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跟你說過類似的話吧。,: 。”邵醫生說。
錦年愣了愣,而後點頭,說:“有說過。”
可是,她對於總是給他製造麻煩,還是感覺很內疚。
“相信我,你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一句“最愛的‘女’人”可以詮釋的。說直白一點,你更是他的親人!說變|態一點,你是他的‘女’兒。
你們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男‘女’之間的愛情可以互相定論的。”
邵醫生作爲錦年從小到大的醫生,自然看的懂得,錦年跟權少傾之間的感情。
而他的話,同樣得到錦年的認可。
她點頭,說:“他對於我來說,也是親人,也是……父親的角‘色’。”
給她/寵/愛,給她嚴厲卻捨不得對她殘忍,教她道理。
“就像當初,權爺出事,你爲了他守護權家,明明那麼弱小,明明什麼都不懂得,可是就是願意賭上‘性’命。
同樣,他也可以這樣爲你。”
邵醫生定定的看着錦年說道。
當初錦年那樣做的時候,邵醫生在心裡,簡直就對這個從小軟綿綿的錦小姐,實實在在的刮目相看。
同時也是欽佩不已。
“所以,我不能計較,不能內疚。我應該相信他,等待他回來。”
現在的錦年,情緒已經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對的。”邵醫生點頭,“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是——等!”
“相信他,他很強大。”
“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
爾後,邵醫生跟錦年相視一笑。
畢竟邵醫生要繼續研究,錦年在非常不方便。於是錦年簡單的瞭解了一些情況,就選擇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錦年回頭,猶豫了下,最終問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赫連寂……有沒有跟權爺一起去那個地方?”錦年考慮了下,最終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她心中總是有一個疙瘩。
到現在還是聯繫不上赫連寂,難免她會聯想到這個。
而邵醫生則是看着她,笑着搖頭,說:“並沒有。”
“好,謝謝。”錦年不再說什麼,拉開‘門’就走了出去,爲邵醫生重新關上‘門’。
大大的吐出一口氣。
等!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剛纔邵醫生還說了一句話,他說:“權爺都等了你十三年了,剛好你也體驗他等待的心情。”
十三年啊……
而錦年,從未體驗過他等待的心情,如今到是要真真切切的體驗一把。
到底,會有多煎熬?
而權爺,等了十三年。
權少傾對錦年有多好,付出有多深,現在錦年心裡細細回憶,她就有多痛,多懊悔,多心疼!
…………
實驗室房間內。
邵醫生轉頭,對着電腦說道:“我說奇怪,爲什麼不讓她知道,赫連寂就在呢?”
“她會覺得一輩子都在欠我,以後的日子,她不會快樂。”
富有節奏感的聲音從冰冷的機器音響傳到了邵醫生的耳邊。
邵醫生沉默,隨後搖頭。
又是一個癡情種。
不知道誰說過,越是站在高位的男人越是寡情,可是看看這兩位。
哪一個不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可是卻都是一個比一個死心眼的癡情種。
“那麼……權爺現在如何了?”邵醫生突然的凝固了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