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最近似乎很享受這個姿勢?
錦年撇了撇眉,掃了一眼權少傾,之後有樂呵呵的處理照片。
然後整理成郵件,發送給紀安蓉。
在最後的時候,她寫了回覆了紀安蓉四個字:我很快樂。
側頭,看着權少傾,她不由自主的再度笑了起來。
只要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幸福的,都是快樂的。
“丫頭……”權少傾把錦年摟緊,輕聲在她耳邊叫着。
錦年應了一聲,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跟我說說,你這兩年在意大利裡發生的事情。”權少傾‘吻’了‘吻’她的頭髮,輕聲的說道。
而他突然這麼一句話下來,讓錦年有些猝不及防。
那兩年,對於錦年來說,是個可怕的記憶。
她不願意提起,更不願意去跟權少傾說。
“那,那個都過去了啊。”錦年笑着擺手,臉上笑容有些僵硬。
她動了動身子,看向權少傾,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趕緊說:“那你呢?你跟我說說,你這兩年來,是怎麼過的呢?”
那兩年太不好,她不想提起來。
可是錦年更想知道,在她缺失的兩年裡,權少傾又是怎麼過的呢?
權少傾定定的看着她,目不轉睛的看着,看的錦年都有些心虛起來。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吃飯睡覺、想你。”
最後兩個字太煽情,錦年有些把持不住。
縮了縮脖子,卻被權少傾捏住下顎,強行她擡起頭來,“那你呢,怎麼過的呢?”
“吃飯、睡覺……”錦年頓了頓,極其認真的看着權少傾,說:“想你。”
兩年,700多個****夜夜裡,她無時不刻都在想着他,念着他。
盼着,能夠回到他的身邊。
然而錦年這般含情脈脈的說出來,權少傾卻直接丟給她兩個字,“騙人。”
“我沒有。”錦年惱怒。
她騙他什麼了?
“你有!”權少傾極其肯定的說道,臉‘色’‘陰’沉而嚴肅。
一把抓起錦年的左手,指着手腕上的拿到疤,說道:“那麼這是什麼?”
說完,放下她的手,把襯衫‘胸’前幾個扣住拽掉,掀開,指着右‘胸’口上的疤痕,說:“那麼,這是有什麼?”
“以及,你回來之後,皮膚不能見風,故意躲着我,只剩下一個月的命。
這些,都是什麼?嗯!”
話到後面,權少傾臉‘色’就變得超級難看,而且後面的幾句話幾乎是吼了出來。
可見,他在心裡是積壓了很久很久。
他想讓錦年自己說的,自己告訴他的。
在權少傾認爲裡,這個丫頭,就是一點點疼,一點點苦,都會跟他說,然後跟他撒嬌。
她在外人裡,可以很堅強,可以忍受一切。
可是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會。
可是,他等了這麼久,她就是不跟他說。
這讓權少傾心裡,就跟還有了刺一樣,刺痛的難受。
這會讓他感覺,錦年這小丫頭不親近他了,不相信他了,甚至不依賴他了。
這樣的感覺,簡直就是糟糕透頂了,讓人極其的不舒服。