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獵鷹海上基地清除捕蝦島上非法入侵的島國安保隊員同時,島國國內也連續發生了幾件重大的事情吸引住了島國的注意力,使得島國安保部門無法及時的關注到捕蝦島的意外。
因而蕭輝有的是時間跟這幫爛刀菊花流的島國矮子玩。
看到佐佐木那熊樣,蕭輝連出手都沒興趣了。
還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冷冷的掃了一眼那羣島國降兵,蕭輝搖搖頭伸出一個小手指彈了彈,說道:“你們實在是太不像樣了,沒受傷的全上吧!”
那個島國人中胡子軍官暴跳如雷的嘰歪了老半天,讓那些沒有傷的島國海軍一齊出列。
那些島國海上自衛隊的殘餘軍人一涌而出,大概二三十個,一大幫的,他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們都有着軍用匕首,有些軍官還配有島國特色的*。
蕭輝掏出一柄修羅短劍,在手上轉了幾朵劍花,血光閃耀。唬得那一幫海上自衛隊員忍不住直打哆嗦。
在一個軍官模樣的島國矮子的頭下,他們嗷嗷叫着,邊壯膽邊向蕭輝猛撲過來。
拿着武器一擁而上,島國海上自衛隊的成員在做最後一搏。
蕭輝的修羅短劍不長,但是實力卻是甩了這幫島國矮子幾條大街。
修羅短劍在蕭輝的手中,宛若靈蛇吐信,所過之處,血光飄飛。
每一劍刺出,必見血濺,有的被割破喉嚨,有的被刺破心窩。
三下五除二的,砍瓜切菜般,二十多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站着的已經剩下四個了。
那些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惶恐地看着,眨眼間被秒殺的同伴,一個個心驚膽戰,握着武器的手在不停得顫抖。
他們完全失去了鬥志,連繼續上前搏鬥的勇氣都沒有了。
蕭輝冷笑一聲,身形一閃,手中修羅短劍一劃,頓時又有一個島國士兵喉嚨被割破。
鮮血狂飆而出,如同清風拂過。
雖然說這是虐殺,但是蕭輝並無半點的心理負擔。
蕭輝一鼓作氣,再度順勢一側身,改抹爲刺。
“吡呲!”短劍刺破另一個高舉*的島國軍官的心臟。
站着的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就剩下最後兩個了,蕭輝拔出短劍,順手一擲,哚的一下沒入了一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的額心,只剩下劍柄在外。
蕭輝徒手向前,一把抓住最後一名島國海上自衛隊握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捏。
伴隨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哪個杯具的傢伙匕首鬆開往下掉,蕭輝順勢將那個島國矮子一拉一引,那個傢伙頭朝下的被摔下來,脖子一歪,摔倒下去。
此時那個被短劍釘死的傢伙還沒有完全後仰着摔下,蕭輝身手將匕首拔出。
將上面的血跡一甩,全部濺在那個人中胡子島國軍官的臉上。
蕭輝冷冷的瞪了一下那個敵酋一眼,退了回去。
蕭輝的身手是在場的這些華夏人當中最厲害的,玄階高級武者,誰與爭鋒。
就連是周盾這個古武世家的嫡系子弟也不是蕭輝的對手。
張揚可不能讓獵鷹的威勢被蕭輝搶光,蕭輝剛收場,他便閃身上前,冷冷地掃了剩下的那一幫島國海上自衛隊員一眼,鄙夷的說道:“能動的廢物都一起上吧!”
蕭輝的血腥屠殺,讓那一幫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心驚膽戰,一個個都驚駭欲絕。
聽了張揚的挑戰,並沒有任何的憤怒,而是一個個不由自主的下意識的往後挪。
那個島國人中胡子軍官見此情形,不禁爆怒的大聲嚎叫:“帝國的恥辱”。
他強忍着疼痛,駐着指揮刀支撐着站了起來。
命令他的副官,將五十個士兵趕出來與張揚對持。
張揚毫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五十名島國海上自衛隊員,手持軍刺。
在五十名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將他包圍起來的時候,張揚手中軍刺一劃,寒光一閃便有七八個敵人割破破喉嚨。
簡直就是比殺雞還要輕鬆。
那些被割傷的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瞪大着眼睛捂住自己的咽喉,死不瞑目。
眼前的是魔鬼麼?身手如此的敏捷,還無反應的情況下就被抹了脖子。
那幫島國侵略者想要一擁而上,然而張揚的身法太快了,他不停地遊走在島國海上自衛隊員身邊,或割喉或刺心窩,比起蕭輝來也不含糊。
這些只粗糙的練習了一些島國部隊的軍中搏擊技術的海上自衛隊員,在古武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張揚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他的意念裡只有消滅侵略者。
直到敵人全部倒下。
十分鐘後,場上就只剩下幾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了。
他們明知眼前的殺神不會放過自己,再掙扎也是無謂,只是盼望着早點解脫。
張揚的殺戮比起蕭輝場面要慘烈一些。
張揚似乎對血腥的戰場有一種變態的嗜好。
每一下必須要弄得鮮血淋漓才痛快。
軍刺泛着寒光,沾滿血腥,散發出逼人的殺氣。
張揚到了最後乾脆不下殺手,軍刺翻飛,像藝術家雕刻一般,將剩下的幾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割成血人,最後承受不住咬舌自盡。
看着最後一個敵人倒在血泊中,張揚毫無表情地掃了剩下的島國海上自衛日隊員一眼,滿臉鄙夷的退了下去。
那幫島國海上自衛隊員不禁直打寒顫。
魔鬼,修羅,面前的這幫傢伙根本不是普通人。
兩次交鋒,獵鷹只有兩個人出手,便輕鬆抹殺了己方半數人,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全部都失去了鬥志,一個個膽寒欲裂。
周星星這時渴望地看了蕭輝一眼。
蕭輝隨手將修羅短劍丟了過去,說道:“剩下的交給你了。”
周星星將修羅短劍抄在手上也綰了幾個劍花,不過他將短劍插入了皮靴中的暗格,冷冷的掃了一眼剩餘的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寒說道:“你們一起上前受死吧!”
