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死沒死,你不知道,躲沒躲起來,你總該知道了吧?”陸逸疑惑地問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呢。”陸有才很無奈地說道,“幾年前,這張葵花突然渾身散發出絢爛的色彩,一股祥瑞氣息遊走全身,三花五氣之絢麗,盤旋於頭頂不肯消散,當時張天師說他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來着,可是就在張葵花被氤氳之氣包裹之時,突然間雷聲大作,一道道閃電將其包裹……等到電閃雷鳴之後,天地間一片澄清,哪裡還有張葵花的影子啊?雖然張天師說張葵花是飛昇天界,位列仙班了,可是沒幾個人真的相信的,大家都覺得這張葵花是被雷劈死了……可是人死了咱們一點渣滓也沒留下的呢?大家有懷疑,總之每個明確的說法……再說了,這些都是從皇宮裡面傳出來的,誰見過啊?不是親眼所見也確實沒法相信……”
雷劈?陸逸心頭狂震,那張葵花該不會是修煉到了結丹期,結果渡天劫不成被雷劈了吧?
陸逸又相當的懷疑,這《葵花寶典》有這麼變態嗎?二三十年時間,就能修煉築基,達到了傳說中築基期、結丹期?踏足金丹大道?可能嗎?再快也不該這麼快吧?
“所以啊,沒有人知道這張葵花到底是死了還是躲起來了,”陸有才說道,“我特曾多方打探過,卻根本找不到一點線索,倒是……”
“倒是什麼?”陸逸疑惑地問道。他覺得陸有才要說的話,可能很重要,因爲他明銳地察覺到,陸有才的語氣有些亢奮。
“倒是那《葵花寶典》好像被收錄在宮中,其實不只是宮中,龍虎山好像也有那麼一份手抄版的呢。”陸有才說道,“而且,這秘籍,我倒是也弄到了一份,可是許多人都練過,就是練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一件很奇怪的是,修煉的越勤快吧,這血氣越旺盛,有幾個人甚至於因爲修煉這《葵花寶典》兒血氣狂涌,慾火焚身而死!這功法還真是邪乎的很呢。”
“邪乎嗎?”陸逸心中暗想,號稱專門爲太監準備的功法,專門可能會不邪乎啊?
“你去吧那《葵花寶典》的秘籍拿來我瞧瞧先。”陸逸說道。
“稍等哈……”陸有才也不羅嗦,直接到牆壁邊上撬開暗格,取出了一個線裝本的書本來,網陸逸面前一放。
陸逸翻開來一看,頓時眼睛一亮啊。這果然是頗有見地的高深武學,而且還是暗合陰陽之道的詭異功法:古今練氣之道,不外存想導引,渺渺太虛,天地分清濁而生人,人之練氣,不外練虛靈而滌盪昏濁,氣者命之主,形者體之用。
天地可逆轉,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輕傳.修煉此功,當先養心,令心不起*褻,超然於物外方可,若心存*褻,不但無功,反而有性命之憂.此功若自宮,3年可成,若不自宮,則無法練心法,只能練招式……
這完全和陸逸瞭解的《葵花寶典》情況相似。
只不過《笑傲江湖》裡面說的比較言簡意賅而已: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可是,陸逸有突然想到,那張龍沒有揮刀自宮,那他又是附和練出那般詭異的快刀的呢?難道也是《葵花寶典》作怪呢?
突然,路一想到了一句玩笑的話來: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即使自宮,未必成功;如不自宮,亦可成功……
難道,張龍是不自宮就能成功的那種?
陸逸想不明啊,不過他現在也沒工夫去想了,陸逸一目十行滴將整本《葵花寶典》一字不漏滴記住在腦海深處。
“如果可以的話,讓你的人中的那些太監,就修煉這個,”陸逸說道,“有如此高明的武功,將來也不怕他們在皇宮裡面吃虧來着。必要時候,就是高宮廷政變也容易的多呢。”
“這倒也是哦,可是……”陸有才很遺憾地攤攤手,“不知道爲什麼,我找了不少的太監來修煉這玩意,卻也修煉不出什麼高強的水平來呢。就好像這武功只是一部簡簡單單的武功秘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一般。根本就沒什麼效果,我都懷疑這是假的了。”
“不,這是真的。我看過了!”陸逸很肯定地說道,“按照上面修煉,應該精進很快的吧,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的!”
“不應該啊,沒道理啊……”陸有才疑惑了,突然他一拍腦袋,“我滴媽呀,我怎麼忘記了,我們送去宮裡的太假都是假太監,全是縮陽功修煉者來着……”
“汗……”陸逸狂汗,全是縮陽功修煉者?那不是穢亂宮廷了嗎?
