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的時候,雲思米也算是快速的了。她馬上就找到蒲世栩,說明自己要錢的情況,既然要栓的知府麼東西,沒有錢那怎麼辦,那就是沒有辦法的啊!
蒲世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回屋,然後取出了一大疊銀票——真的是一大疊!雲思米的眼睛差點沒有突出來,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那麼多的錢,多到她自己都害怕了。
之前的賺的錢,她也只是拿了幾千兩來防身,甚至於在蒲世章問她要不要把錢投資到其他的地方的時候,她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在這種層度上,她還是會相信蒲家的。
可想而知,這個蒲家還真的是不顯山不露水,就悶聲發大財。估計蒲家的收入,連皇上也不會知道實際的吧?不然的話,這個蒲家早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皇上宰割了。
蒲家能做到家大業大,與蒲家的家主的頭腦,那可是密不可分的,如果蒲家的決策一旦出現問題,那整個蒲家就好像是崩塌的大廈以後,整個紫源國都會受到禍害。這樣一想,之前蒲家見死不救的膈應,又沒有那麼深了。畢竟,各家都有各家的難。
至於蒲家早就已經留了後手的事情,雲思米是不知道的,明面上的錢財,自然不會是那麼多,只是蒲家人也是想交好雲思米,知道她的心思,在錢財上面自然不虧錢她半分。
倒是雲思米那一副沒見過錢的驚訝樣,讓蒲世栩嗤之以鼻,說道:“你好歹也是蒲家的義女,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有必要這樣的嗎?”
“是是是。”儘管是蒲家的義女,可是雲思米還是被蒲家的財大氣粗給震撼到了。這麼多錢,她接過來的時候,手都是發抖的,就跟個暴發戶一樣,一張一張的數着,一張一張的看着。
“你自己慢慢數吧,如果你需要買什麼東西的話,你就跟我說。在這個地方,只要動靜大一些,上面就會知道。”蒲世栩說完,還特意的指了指上面,其實在這裡,儘管是天高皇帝遠,可是世界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呢?
雲思米現在還是覺得低調一些,就算是真的要透風的話,那也應該是等他們站穩腳跟了,現在還是低調的復甦期。之前雲思米還擔心錢的問題的話,現在可以說是把心放回肚子裡去了,有那麼多錢,就算是什麼都不做,在這裡撐上一年都不成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安定國也來了。對於安定國的到來,那是幾家歡笑幾家愁。
班羿翰與安定國不對付,所以一直都呆在軍營裡,只是讓雲思米招呼着。
安定國一來這裡,不僅僅帶來了糧食和物資,還有很多能手,看着邊城到處都在建設的模樣,他微微皺眉,卻是見着周圍人多,也沒有說話。
等着沒人的時候,他才問道:“你這是想讓他自立爲王?”
噗!還好雲思米沒有喝茶,不然一定要吐出來。
“你想哪裡去了,我只不過看見這裡的百姓受苦,想着能幫上一點就是一點而已。我纔沒有那麼樣想,萬一整個太平天國一樣,樹大招風,讓朝廷圍剿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我就想着讓這裡的百姓自給自足就好。”
“哼,就你一個傻的,還想着太平天國。難道你忘記我那個城堡了,你看看有誰敢動?”這可不是安定國自負,在哪裡,他絕對可以稱王稱霸的,“你啊,也就是一副瞎操心的模樣,懶得理你。”
他頓了頓,卻又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不能護着他們一輩子,如果你們離開了之後,他們拿什麼來護着他們現在擁有的生活?現在的這個世界跟我們的是不一樣的,如果你們只是爲了解決燃眉之急的話,那就真的沒有必要在這裡弄那麼多了。能夠讓他們吃飽就好了。”
這是雲思米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古往今來,如果當地都是貪官污吏的話,那他們做再多的事情,最後都不能解決掉百姓的實質問題。就算是建築再高再堅固的城牆又能怎麼樣,都敵不過人心啊!
看着雲思米的沉默,安定國繼續說道:“我在白雲村也聽到你在京城的事情,要我來說,不如反了,你們的安全也有保障。”他瞥了一眼雲思米,態度很是謹慎。
雲思米別說得都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只好笑着跟他說道:“我就說呢,原來在這裡等着我呢!我可做不來那麼大的事情,我就想着簡簡單單的生活。如果真的有一天,這裡真的不能恢復從前的安寧,你收留他們好嗎?”
“哼,我纔不收留難民,況且我這邊找大師也快有眉目了,我到時候可是要回去的。你難道你不回去嗎?”安定國一直認爲雲思米只是因爲不確定能不能回去而猶豫,並不知道她之前的經歷。
雲思米一聽着回去,就想到了之前那個蒼老的和尚以及這具軀體的本尊,她已經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她已經回不去了。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真的回去了,萬一去的不是自己的軀體裡,或者是又去到另一個空間,那不是又要重新想辦法適應什麼?那跟在這裡,有什麼不一樣呢?”雲思米對於自己那朦朦朧朧的遭遇,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自然也不敢拿出來說。只能就回去的結果來說話。
也縫隙給縫隙給分析給安定國聽,在現在的安定國,有一種之謎,如果執迷,如果不是在翟徹的這裡的人話的,那還有什麼是可以出現的呢?
“如果不試試的話,你讓我怎麼死心?”安定國忽然望着遠方,他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明白,不管在哪裡,他都找不到家的歸屬感,這纔是讓他一直都想着要回去的執念的原因。
雲思米沒有說話,現在的談話已經進入了死衚衕,就算是所說再多也沒有用,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那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