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的首領環視了一圈,發現自己手下的海上自衛隊員沒有一個是膽氣尚存的,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這回他也不淡定了,讓武士道精神見鬼吧,眼前的魔鬼可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
一時之間所有的島國海上自衛隊員都心如死灰。
沒有一個敢跨出半步。
“別以爲你們不出手我就會留情,接招吧。”
周星星說着便身影一閃,竄到了這幫島國人面前。
詭異而勢大力沉的踢腿道自由搏擊技術重重的踢在其中一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的下巴,頓時將他仰倒着揣飛了出去,七竅流血倒地不起。
接下來又有幾個島國海上自衛隊員遭到同樣的攻擊。
這幾招連蕭輝都有些吃驚,這不像是踢腿道自由搏擊技術的招數,有幾分江海市流傳的古武套路佛山無影腿的影子。
打鬥之中蕭輝無法親口向周星星印證,只得認真的觀察下去。
周星星的攻擊也並非只會腿法,掌法也相當凌厲。
每一掌劈出,都會能夠將敵手的骨頭打得“咔嚓”作聲,口吐鮮血。
周星星經過上面兩場搏殺的洗禮,知道蕭輝一行的目的,他們不但要消滅這些島國侵略者,還要讓這羣不法分子死得足夠悲慘。
所以周星星的每一招的力度都掌握得很好,先將對方擊打成重傷,骨頭碎裂,五臟溢血,然後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那一幫倒在地上的海上自衛隊員慘叫連連,生不如死。
若是說蕭輝與張揚的虐殺讓他們驚懼,那麼周星星帶給他們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許多島國海上自衛隊員開始後悔沒有早點站出來戰鬥了。
好歹在此前兩個對手的手下還能死個痛快,現在可好了,來了個赤手空拳的惡魔,先打個半死,再讓人在絕望中痛死。
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的軍官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士兵一個個的被擊倒,恐懼之中他不禁握緊了腰間的玻殼槍。
那是他的傍身武器。
這是島國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了,那些精神都是在勝利的時候拿出來炫耀標榜的。
蕭輝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滿口忠義,實則猥瑣齷蹉的僞君子。
在那島國侵略者頭子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可以拉上一個對方的重要人物陪葬時,蕭輝早就收在眼底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蕭輝的身形一閃,已經躥到了那傢伙的面前,頓時唬得拔槍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哼,這就是你們整日掛在嘴邊的武士道精神?”
蕭輝冷笑了一聲問道,伸手捏住那人中胡子軍官的手腕,但聞“咔嚓”一聲,伴隨着一聲慘叫,被蕭輝捏碎了手骨。
“周星星,別玩了,爽手點。”蕭輝擡頭瞥了一眼周星星,毫無表情地說道。
“是!”周星星應了一聲,狠下殺手,就像捏死小雞一樣,三五下子那一幫島國海上自衛隊員全部斃命。
看着只剩下自己一個了,島國海上自衛隊員也崩潰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哦?你是想跪下剖腹麼?那趕緊快些吧,我們趕時間。”蕭輝無情地嘲笑道。
“不,我們的武士道精神都是忽悠士兵的。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們多多的錢,或者多多的古董!”島國海上自衛隊員的首領一邊磕頭一邊不住的哀求道。
“你的東西太骯髒,我承受不起,我會讓你流乾罪血來贖罪然後才慢慢去死的。嘿嘿……”蕭輝冷笑着割破那傢伙的手腕,然後卸掉手腳關節,任由他在恐懼中結束罪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