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流雲和小雀都沒怎麼睡着呢。兩人一直擔憂着那壺酒的事情,卻一直沒聽到絲毫動靜。
小雀很是不解:“不至於吧,主上喝了差不多一壺呢,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啊?難道是夫人不願意?不對呀,夫人也喝了。”
流雲倒是放心了點:“你別多想了,以後也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就是納悶啊!我親手調配的,怎麼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小雀說着更驚訝起來:“該不是主子和夫人之間的關係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寧願壓抑着都不肯碰對方吧?”
“怎麼可能,你一定想多了?”流雲早親眼見識過林釗對何瑤的感情,纔不相信對方會關係惡劣呢。
“反正不對勁。”小雀思索着自言自語:“難道是主上修爲高深,對這種加了點小料的酒根本沒感覺?也不可能啊!這可是我配的,體質再強也該有反應的……”
見她喋喋不休,流雲無奈的勸:“花兒,你趕緊睡吧。你不在意自己,也要注意孩子。”
“我知道,我就是一時想不通這件事,睡不着嘛!明天你可得仔細看看,主上和夫人到底怎麼了?”
小雀翻了個身背對着流雲,才嘟噥了一句了。就聽到了正房開門,林釗去竈房提水的聲音。竈房內的火爐整夜都是不熄的,上面一直溫着水。但是個人沒什麼事,纔不會去提熱水用呢。
“哈哈……”小雀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不是我的酒不起效果,是那房間隔音太好了。夫君,你等着瞧吧,明天主上和夫人一定恩愛的很。耶,夫妻之間,真沒什麼矛盾是滾一次牀單解決不了的。”
“娘子,趕緊睡吧,爲夫困的很。”
流雲心裡苦啊!
自家娘子一直躺在身邊說着什麼滾牀單滾牀單的事情,天知道因爲她懷孕。他都許久不敢碰她了,正煎熬的很呢。
翌日一早,林釗神采奕奕的起牀。抱走早早起來要玩耍的林麒,留何瑤一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起來揉着痠疼的腰,她萬般無奈:爲什麼每次自己都累的半死,那個明明出力更多的人,卻精神的很呢?
穿好衣服,起牀出門,還沒說什麼呢。林釗走過來,主動對何瑤道:“娘子餓了吧,早飯都溫着呢,爲夫這就幫娘子端來。”
“好”何瑤點頭一笑。
瞧着兩人的互動,邊上的落雨追風都鬆了口氣。小雀則喜滋滋的拉着流雲邀功:“看看,我說的沒錯吧!”
九方正在看着林麒玩耍,見狀忍不住搖頭:“哎哎,夫綱不振,夫綱不振啊!早飯不會讓落雨端嗎?要你親自,像什麼樣子?”
林釗扭頭冷眼看過去:“呵,我願意。舅舅看不下去,可以不看。”
頓時氣的九方吹鬍子瞪眼。
又不是今天才這樣,何瑤早享受慣了林釗的伺候,纔不管九方怎麼看不慣呢。自顧自的洗漱活動,等林釗端來飯菜後,兩人一起用餐。
今日天氣本來很晴朗,可是剛過了午後,天空就堆起了厚厚的烏雲,壓得四野無光。沒到晚間,呼嘯的北風就夾雜着大片的雪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