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王語嫣、朱依依、鍾靈都跳了出來,再加上木婉清,那就是四女隨行了,這也場面也太大了點吧?要知道,自己可是要去有事啊,可不是遊山玩水來着,用得着這麼跟着嘛?
陸逸環視了一下,倒是葉青璇、甘寶寶、李青蘿都沒有提出來要去,他們在這裡都是有事做的。
葉青璇,將醉仙樓遷到了姑蘇城,並且在這太湖邊上建造了一家釀酒廠(不是釀酒坊),規模不小,事情比較多,雖然她自己不出面,可是也相當的麻煩的。這麼說也是一個廠長啊,再加上酒樓呢,能不麻煩嘛?走不開的,再說了她也厭倦了江湖了。
而甘寶寶呢,大概是爲了避嫌吧?怎麼說鍾萬仇也是她的前夫,她現在就算心中想去看看也是不能去的。
而王夫人,那事情就更多了,他還負責整個山莊上下,外加上調教一種家僕學武,最要緊的是,爲了陸逸將來從軍,還專門收養了一下八九歲的孤兒來,當然了,這是三年前的時期,現在也都是十多歲了,一個個修爲相當高不說,還熟讀詩文,能寫會算的,將來陸逸從軍,可是一大臂力啊。
“這個,不好吧?”陸逸爲難了,可是看着其餘三女都眼巴巴的看着,陸逸心疼啊,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於是對三女說道,“要不這樣我從大理回來,還要去別的地方,那時候帶你們去?”
“不行!”朱依依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了,“相公,你可不能太偏心!”
“是啊相公,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王語嫣也開口道。
“一碗水得端平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鍾靈直接來了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
陸逸還能說什麼?看看一種千嬌百媚的小美人,陸逸嘆了口氣,“那好吧!”
“哇……相公,你真是太好了!”朱依依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哼!”木婉清哼了一聲,本來可以二人世界的,現在反倒沒機會了,能甘心嘛。不過沒辦法啊,木已成舟,只能面對現實了。
於是在吃了早飯之後,陸逸跟四女打點好行囊,拉上寶馬,就上了樓船,渡過太湖,朝着千里之外的大理國行去,一路上風風火火的,不消三天,就抵達了。
這是爲什麼呢?因爲陸逸他們的馬,卻是吃了「洗髓丹」的特異品種,那筋骨強健的,堪比一流高手啊,那跑起來的速度,就是一流高手運轉輕功,全速前進都比不上啊。別說一流高手了,就是超級高手都比不上,怕是也只有像陸逸這種先天境界的絕頂高手才能做到吧?
有此等寶馬相助,陸逸他們當然快了?再說了,他們也沒有住店啥的,一直是趕路,累了就聽襲來稍做休息,對於馬匹,他們吃的可不是草料,而是丹藥,那恢復的自然更快了啊。
三天後,陸逸他們來到大理城,當夜,陸逸去探查了一下大理皇宮,發現這裡戒備森嚴,不過,對於陸逸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他混進去查探了一番,卻沒有找到陰森鬼氣,也就是誰,這裡沒有鍾萬仇,如此一來,鍾萬仇的鬼魂要麼是跑了,要麼是被天龍寺的和尚們給囚禁了或者滅了。
於是,陸逸回去之後,跟四女纏綿一夜,第二天,他沒有帶上諸女,而是讓他們陪同木婉清一起去了大理之東的無量山之南的忘憂谷,去尋找那傳說中的‘幽谷客’---修羅刀秦紅棉。
至於陸逸自己嘛,則是奔馬而去,前往大理城之北的天龍寺去了。
陸逸現在急切想要弄清楚內幕啊,他不明白,怎麼自己到來之後,這天龍八部一開場就全亂套了啊?段譽這個男二號,居然稀里嘩啦的就沒了?段正淳不是還有幾年的壽命嘛?怎麼說沒就沒了啊?這往後的情節又該是怎麼樣的啊?陸逸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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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逸快馬加鞭,飛奔想天龍寺之時,大理國的國寺--天龍寺卻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危機--一張署着“書呈聖寺主持”,裡面那張薄得不能再薄的黃金打造的信紙上寫着:“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爲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爲報知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爲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信紙上那些沒人認識的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做工相當的精細。
當然,明眼人光看着信紙,又是黃金又是白金的,就是到這寫信的說沒狗屁吐蕃國師,定然是個愛擺闊的主,跟‘有德高僧’四個字是沾不到半點邊的。
當然了,如果是陸逸在這裡,定然會說,“我靠啊,這賊禿也太無恥了啊!”
枯榮禪師早已經召集好一衆天龍寺中輩分資歷較老的僧衆集合,讓一衆大和尚去來商量對策。
枯榮皺着眉頭對衆僧人說:“據老衲所知,這大輪明王鳩摩智乃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其人智慧非凡,精通佛學,在西域之地很是有名,那些西域高僧對此人也是極爲推崇,這等智慧超凡之人,假若不會武還好,一旦會武,則定當是非同下可,雖說他在信中所言是應承過要給那已故老友姑蘇慕容一睹我大理段氏最高武學‘六脈神劍’,但至於實情,我等誰也不知,再者,這至高武學乃是我段氏一脈最爲重要的秘籍,就連逝去的正明、正淳都未曾得知,也不知道那番僧如何得知,但無論如何那秘籍是絕對不可交與那番僧的,否則我大理國將再無依仗之物與吐蕃相抗爭。”
本參吹鬍子瞪眼毫無半分高僧的樣子說:“不是說這大輪明王是舉世高僧嗎?怎麼如此的霸道?居然開口強要我大理段氏一脈的絕學‘六脈神劍’,真是太無恥了,枯榮師叔,我等今日絕不可輕饒此人。”
一旁的本因反問他:“說來輕巧,你當人家鳩摩智當真如此不濟啊,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吐蕃國的國師,其武功就算再差也絕非我等能比,這可如何是好吶?!”
饒是枯榮已經將那《枯榮神功(枯禪)》練至極高境界,也不禁對二人的話感到不悅,說:“大敵當前,莫要再爭論。本因,爾等六脈神劍練得怎麼樣了?”
本因一臉羞愧的說:“說來慚愧,我等一直苦研六脈神劍至今,卻依然沒有任何起色,每次按那秘籍運氣之時,那真氣只達於天泉、內關等穴之時,便停滯不前,想要發出那劍氣,卻是不行,還請師叔明察。”
枯榮嘆了口氣說:“難道我大理段氏一脈真的無人能抗此番僧嗎?”
如此說道,本來就因爲修煉《枯榮神功(枯禪)》而顯得蒼老無比的枯榮,更加蒼老了。
“哎!家門不幸啊!”枯榮嘆氣道。
這些天,枯榮倍受打擊啊,先是段正淳跟段正明這兩個晚輩被殺,後來查明,是段正淳的兒子段譽所爲,於是去圍剿,不想那‘段譽’居然達到了一流高手之列,還打死打傷了自己多個弟子,想想本來自己好歹也五大弟子,現在只剩下了本因、本參兩人。
雖然剿滅了‘段譽’,卻發現,這個‘段譽’不過是被奪舍的空殼,而內中卻還是一個鬼魅。
雖然枯榮最後花了大力氣,將這個鬼魅降服了,收進了天龍寺傳承百年的法器--木魚之中,可是爲了消除者魔頭,枯榮不得不把法器木魚連同內中的鬼魅,浸泡上豬油,一同送進了火焰中,煅燒掉。
雖然滅了鬼魅,可是這損失也太大了。
現在又冒出個大輪明王鳩摩智來,看來,段家一脈,算是徹底的毀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