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老半天回不過神來。,: 。
“月月?”那人再度輕聲叫喚着。
錦年傻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真的是在叫她。
月月?
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稱呼。
她擺了擺手,虛弱的回答:“我不是月月,我叫錦年。”
說罷她就要起來,可是那人卻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他語調輕聲帶着幾分溫柔,“你生病了,不要起來。”
這樣的溫柔,錦年實在是習慣不了。
她掙脫開那人的肩膀,有些生疏和尷尬的轉過頭,“我,我沒事。”
“你……你……我……”
她“你你我我”了半天,就是沒吭出什麼話來。
旁邊的赫連老爺子,則是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彷彿在等待她一句話……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稱呼。
只是他等了最後,錦年也說不來,最後只是閉上了嘴。
赫連老爺子雖然失望,卻也只是對着錦年溫和的笑了笑。
看着錦年,“月月,你和你\/媽媽很像。”
“我不叫什麼月月,我叫錦年!”似乎對這個稱呼很反感,錦年轉頭不滿的說道。
然而從剛開開始就一直包容,溫柔對待錦年的赫連老爺子,卻因爲錦年這樣的反感而沉下了臉‘色’。
畢竟是大半輩子都是在槍林彈雨裡走出來的人,又位居高位,自是帶着一股令人畏懼的恐懼之感,以及一種他的決定,不容許任何人反駁和反感的心理。
而錦年看着他‘陰’沉的臉,不由的縮了縮身子。
“你叫赫連明月,不是什麼錦年,你要記住!我不管你以前生活什麼樣子,從今以後,你回到我身邊,當我的‘女’兒,那就重新開始!”
赫連老爺子帶着命令的宣佈。
同時又說,“我相信你也清楚自己的病情。我已經安排了飛機,過兩天你就跟我去意大利。
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意大利就開始動手術,把你腦中血塊給取出來。”
赫連老爺子這話完全,就是平日裡命令自己手下的語調。
一切都做了安排,不容許有任何改變!
可是,錦年卻不樂意了!
憑什麼!?
即使是害怕他,錦年也是咬牙瞪他,反抗,“我不願意!”
“你說什麼?”赫連老爺子意外。
以他這樣的身份,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當面,去跟他這樣說話的。
除非那人不要命了!
錦年絕對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敢用這樣態度對赫連老爺子的人!
“我不願意,我也不要!”錦年倔強的喊道!
她心裡自然是害怕赫連老爺子的,可是心中的憤怒和不滿,卻比害怕更爲濃烈。
她怒道:“你憑什麼左右我的決定?你也說了,我的病情,我自己知道。要不要動手術,是我自己的事情!”
“更何況……”錦年頓了頓,看着赫連老爺子,冷冷開口:“我沒承認過,你是我的父親!”
“我跟你……任何關係都沒有!”
錦年這話說的夠直接的。
只是,她一開始沒想過要用這樣的態度對赫連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