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玻璃窗的聲音,我不禁嚇了一跳。
我的衣服剛剛穿了一半,而林夕澤還寸衫未着呢!
我看了一眼窗外,原來是何莎,瞪着眼睛往裡看着,同時用手不停地敲着車窗。
“你還不快點!”我看着林夕澤,趕緊把四下裡找衣裳遞給他,林夕澤呵呵地笑了,不緊不慢地穿着衣裳。
外面已經停止了下雨,何莎拍着車窗,瞪大了眼睛往裡看着。
“何莎在看我們呢!”我小聲地說着,不由得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同時也提醒着他,“你快一點啦——”
林夕澤看着我,面不改色地說着,“沒事兒,她看不見我們。這車膜只能往外看,外面看裡邊,什麼也看不見。”林夕澤說着,我不由得一口氣,怪不得他一點都不着急。
“可是那也不行啊,我們這麼長時間!”我又不由得焦急起來。
“讓她知道了豈不更好,省得她再勾引我,你還得吃醋。”林夕澤看着我,嘴角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得意的笑容。
混蛋。
我看着林夕澤,剛纔自己爲什麼跑回去,讓他看出了我在吃醋。
可是,我明明剛剛下了決心,以後遠離他的。
我真是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行爲了。
“林夕澤,一會兒何莎問我們,你怎麼說?”我看着林夕澤,忍不住小聲地問着。
“實話實說好了。”林夕澤不以爲然地說着。
“不行!”我堅決地制止着,這種事哪有自己說的,虧他好意思。
沒羞沒臊沒臉皮。
“那就說我們喝醉了,睡在車上了。你閉眼裝睡覺。”林夕澤說着,我立刻明白了,我把身子一歪,倚在後座上,裝作睡着的樣子。
林夕澤放下了車窗,揉了揉眼睛,“何莎?你來啦?”
“哎呀,我找不到你們急死我了,你們沒事吧?”何莎看見林夕澤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樣子,而我還在一旁佯裝休息,何莎把手放在胸口說,“嚇死我了,剛纔那麼大的雨。”
林夕澤沒說話,打開車門下了車。
“伊曼沒事
吧?”隔着車玻璃,我也能聽見何莎的問話。
“這不,醉得還不醒人事呢。”林夕澤輕描淡寫地說着。
“哎呀,看你的衣服都溼了!”何莎說着,趕緊把林夕澤往車上拽,林夕澤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何莎坐在了副座上。
我壓根就沒睡,所以眯着眼睛看何莎。
何莎伸出手來,拽了拽林夕澤的衣裳,說,“穿這麼溼的衣裳,別感冒了呀,趕緊的去換衣服。”
“好。”林夕澤說着,開車往回走,一邊問着何莎,“你去哪兒?”
“我們先把伊曼送回家,然後你再送我。”何莎說着衝林夕澤擠了擠眼睛。
“爲什麼?”林夕澤大咧咧地問着。
何莎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趕緊把眼睛閉上,何莎見我還睡着,小聲地笑了,湊到林夕澤的耳邊說,“我擔心你把她吃了。”
“哈——”林夕澤張開嘴巴笑了,然後回頭看看我,說,“真是醉得厲害,有人把她強了都不知道。”
何莎聽着咯咯地笑了起來。
混蛋!
我在心裡罵着林夕澤。
何莎又湊到林夕澤臉上說話去了,“你說伊曼剛纔明明給你跑了,爲什麼又跑回去了呢?”
何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得笑了好多。
“外面下着雨,走不了了唄。”林夕澤不以爲然地說着。
“那……怎麼又跑了呢?”何莎看着林夕澤,伸出一隻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林夕澤呵呵地笑了,說,“你那熱情,誰見了不得跑啊。”
何莎看着林夕澤,咯咯地笑了,衝林夕澤擠了擠眼睛,“你說剛纔要不是伊曼進去,你是不是就把我吃了?”
何莎的聲音帶着一種嗲嗲的味道,聲音小得近乎呢喃。
我故意想看看林夕澤的表現,於是趕緊睜開了眼。
林夕澤扭過頭來看着何莎,看不出來是故意的還是發自心底地,衝着何莎拿着色眯眯的樣子說,“你那身材,火爆成那樣,誰受得了啊!”
何莎又一次掩着嘴巴咯咯笑了起來,“那你上次跑
什麼?”
“我怕我吃了一口想兩口,吃了一頓想兩頓。”
林夕澤話音落地,何莎徹底地笑癱瘓了,她挽着林夕澤的胳膊,一對飽滿緊緊地擠着林夕澤,說,“沒事,吃一輩子都行,你敢不敢吃?”
“伊曼可全聽到了。”林夕澤說着,故意地衝着後座的我擠了擠眼睛,那個時候我剛好睜着眼睛,還不待反應過來林夕澤的意思,何莎就回過頭來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裝模作樣的揉揉眼睛,佯裝什麼也不知道地問了一句,“你們說的什麼,吃什麼呀吃一輩子?”
“吃奶。”林夕澤說着,呵呵笑了,然後又加了一句,“補鈣。”
何莎已經笑得前仰合後,忍不住伸手捶着林夕澤,“你壞,你壞……”
林夕澤不知不覺把車開到了公司,何莎住公司的宿舍,林夕澤說,“咱順路送吧,我頭還暈着呢。”
何莎沒辦法,點點頭下了車,跟林夕澤揮手道別。
“林夕澤,跟何莎打情罵俏挺美呀。”我看着林夕澤,說出的話不知不覺仍然有些酸。
“吃醋啦?”林夕澤不以爲然地說着,然後靠邊停下車子,讓我坐到前面去。
我搖搖頭說,“不去。”
林夕澤不說話,伸手打開了副座上的車門。
沒有辦法,他那說一不二的脾氣,我要是不下去,肯定會過來拽我的。
我坐在了副座上,林夕澤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幽幽地問了我一句,“你說你聽我說那句話,覺得我挺美呀?”
我看看林夕澤,瞥了他一眼,“吃奶補鈣就挺美呀。”
林夕澤看着我,忍不住呵呵地笑了,他突然身子向前,“噌”地了把我攬在懷中,然後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我試圖推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林夕澤已經像小孩一樣的俯在我的懷裡了。
“林夕澤,你混蛋你流氓!”我伸出手來,捶打着林夕澤的後背,林夕澤嘴裡含着含混不清地跟我說着話,“你要是再說我流氓,我可真就做流氓事了。”
林夕澤說着,大手毫不猶豫地伸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