再說了,非太監怎麼修煉也不能精進的吧?陸逸這麼想的時候,卻又沒來由的想到了那張龍,陸逸總覺得張龍很可能跟《葵花寶典》有關。
“這邊事情先這樣把,最近你給我忙着調度忍受,重點培養精英骨幹,要不了多久,我會拿下這裡的,你時刻準備就是了。”陸逸說道,就離開了密室。
進的前院,路帶上吃的滿嘴油膩膩的阿紫,策馬朝着天波府所在的方向而去。
雖然沒來過東京,也沒去過天波府,但是陸逸還是認得地圖的,剛纔從陸有才那裡吧整個東京城的地理圖全都掃描了一下,現在已經瞭然於心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動亂,這東京城再次恢復了平靜,不過,此時此刻,天色已經晚了。
落霞滿天,紅雲密佈,天地間一片昏昏沉沉的,給人一種沉悶的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阿紫可沒這種感覺,她真騎在馬上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呢。
“姐夫啊,你剛纔去幹嗎去了啊?”阿紫大眼睛瞪着陸逸,想要從陸逸身上找出點問題來。
“還能幹什麼啊?去討論一下錢的問題,你那麼能吃,我還不得去付錢啊……”陸逸渾然不在一地說道。
“哼!我懷疑你又去跟什麼女人私會去了,”阿紫小瓊鼻一皺,很生氣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跟女人私會了啊?你怎麼能說又呢?根本就從來沒有過好不好啊?”陸逸很鬱悶滴瞪着阿紫,恨不得將這小妖精抓過來打屁屁!
“別想糊弄我,我姐多說過,你是個大色狼,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剛纔那家是不是青樓啊?你是不是去找粉頭去了?”阿紫質問道。
“胡說什麼啊?那是我們家開的酒樓!”陸逸沒好氣地說道。
“好啊,姐夫,我可逮着你了,你居然偷偷跑東京來開青樓,嘿嘿……”阿紫好像抓到了陸逸把柄似地,很得意地笑。
“別鬧了!”陸逸很氣憤,“你小丫頭天天想寫什麼啊?一腦子的骯髒思想,那是我們家開的酒樓,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姐他們當然也知道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啊?再說了,我長得這麼帥,哪裡還需要去那種地方啊?我後宮佳麗三千……有那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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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那不還是說你有色心嗎?”阿紫一副小狐狸似地狡詐樣,“姐夫啊,你這樣是很不對的啊,我姐他們多漂亮啊,你怎麼能想着別人啊……”
“我實在是懶得跟你囉嗦……”陸逸翻了個白眼,就要策馬上前,卻不料,阿紫突然一個翻身,從自己的馬上調過來,直接坐到了陸逸德胸前,兩人共乘一馬。而且小阿紫還是整個身子趴進了陸逸德懷裡,小手死死地摟着陸逸德腰。
“阿紫,你這是幹什麼……”陸逸的臉都燒着了,這丫頭也太惹火了啊!幹嘛啊這是?色誘之術?
“人家好睏嘛!要睡覺不行啊……你別亂動啊好不好!”阿紫嘀咕道。
陸逸想哭,這丫頭搞啥啊?你睡覺趴馬背上不久睡了嗎?跑我這裡來睡覺?這是睡覺啊?還是來色誘啊?
陸逸狂汗着,十分小心地讓馬匹自己往前走去。而原本阿紫的坐騎,也乖巧的跟着前行。
感受到陸逸那小心翼翼的動作,阿紫的嘴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趕忙閉上眼睛真的裝睡了。
不過,她的小腦袋可是在轉個不停呢,一個個鬼主意就在她的腦海裡閃過了……
可惜,陸逸並不知道阿紫又在算計誰呢。當然了,要是陸逸發現那阿紫眼角的狡黠,一定會感到恐懼跟戰慄的。
可惜,他沒有看到……。
天波府是北宋抗遼民族英雄楊業的府邸,位於北宋首都東京城內西北隅,天波門的金水河旁。
天波府臨近宋皇宮,殿堂宏偉,樓臺瑰麗,是一座蔚爲壯觀的官府宅院。
因楊業忠心報國,楊家將世代忠良,宋太宗趙光義愛其清正剛直,不善巧言諂媚的性格,敕在天波門的金水河邊建無佞府一座,賜金錢五百萬蓋“清風無佞天波滴水樓”,並親筆御書“天波楊府”匾額,下旨凡經天波府門前通過的滿朝官員,文官落轎、武官下馬,以示敬仰。
所謂的‘清風無佞天波滴水樓’,其實就是一座門樓,是天波府的門面之所在。天波府的大門,是一座古色古香的碉堡式樣的門樓,相當的威嚴。
但凡騎馬坐轎之人,行到此處,都要下來行走的。陸逸也是知道的點的,是以在到達天波府這裡的時候,很小心地抱着阿紫飛下了馬匹,這時候,真好天波府的嚇人正在等候,通報了姓名,那嚇人自然是帶着陸逸就往裡面走去。
此時此刻,華燈初張。天波府還是頗爲熱鬧的,裡面到處是歡聲笑語的。
鶯鶯燕燕的叫聲笑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