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聞言駱承澤果然是雙眼放光:“竟還有這樣的事?”
“沒錯!”駱承齊開心的道:“此事我們定要好好利用,說不定能給夜嘯寒以致命一擊。”
駱承澤贊同的點頭:“若真是如此,想來夜嘯寒定然無法拒絕,而依楚墨璃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允許夜嘯寒有別的女人的。”
以陳國公府與夜嘯寒的關係,他就算是不想娶恐怕也不能如從前一般明言拒絕,這樣一來楚墨璃與他分道揚鑣是遲早的事情。
那樣一來他豈不就有機會了?
越想越興奮的駱承澤立刻道:“此事我們需得好好謀劃一番!”
這個好消息讓他也顧不得趙天祺了,只盼着能儘快讓楚墨璃離開夜嘯寒。
原本前來書房的耶律佳瑤在門外聽到了這個消息,心中即刻有了自己的盤算。
夜嘯寒對楚墨璃的心思她這個旁觀者再清楚不過,他是絕對不可能傷害楚墨璃的,所以這與她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馳的。
楚墨璃對楚墨驍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世人皆知,正因爲如此她堂堂公主纔會不顧側妃之名嫁給駱承澤,爲的在就是與他同仇敵愾報復楚墨驍。
而對楚墨驍來說,這個世上最爲在意的只有楚墨璃這個妹妹,只有將楚墨璃傷得遍體鱗傷,那纔會讓他痛苦!
耶律佳瑤小心的翼翼的退離開,回到房中沉思了許久之後,纔有了決定。
清天白日的越王府中,一支飛鏢竟從天而降擦着楚墨璃的髮絲飛過,直插她身後的牆壁。
楚墨璃四周張望後無聲的起身拿下了與飛鏢一同而至的那張字條。
看完之後,楚墨璃悄無聲聲息的將它收了起來:“影!”
想來那人武功極高,雖然未曾入內院,卻也能將飛鏢投至到在她這裡,而對方此次前來也非是在要傷她,所以楚墨璃也沒打算讓人去追。
“郡主!”
楚墨璃淡淡的交待他:“這幾天你給我盯緊了陳國公府,尤其是秦婉彤,看她有什麼舉動。”
陳國公府,與越王府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影當然是知道的。
可是他所效忠的只有郡主一人!
所以,只是稍一遲疑後,影便立刻應了下來:“屬下遵命!”
正準備離去之時,似是想到了什麼,擔憂的問道:“此事王爺那裡……”
夜嘯寒那裡是不是需得瞞着他實在是拿不定主意。
“你自去查你的。”楚墨璃淡然自若的道:“他若問了,你只需如實答他便好。”
“屬下明白了。”
她要調查陳國公府以及秦婉彤的事情也沒想過要瞞着夜嘯寒,她想知道陳國公府的目的,也想知道秦婉彤的心思。
秦婉彤兩次前來試探,她實在不相信她對夜嘯寒全無用心。
放嘯寒下朝回來之後,楚墨璃便將字條拿給他看了,見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陰沉,楚墨璃便確定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這麼說來是真的嘍?”楚墨璃淡淡的道:“皇上是真的有意將秦婉彤賜給你爲側妃?”
夜嘯寒亦是如實對她說了:“皇上的確對我提及過此事,但我當即便拒絕了,沒想到……”
“沒想到皇上這一次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沒有再順着你的意。”楚墨璃替他說了接下來的話。
“……”他沉默便就是說她的話沒錯。
可是皇上向來對她也是維護有加的,更何況皇上對端王府是真心重用與信任,所以纔會將晉元朝的兵權交到端王府的手中,但爲何卻在此事上完全不考慮父王和大哥的心意?爲何一點也不見對她的維護?
想來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原因,或者說是不爲她所知的原因。
“皇上爲何要如此?”
面對楚墨璃的疑問,夜嘯寒臉上掠過一抹轉瞬即逝的不自然之色,但很快便收斂了起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或許皇上就是這樣想的。”
楚墨璃那雙清澈的雙眼似是能洞穿一切般,讓夜嘯寒心中不安,但卻還是沒有躲閃她的目光:“不然璃兒以爲是爲什麼?”
夜嘯寒低頭封住了她的嘴,不再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
楚墨璃被他吻得大腦缺氧,果然是沒辦法再縝密的思考了。
很快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楚墨璃被夜嘯寒抱到了牀邊,根本沒有再給她思考的機會。
待一切風平浪靜,待楚墨璃清醒過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晚膳時間了,夜嘯寒早已將膳食命人端了進來,親自喂她吃。
雖然平日他也會親自喂她吃飯,可是在楚墨璃看來夜嘯寒今日實在是有些不正常,似是想要對她隱瞞些什麼一般。
但楚墨璃卻相信,不管他隱瞞的是些什麼都是出於對她好的目的,而且直覺告訴她他所隱瞞之事與皇上執意要爲他賜側妃之事這兩者之間是有着某種關聯的。
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便也不再去追問。
影去查秦婉彤,說不定會從中得到些什麼。
夜嘯寒見她雖然不再追問什麼,但卻清楚楚墨璃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有些事情不管他們再怎麼隱瞞,最終還是會有真相大的一天的。
雖然只是瞬間,但楚墨璃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心疼,那讓楚墨璃更加確信他所隱瞞之事定然是與自己有關的。
深夜,看着楚墨璃熟睡過去之後,夜嘯寒吩咐翠竹小心守着楚墨璃之後,便離開了越王府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十幾年來一直與外界隔絕了一切聯繫的陳國公府外,夜嘯寒定定的看着鎏金的“陳國公府”四個字,許久之後便還是越牆而入,如入無人之境般徑直去了陳國公的書房。
翌日,趁着夜嘯寒上朝之時,影這才前來向楚墨璃稟報。
“如何了?”想到夜嘯寒的表現,楚墨璃多少有些心焦:“陳國公府那邊可是有動靜?”
“昨天夜裡,陳國公府有人離開。”影如實稟報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屬下暗中跟蹤,這才發現是喬裝的秦大小姐。”
楚墨璃微一蹙眉:“可知她去了何處?”
“屬下一直跟着她離京,看那路線應當是去了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