小麗搖搖頭,便繼續手裡的工作了。
徐歌謠心裡想着,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這次一定要找明陽澤把事情都弄明白,不然她是沒辦法好好工作的。
徐歌謠一下班就急忙忙的跑到了明陽澤的公司找他。
“我要見你們的總裁,就說徐歌謠找他。”徐歌謠對着前臺的小姐說。
“請稍等一下,我問一下總裁。”前臺小姐看了一眼徐歌謠說。
前臺小姐打了個內線,“喂,總裁,這裡有位叫徐歌謠的小姐說要找您。”
靳炎修有些奇怪,徐歌謠來找他幹嘛,靳炎修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明陽澤,想了想說,“讓她上來吧!”
“好的,我知道了,總裁。”前臺小姐掛了電話笑着對徐歌謠說,“我們總裁說了,讓你上去,這邊請。”
靳炎修摸着下巴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明陽澤說,“阿澤,你和徐歌謠倆人怎麼樣了。”
明陽澤聽見靳炎修說徐歌謠有些奇怪,“修哥,你問這個幹嘛啊!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靳炎修一臉無奈的看着明陽澤說,“阿澤,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徐歌謠啊!我看都看出來了,你小子看徐歌謠的眼神絕對不正常。”
“修哥。”明陽澤看着靳炎修不知道改說什麼好,她和徐歌謠,唉!
靳炎修皺了皺眉看着低着頭的明陽澤說,“徐歌謠可是徐家的獨生女,她喜歡你我早看出來了,聽說一直在瘋狂的追求你,我還以爲你們在一起呢。”
“阿澤,你也不小了,也該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了,我看的出來徐歌謠雖說是個千金小姐但是一點千金小姐的架子都不擺。”
“人也不錯,長的也還漂亮,你說你老是拒絕人家,就不怕寒了徐歌謠的心,直接出國再也不回來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靳炎修語重心長的看着明陽澤說。
“修哥,我家的情況你也瞭解,就是因爲他是徐家的孩子,我才,才,修哥你應該理解我的。”
“就是因爲我喜歡徐歌謠,我纔不徐歌謠因爲我的原因受到本來不該受的傷害,就讓她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千金小姐不是很好吧。”明陽澤低着頭,眼裡都是悲傷和不捨。
靳炎修知道,明陽澤的父親是個爲了利用而不擇手段的人,如果讓他明陽澤的父親知道了,明陽澤和徐歌謠在一起了。
那明陽澤的父親肯定會利用徐歌謠藉機吞併徐家的財產和公司,畢竟明陽澤的父親虎視眈眈了那麼久。
畢竟徐家也是個大集團,哪有那麼容易說吞併就吞併的,但是如果徐歌謠和明陽澤在一起,明陽澤的父親就可以利用徐歌謠的關係從而算計徐家。
靳炎修知道明陽澤的難處,如果徐歌謠不是徐家的小姐,那他們在一起就容易的多了。
徐歌謠站在門外,把靳炎修和明陽澤的對話都聽見了心裡又震驚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