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當我看到那一幕,我真是快瘋掉了。”權少傾低聲的呢喃,更加的抱緊了錦年。
深怕他有一個疏忽,錦年就要離開他了。
“我該慶幸,商月只是給你灌了普通的安眠‘藥’嗎?”權少傾低頭,似是嘲諷一樣。
他嘲的是自己,諷的也是自己。
一分鐘!
他整整晚了一分鐘!
當權少傾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錦年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倒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刻,權少傾大腦空白。
等他反應過來,第一秒,就是衝過去,把錦年抱起來,抱回權家,讓邵醫生看。
都說,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而那時候權少傾,就這樣抱着錦年,衝出了良宵錦繡,竟然沿着大馬路,一路跑到權家。
不管背後車輛怎麼追逐,怎麼權他,他都不停。
最後誰也不知道,錦年到底是怎麼被權少傾,一路抱着跑回權家的。
一抱回去,權少傾就抓着邵醫生,胡言‘亂’語的,差點就對邵醫生動手。
那樣的權少傾……
真真太可怕了。
就算是以後,很久很久的以後,說起來,權家的上上下下,也是心有餘悸。
“幸好,你還在。”權少傾低頭,親‘吻’着錦年。
擁着她,安心入眠。
…………
錦年的醒來,那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醒來的時候,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她人也懵懵懂懂的。
就記得,自己被商月強行帶走,強行灌了高濃度的安眠‘藥’。
商月說,吃了這個‘藥’之後,就會這樣永遠的睡下去。
“那麼,我死了嗎?”錦年低聲呢喃了這麼一句。
‘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嫩/嫩的,環顧四周的房間,是權家的房間。
權少傾的房間。
她……
是死了回來,還是說……
錦年到現在還是模模糊糊,搞不清楚狀況來着。
然後當她下‘牀’的時候,身體突然一僵。
腦海裡,昨天的那些片段,斷斷續續涌進。但是不全面。
就是她哭着喊着抱着權少傾,說不要離開他。
然,然後呢?
錦年捂着頭,在想下去,發現頭疼的厲害。
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晃‘蕩’。”輕輕推‘門’聲響響起,錦年整個身體突然一顫。
是權少傾嗎?
如果是他,自己該怎麼面對他纔是好?
那一刻,錦年心慌。
因爲她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在在他面前僞裝了。
害怕一見到權少傾,就控制不住的衝上前,狠狠的抱住他。
那樣……就完蛋了!
而當錦年擡起頭來,看清楚了進來的人,不是權少傾,而是金眼。
明明該是慶幸的,可是錦年心裡還是狠狠的失落了。
“錦小姐,你醒來了?”金眼靠近,詢問錦年,“錦小姐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或者難受的地方?我讓邵醫生來看看。”
“不用不用,我沒有,我很好。”錦年趕緊叫住金眼。捂了捂頭,錦年擡頭看向金眼說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對於錦年這話,金眼似乎早就準備好,立馬就點頭,“錦小姐,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