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一羣婦人都是從眼前離開了,安晏剛纔那一幅安然自若的模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甩了兩下衣袖,看了一眼還在身邊的一臉嚴肅的容肆,
不禁覺得奇怪,絲毫不能理解,這來祁國面聖的安國大族公子容肆來到納蘭侯府做什麼?
“不知今日容公子到訪,所爲何事?”
容肆依舊沒有說話,端的是一種姿態,冰冷的臉上毫無表情,只冷厲而怪異得端詳打量着安晏,彷彿是在確定着什麼一般。
被這樣冷酷而銳利的視線掃視全身時,恐怕任誰都不會好受,安晏只覺渾身上下都是難受。
不自覺的,臉上的表情便也不那麼友善了,笑顏盈盈的臉,一下子冷淡了下來,不悅的神色來的那麼突然,連她自己都是覺得奇怪。
正當要開口時,對面那一身白衣卻是淡漠如冰的男子終於開口,
“聽說世子妃是祁國安相家的二小姐安清?”容肆皺了皺眉,
安晏一聽,跟着也皺了眉頭,秀氣的眉眼裡,竟也是有一抹鋒利,她直接搖了搖頭,十分坦蕩得說道,
“不,我不是二小姐安清,我是安晏。”
安晏以爲,自己不必再多說,想必這整個京都裡的人都該是知道安晏是何許人也,就算代嫁一事乃是欺君大罪,但,納蘭侯府不追究,且安清一手策劃,她安晏可是無辜的受害者,一清二白什麼都沒有,即使被拆穿,輸的最慘的人,也絕不會是她安晏。
既如此,她纔不要用別人的名字活着,這納蘭侯府裡就是她公公納蘭楓可也都是知道她是安三小姐,不是二小姐。
“在下唐突,可否告知在下世子妃的生母是?”
容肆冰冷的聲音裡帶了些許的試探,
“容月。”
安晏眉眼一動,她自然是知道,孃的名字叫容月,容姨娘爲容繡,毫無疑問,是姓容,而面前這容肆……
聽到安晏的這答案,十分明顯得看到面前這容肆的表情,
從冰冷到驚異,從驚異到平靜,從平靜到激動,從激動到歡喜,最後努力壓抑了下來,
他眼神晶亮,看着安晏的時候,彷彿就是看着一塊即將要下口的美食,哦不,或許是寶貝。
“你的生母,是否有一個嫡親妹妹?”容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之間已然是小心翼翼的了,就如同那種壓抑着即將爆發的驚喜一般。
“嗯,容姨娘,名喚容繡。”
安晏也不隱瞞,點了點頭,此時,心中也如同容肆所想,有了猜測,
娘和容姨娘,應該是這安國大族容家的人。
聽到安晏的話,容肆大喜,冰冷的面色裡都是帶了些紅潤來,晶亮晶亮的眼神。
“不知容公子特地來我府上,是爲何事?”
正在容肆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早上便是不知去了哪裡的納蘭玉忽然出現,同樣的白衣,穿在他身上便是風|流華美,兀自一股貴公子的氣韻,與容肆的沉穩冰冷全然不同。
他一過來,便是十分佔有性得攬了安晏的肩,眉眼一挑含着笑意,頗有不懷好意的意思,看着容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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