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不知道,那個晚上,自己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等她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竟然躺在公園的石凳上睡着了。
而身上,蓋着一個很厚的被子。
這被子到底是哪裡來的,又是誰給的?
錦年雖然疑‘惑’,但是沒有任何的心情,去猜測,去找答案。
她把被子放在原地,就直接回到了公寓裡。
公寓內,孟萌已經回來了。
看到她,有些意外,卻也笑了起來。
說:“剛纔楚導又給我打電話了。問你的身體情況,有沒好點?”
錦年生病的期間,孟萌並沒去看她。
距離來說,那時候孟萌並不在國內,她也是最近幾天纔回國的。
這個錦年也是知道的。
她笑了笑,“我沒事。”
“對了,你不陪秦塵在日本嗎?”錦年問道。
權家的這場變動,可謂是傷筋動骨。
雖然權少傾穩住了自己的地位,可是也不能說他贏了。
權予是奪權的總策劃人,甚至還和赫連寂達成‘交’易。這個在權家視爲叛徒,是不可原諒的!
不過,秦雙卻站出來護他周全,權少傾心中也有‘私’心的。所以最後,權予被調派到哥倫比亞管理tc的業務。
就是最簡單的發配邊疆了。
而,奪權的事情,秦塵也是有參與的。
相反秦雙爲權予求情,反而不爲自己的親生兒子求情。把他抓到權少傾面前,要殺要刮,全都讓權少傾自己做決定,不需要客氣的。
而權少傾只是給了一句話,“去日本,把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想回來就回來。”
其實,不管罪不可贖的權予,還是幫兇秦塵,權少傾都不會真的要他們如何。
畢竟……是兄弟。
權少傾這個人,情義都是放在心裡的。
你覺得他無情無義,殘忍如惡魔。
可是他心中的情義,卻比那些表面上義薄雲天的人,真太多了。
不過,沒人懂得他這份情義。
於他,也是一種孤獨。
秦塵去了日本,孟萌也跟着去了。
錦年以爲,孟萌會跟着秦塵,直到兩個人一起回來。
甚至還多想,覺得孟萌跟秦塵會不會帶個孩子,回來?
“他自己在那邊逍遙自在的,我在那裡幹嘛?”孟萌故意擺放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擺了擺手,半點不想繼續談秦塵的事情。
孟萌總是很抗拒談秦塵。
因爲,她每次說他的時候,眼底有一抹傷痛。
錦年這樣的小白癡,都能看的清楚。可見這抹傷痛,是多麼濃烈的無法隱藏起來。
孟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把秦塵的事情給過濾過去。
她開口問道:“你呢,回來怎麼沒有把風雨雷電帶上?金眼送你回來的嗎,怎麼也、沒看到他?”
從某個時候開始,風雨雷電以及金眼這五個人,已經跟錦年形影不離。
此時沒看到,倒是讓孟萌意外。
而錦年卻只是聳肩,說:“他們以後都不會跟着我了。我就一個人了。”
“什麼情況?”孟萌皺眉。
錦年笑着解釋,“沒什麼情況,就是我跟權少傾……”錦年頓了頓,那兩個字,說了一次,卻沒有第二次勇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